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表楎v飛奔過去扶起她。
“不要怪霧霧,她不是有意的,她只是因為我們在一起而生氣?!鄙驖i漪乞求道。她不想要這樣做,她只是想要和項騰在一起,真的那么難嗎?她很想知道,如果此刻倒在地上的是霧霧,項騰的眼中會不會有一絲的焦急與心疼。
“不要說話,我送你去醫(yī)院?!表楎v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感,在他已經(jīng)知道沈漣漪肚中有他的孩子以后。
“你先答應我,不要怪霧霧。”沈漣漪也有她的堅持,卻是為了博取對方的好感。
“我自有判斷?!表楎v一臉的不耐煩,不想再討論這件事。
“我司機在外面,讓司機送我去就好了,你陪一下霧霧?!鄙驖i漪看似貼心,其實是怕穿幫,她根本就沒有孩子,哪來的流產(chǎn)?地上那攤血也是她事先準備好,見時機對了倒在地上的。
項騰看了眼表情復雜的喻霧霧,點點頭。
項騰貼心地抱起沈漣漪,把她送到了司機的車上,很快便折返回來。
“隨你怎么想?!币婍楎v進來,沒打算作任何解釋的喻霧霧說。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項騰怎么會看不出喻霧霧眼中的委屈,震驚,倔強?
“你孩子的媽媽不是已經(jīng)解釋過了。”喻霧霧悲哀地轉(zhuǎn)身,他終究還是誤會了她。
“你什么時候才能學會保護自己?”項騰依舊地生氣,只有喻霧霧能讓他的話多起來,也只有喻霧霧能讓他這么地…生氣。
喻霧霧回頭,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在說什么?
“我喜歡的人,我了解?!表楎v傲嬌地說,霸氣的感情不需要解釋。
喻霧霧已經(jīng)習慣了項騰的人前冷漠,但是人后的…該怎么形容來著?表情帝?
“看什么看?我又變帥了?”項騰開著玩笑。
“¥%#……”喻霧霧第一次覺得項騰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項騰看著喻霧霧的臉色由陰轉(zhuǎn)晴,肆無忌憚地低頭輕吻一下她的紅唇,心疼地說:“你這么不會保護自己,讓我怎么放心?!?p> 喻霧霧冷哼一聲,能讓我受傷的也只有你。
“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了解你,很多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表楎v依舊地傲嬌。
“你是相信什么?”喻霧霧終于開口說話,其實項騰這跳躍思維,她還沒有跟上,她很想問一句,沈漣漪流產(chǎn)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么?那是你的親生寶貝。
項騰沒有說話,表情變得異常嚴肅,拉起喻霧霧的手,把她放在他的左邊心臟上。
喻霧霧臉一紅,突然想到那個晚上,項騰衣衫盡褪…賣力的樣子。
項騰覺得在和喻霧霧相處的時候,他的抵抗力越來越低了,瞧她這一臉的嬌羞,梨花帶雨,他只想把她撲倒吃干抹凈。
“呃…”遲鈍的喻霧霧似乎發(fā)現(xiàn)了項騰的異樣,隨便找著借口,“我肚子餓了,我們?nèi)コ燥埌??!?p> 項騰無限寵溺地沖喻霧霧眨了眨眼。
這一頓飯,項騰一點也不低調(diào),之前為了照顧喻霧霧的情緒,他都是盡量選在平民化的餐廳。
走進旋轉(zhuǎn)門,兩排整齊的服務生九十度鞠躬,高聲呼喚:“歡迎項先生與喻小姐的光臨?!边@邊的聲音落下去,整個大廳馬上響起了美妙的音樂聲,竟然是她最喜歡的恩雅的歌。十來個樂器手就這樣匯成了那天外來音的聲音。
喻霧霧受寵若驚,這架勢,有點像“皇上駕到”的陣勢啊!她偷偷拉了拉項騰的衣袖,想說:這里怎么一個人吃飯的客人都沒有,她害怕,想回家。
當然她這句話沒有機會說出來,剛走進大廳,兩個穿著漂亮公主裙的小女孩推著一個八層高的蛋糕從轉(zhuǎn)彎處走了過來。蛋糕在喻霧霧面前停住,一個小女孩變戲法樣的,從身后拿出一大捧玫瑰花交到項騰手上。
項騰接過花,左手拉住喻霧霧的右手,單膝跪地,右手把花高舉起來。
旁邊的小女孩有模有樣地清清喉嚨,說:“喻霧霧小姐,你愿意接受項先生遲來的生日祝福嗎?如果愿意,請接受這束象征愛情的玫瑰。”
喻霧霧又驚又喜,大腦一片空白的她像木偶樣伸手接下了玫瑰花。她以為這樣就算完了,誰知項騰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對鉆戒,打開,遞到她面前。
還是那個小女孩,接著說道:“喻霧霧小姐,你愿意嫁給項先生為妻,一輩子不離不棄嗎?”
喻霧霧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這些是項騰在他失蹤之前準備好要送給她的驚喜嗎?如果是,當時她一定很感動,可是現(xiàn)在……
項騰一眼就看出了喻霧霧那點小心思,他也不等喻霧霧回答,霸道地把戒指戴在了她的中指上,然后拿起男戒,強硬地遞到喻霧霧面前,抬抬眉,示意她給他戴上。
喻霧霧不愿意,她心中有顧慮,有心結(jié)。
項騰無奈,只好拿著喻霧霧的手,大手包小手,終于把戒指套在了他的中指上。
“耶!”兩個小女孩向他們頭頂上撒出花瓣,花瓣在空中飛舞,久久不落到地上,就像喻霧霧的心一直沒辦法放回原位一樣。
……
兩人從外面回來,已是深夜十一點鐘,項騰沒有再停留,回家去了。
看著項騰離開,喻霧霧抬起左手,怔怔地盯著戒指,今晚對她來說像一場夢一樣,項騰什么都沒有解釋,只是默默地做著這些事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要不要告訴項騰她已經(jīng)有了他們的孩子?他說他失去了失憶時那一個多月的記憶,她要怎么給他解釋肚子里孩子的由來呢?最重要的是,項騰會希望她有了他的孩子嗎?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一整夜輾轉(zhuǎn)反側(cè)。
第二天天一亮,喻霧霧就穿帶整齊,項騰昨天說了,今天來帶她回臺亞上班,想想就激動,她又可以和項騰在一個辦公室辦公,一切仿佛回到了項騰出事之前,她能如愿嗎?
門口傳來敲門聲,喻霧霧驚喜地跑去開門。
喻霧霧打開門,看到來人,嚇了一跳。隨即鎮(zhèn)定下來,該來的終究會來,她要勇敢地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