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晶晶幫我!小氣鬼!“被禪禪殘忍拒絕,我腦海中考試的狂想曲瞬間戛然而止。
“我不行啊,我說話慢,而且我知道的沒有哥哥多。“晶晶在一旁慢騰騰回答。
“算了,不指望你們了?!坝悬c小激動的心情平靜下來,“那……兩個多月,也就是說李萌夢懷了……那個人渣的孩子,又不能不要,但是她現(xiàn)在又跟胡明博一起,所以這么無奈的她就選擇了離開這座城市?“我推理道。
“可能就是這樣。“
“那還真是很難的選擇呢!要是我也會不知道怎么辦吧?!跋肓讼耄稍诖采峡粗旎ò?,這個時候小逸在干嘛呢,不會正在和他那個什么女朋友親密吧?一想到這個,我的什么熱情什么激動都一掃而去,就像從頭到腳潑了盆冷水。
“睡覺!“我拉過被子蒙著頭。
“不洗臉洗腳啦?“禪禪在外面使勁拉被子。
“不洗了!“
“誰又惹你了?“
“沒人惹我!快睡覺!“
“就算你這樣,我也不會幫你考試作弊的!“
“我才不稀罕,我自己也能考過!“拉過被子,我就那么衣服沒脫,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就感冒了,可能是近兩年都沒感冒過,所以一感冒就特別嚴重,請了假去藥房拿了不少藥吃了也不見好,什么李萌夢的事,什么訓練,我也管不了了,期間就胡老頭兒來看了我一次,拿了些吃的。
“明天還這么嚴重,趁著有意識的時候盡早給我打電話,別病死在這里也沒人知道!“胡老頭丟下這句話,嘟囔著“有好好的學校宿舍不住,偏要一個人住在這里,自作自受“,然后關(guān)上門走了!
“老頭……“一個字沒發(fā)出音,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叫不出聲了。我想叫他快送我去醫(yī)院,我自己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去不了了,頭暈乎乎的,睜不開眼睛,我還不能死啊,我還沒替代小逸呢!
“快給我喝點水,我要被煎糊了……“禪禪在我額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然后慢慢失去了知覺,沉沉的睡了過去。再睜眼,只見周圍一片白,然后一個熟悉的人影慢慢變得清晰,是小逸!
我肯定是死了!
“感覺好些了嗎?“小逸的聲音!
“我……“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說不出話,看著小逸滾燙的眼淚就流了出來。
“是不是哪里難受?“他關(guān)心的問,緊緊握著我的手。
“疼……“我終于艱難的說出一個字,也許是疼痛刺激的作用。
“哪里疼?“
“手……“我淚眼婆娑的看著被他捏的緊緊的手,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隨著他放開手消失的疼痛,我也慢慢放松,重新陷入了沉睡中,我還有好多話想跟他說,想要問他,心中在吶喊,意識卻慢慢模糊。
“醒醒啊,主人!快醒醒,你再不醒我們就要餓死了!“禪禪的聲音在耳邊。
“小逸呢?“我一下子坐起來,發(fā)現(xiàn)還是頭昏腦漲??纯粗車艺稍谧约捍采?。
“他走了!“禪禪回答。
“我沒死?“我看著自己還熱乎乎的手,摸了摸心臟還在跳動。
“小逸來過?“我問?但又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就算他知道我在哪個城市哪個大學,他也不知道我住在哪里,他也開不了門。
“他和上次來跟你慶祝生日的班長一起來的?!岸U禪回答。
“他和班長怎么會認識?他怎么回到這里來,他不用上課嗎?“越想越不對勁!那么遠的他說來就來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們就是來了,把你送去了醫(yī)院。“禪禪無奈的說,“或許……是他恰巧來找誰,遇到了班長呢?“
“謝謝你送我去醫(yī)院,我想問一下你是不是記得些什么呢?“撥通小逸的電話,我直截了當?shù)膯枺@太不正常了,班長跟他是怎么認識的?我就不信會有那么巧的事情。
“記得?什么?“電話那邊他有點奇怪的問,“你沒事了吧?“
“你怎么會那么巧知道我生病了到我家?“我問,亦沒有考慮真相真如我所推斷我該怎么辦。
“我的女朋友在那個城市,我去看看她,順便到你們學校去參觀,本來想找你玩兒的,沒想到你們班長說你生病了,我就想還是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就差點死在自己屋子里了?!八Z氣淡淡的說。
“你撒謊,你不用上課嗎?“我咄咄逼人。
“比起女朋友,上課還有什么重要的呢?“他反問。這讓我無言以答,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是嗎?那時候也會為了看我請假去我學校,現(xiàn)在為了他的女朋友到這么遠的地方來有什么稀奇的呢?
“是嘛,那還多謝你這么巧的救了我一命,有機會我會還你的?!?p> “你還是搬去學校跟同學們一起住吧,這樣一個人容易養(yǎng)成孤僻又古怪的性格,又不安全,生病了都沒人知道?!八f。
“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性格怎么樣也不用你擔心,你還是先管好你女朋友吧。“我一想到他交了女友,跟別的女生在一起,我的心里就很不爽,盡管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氣呼呼的掛了電話,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吃的,又覺得心里一暖。
“這可是我們?nèi)甜嚢ゐI跟你留的?!岸U禪說道。
“喝點熱水吧?!熬ЬD難的抱著杯子遞給我。
“謝謝晶晶?!敖舆^水我說,“也謝謝你,還能給我留點吃的。“
“胡明博報警了,最近警方發(fā)現(xiàn)兩具無名女尸,胡明博擔心是失蹤的李萌夢。“
“結(jié)果呢?是她嗎?“我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李萌夢被殺人滅口棄尸荒野的慘狀。
“不是她。警方已經(jīng)進去搜查過,根據(jù)李萌夢家里保留的頭發(fā)提取出的DNA對比,死的兩個人都不是李萌夢,你自己看報紙吧?!岸U禪將報紙遞給我。
“不過,你哪里弄來的?“
“送你去醫(yī)院那小子從醫(yī)院拿回來的?!?p> 接過報紙看了看里面的內(nèi)容,果然如禪禪所說。兩名無名女尸已經(jīng)排除是失蹤的李女士,警方正在理解的調(diào)查中,鼓勵光大知情民眾能提供有關(guān)線索。
“死的真慘啊!“我看著報紙中的照片,人群中露出被白布覆蓋的人影。到現(xiàn)在還沒人來認領(lǐng),似乎快一周的事情了,難道家里的人不見了都不知道嗎?突然想起小逸對我說的話,難道他們也跟我一樣一個人住在外面?
“今天星期幾?“我突然驚叫。
“星期一?!?p> “幾點了?“我大叫。
“下午一點!“
“天啦,下午我還有課!“以最快的速度穿好洗了個澡,換了這身汗津津的衣服,吹干頭發(fā),整個人都覺得輕松了,然后飛奔出家門。
“記得帶吃的回來!“背后禪禪的大喊的聲音,真的表示懷疑這么大的嗓門,別人真的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