…………………千億萬年后…千萬世輪回流轉(zhuǎn)……………
清正道觀中,一位清真真人盤坐在一棵松樹下,旁邊還有一個可愛的童子——不用想了,這就是我紗紗!。
紗紗抬起頭,水靈靈的眸子看著清真真人,稚嫩的說著,“師傅師傅,為什么你是道士?”
“因?yàn)槭堑朗俊!鼻逭嬲嫒舜鹪弧?p> “師傅師傅,為什么有道士?”可愛的聲音又問著。
“因?yàn)橛械朗??!鼻逭嬲嫒擞执鹪弧?p> “為什么紗紗是道士?”紗紗又問道。
“因?yàn)槟闶堑朗?。”清真真人淡定的答曰?p> “可是紗紗是女生,不是道姑么?”紗紗微微皺著眉頭,又問道。
“那也是道士。”清真真人答曰。
“那道士和道姑有區(qū)別么?”紗紗有說著。
“沒有,都是道。”清真真人答曰。
…
幼小的紗紗從石頭上跳下來,一蹦一跳的走去隔壁不遠(yuǎn)的雷音寺廟,清真真人睜開眼睛,看著紗紗離去的小身影。
紗紗偷偷溜進(jìn)雷音寺廟去,來到藏經(jīng)閣,守閣的僧人聽到動靜,睜開眼睛看著慢慢走來的小身影,露出一絲微笑,又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坐禪。
一樓經(jīng)文閣,紗紗向守門僧人微微鞠躬一下。才跑進(jìn)藏經(jīng)閣。
“釋清釋清!師傅說道士和道姑沒有區(qū)別。”紗紗可愛的說著,小跑進(jìn)來,看著坐在蒲團(tuán)上的小和尚,敲敲他的腦門。
“你師傅腦門被驢踢了。”坐在蒲團(tuán)上的釋清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稚嫩的聲音,是個可愛又冷酷的小和尚。
紗紗冷哼一聲,扭頭一邊,又伸出小手輕輕敲幾下那光溜的腦袋。
“你又在背什么東西?整天吃齋念經(jīng)的?!奔喖嗋街∽煺f著,也坐在旁邊的蒲團(tuán)上。
“說了你也不懂,小屁孩一邊去?!贬屒逡桓钡玫栏呱哪诱f著。
“你又不是大人!跟我裝什么?!哼!”紗紗生氣的伸出小手揪著釋清的耳朵。
“啊……啊……疼!疼!放手!放手!耳朵快被你扯下來了!”釋清連忙求饒。
哼哼……紗紗得意洋洋的放開手……
時光流轉(zhuǎn),十年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蜿蜒的山路上,一個壯碩的身影行走著;頭發(fā)扎起來,濃眉大眼,一臉大胡子,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的道服,沒錯,正是我——紗紗道長!
古松下,清秀俊美的釋清看著走過的紗紗,嘴角抽搐著,微微搖頭嘆息著,“二十年前還是個可愛的女娃,為何二十年后長成一個大叔?為什么會這樣逆生長???!越長越殘!貧僧不懂,這問題好深奧!”
“去去,你瞧你,長的跟娘們一樣,還是個和尚,干脆你還俗得了!小娘子,跟大爺走吧!”紗紗道長走過來大大咧咧的說著,因?yàn)樯砀邌栴},紗紗要踮起腳尖,才能伸手勾搭著釋清的肩膀。自從跟師傅學(xué)習(xí)法術(shù)后,就一直變成這副男人的模樣,怎樣?帥吧!哈哈!!
釋清看著紗紗,腦海里的記憶中的紗紗就是從小時候相識的可愛模樣直接到現(xiàn)在的大叔模樣!中間斷層了?。《嗝纯植赖挠洃?!
“清兒,師傅說,要我下山去修行耶!你去不去?”紗紗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看著釋清說著,不得不說,這家伙這幾年越長越好了,水嫩嫩的皮膚,是不是吃太多豆腐了?眉清目秀,面如冠玉,高挑的身材,穿著僧衣披著袈裟,清心寡欲的,與世無爭,真是純潔的孩子!
不知道為啥?越純潔的孩子,越想糟蹋他。
“不去。”釋清一口回絕了,沒有商量的余地,盤坐在古松下,閉目養(yǎng)神。
“唉,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我也不勉強(qiáng)你,我要是在外面死了,你記得去拖我尸體回來,別讓我骨埋他鄉(xiāng)!”紗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著,走到釋清面前,神情悲傷,還順手把鼻涕摸到釋清的袈裟上。
釋青睜開眼睛,嘴角抽搐著,這家伙越來越惡心了!我的袈裟!你不知道洗衣服很累是不?!
“我知道洗衣服很累,可是你都是欺負(fù)你師弟讓他幫你洗的。”紗紗仿佛看透釋清心中所想,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知道就行了,別說出來。還摸!悟凈師弟洗衣服也累的!”釋清看著還把眼淚鼻涕擦在袈裟上,臉黑的說著。
紗紗在拿那袈裟擦感眼淚和鼻涕,就訕訕的放開手,露出一個笑容,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好了,我知道了,跟你下山修行,可以了吧!”釋清無可奈何的說著,要是再不答應(yīng),等下紗紗更鬧騰。
紗紗得瑟的笑笑,然后摸摸釋清的腦門,哼著小曲回道觀去。走在九十九層階梯上,遠(yuǎn)遠(yuǎn)看到清正道觀的蹤影。道觀里的香爐的香煙在裊裊升起。
清正道觀只有一位清真真人,還有我-紗紗,別無第三人。距離不遠(yuǎn)的一座峰頭上,是雷音寺廟,那里香火鼎盛,人來人往的,這兩座峰頭真是一冷一熱呀!
“師傅!師傅!我回來了!”紗紗走進(jìn)道觀里,大聲喊著。
道觀里雜草叢生,屋頂上的瓦片還爛了幾塊,墻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破洞,要是下雨了,外面暴雨,里面小雨,過于簡陋樸實(shí)了。
道觀里供奉的是菩提老祖,那老頭子特別愛打掃這間正堂了,整座道觀里,就這正堂是做完好無損的。
“老祖好!”紗紗看一眼那石像,慵懶的坐在蒲團(tuán)上,伸手拿起供桌上的一個桃子吃著。心里嘀咕著,這老頭子又跑去哪里了?整天瘋瘋癲癲的,人前人樣,人后瘋樣!
“你又跑哪里瘋?cè)チ耍俊鼻逭嬲嫒藦拈T口走進(jìn)來,嚴(yán)肅的說著,目光看著紗紗。
“額……師傅,你又不是鬼,麻煩您老人家下次走路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奔喖嗊B忙將吃到一半的桃子塞進(jìn)衣袖里,一本正經(jīng)的坐好。
清真真人抬頭看著外面的天空,突然烏云密布,神情沉重,掐指一算,沉重的說著,“紗紗,快去收衣服,要下雨了,今天下小雨,為師算過了,可以不用跑去后院,慢慢走也行?!?p> “我去!師傅你哪天算對過!你說小雨絕對是大暴雨?。 甭犅牭郊喖喌穆曇?,人早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舍脂子
很多人不理解為什么內(nèi)容與書名不一樣,因?yàn)楫?dāng)時寫的時候并非是談戀愛的內(nèi)容,但那啥說不改名不給上,只好隨意改書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