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晚上,根苗便通宵守候,等待著怪人出現(xiàn)。
毗德一入睡,他就立即起來,在臥室的暗角出屏息靜候。他的懷里藏了一把菜刀,只是一把平平無奇的菜刀
可是,每當(dāng)在他守候的時候,那怪女子卻總不出現(xiàn)。
第一個夜晚平安無事,不知不覺就到了黎明時分。第二晚,第三晚甚至后面一i按也是如此。
根苗索性每天只在從黎明到天亮的時候打個盹兒,只為逮住那個妖怪。
直到第四晚時,又到黎明,這時根苗開始懷疑,是否因為那天晚上事情被自己發(fā)現(xiàn)后,那女子不會再來了,畢竟是女的,也有廉恥之心。
就這樣,到了第五天的晚上。
一如既往,根苗守候在臥室旁席地而坐,他摸了懷中已經(jīng)被捂熱的刀子。。
黑夜的四周仍是一片黑暗。他似乎出現(xiàn)幻覺,他看見了毗德的肚子迅速變大的腹部,他的內(nèi)心不禁升起一股憐意。
在這黑暗中,隱約傳來毗德的呼嚕聲。
根苗聽著聽著,不禁一陣倦意襲來。他的精神開始昏亂起來。
可室外“嘩啦啦”的水聲將根苗驚了一條。
他猛地睜開半閉的眼睛。
這時候,黑暗中有人推開了他家的門。
他起身去開燈,“根苗啊……”門旁有人說話。
根苗循著聲音朝門看去,眼前站著的正是那天晚上見過的女妖怪。
那個一身黑衣黑裙、臉龐姣好的女子。
“你是哪一位?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你啊!”根苗問對方。
“我叫雁海,其實我們認(rèn)識很久了。”那女子答道。
根苗撫了扶眼鏡,再三打量著這名女妖。
女子雖然模樣姣好,但身上總有一股仇怨的味道,若隱若現(xiàn)的敵意,讓根苗不禁寒毛倒豎。
她頭發(fā)濕漉漉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充滿野性的獸臭味。
他在想仔細看看她時,他就像感到目眩似,只得把頭扭向一邊。
“雁海,有何要事光臨敝宅呢?又為何讓我兒子變成這副樣子?!备绱舐曎|(zhì)問道。
“毗德本就與我有情,又何談變成這副樣子呢?!?p> 聽著這話,根苗怒火中燒。只見他伸手入懷,右手握緊菜刀。
“毗德是不是在房間里?”根苗趁著正在說話的雁海脖子猛劈一刀,卻沒有砍中實物的感覺。。
刀刃只砍中她穿著的黑裙,中了刀的黑裙無力地掉到了地上。
根苗揉了揉眼定神一看,毗德房間的門開著,赤裸的雁海站在屋里。
她光滑的后背對著根苗。
令人驚悚的是她的腰自屁股一下變成了一條細長的蛇尾。
這可真是孽畜?。「缦脒~步上前,但他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腳下卻動彈不得。而且不僅是腿腳,根苗保持著握刀的姿勢,竟僵直立在那里。
仿佛是聽到愛人來地聲音,毗德帶著歡喜的笑容站起來。
而根苗就站在旁邊,但她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
毗德熟練地脫去身上的衣物。
從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映照著她潔白的身體,照著他渾圓地肚子。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雁海松開手,先躺下了。
兩人就在根苗的眼前顛鸞倒鳳,花樣百出,上演了一副活春宮。
云雨收停之后,兩人光著身子走出房間。
他聽見了水聲。
他知道了兩人在抓魚,而且在抓大魚。
回來時,兩人手上各拿著一條活的大白鰱。
接著,兩人就從魚頭起,“嘎吱嘎吱”地大啃大吃起來,又是原先那副血淋淋地景象。
大白鰱的魚骨、魚尾甚至連魚鱗一點不剩。
“我明天再來哦?!毖愫Uf完,離去了。這時根苗的身體終于能動了。
他飛身沖到毗德身邊。
毗德打著微鼾,睡得正香,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