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恩人
“別那么?”阮瑾狐疑的看著顧黎,等待著顧黎說完他的話。
顧黎眼神躲閃,可還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了出來,
“別那么······花枝招展的?!?p> ?。??
emmmm······
好吧,就不該期待什么的。
“顧恩人,你能不能換個詞啊,我這叫明艷動人,什么花枝招展啊?!比铊櫰鹆嗣?,一臉不滿意。
“不管什么詞,小心點就對了。”顧黎笑著看著阮瑾的反應,反而一臉滿意。
“顧總,這有個東西需要你來看一下?!辈贿h處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叫住了顧黎,看樣子像是秘書之類的人。
顧黎望了一眼,點了點頭,輕輕應和著:“嗯?!鞭D(zhuǎn)身就要離開,剛走了一步,突然停住,微微側(cè)頭,撂下了句:
“記得報恩?!?p>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鉆入阮瑾的耳里。阮瑾微怔,癡癡地望著遠去的高大背影。
好歹也是個總,報恩······這么小氣啊。雖然這么想,但她卻有種抑制不住的喜悅感。
——
“瑾瑾!”
阮瑾聞聲望去,是后勤小組長,他正朝阮瑾的方向快步走來。
“是警察來了嗎?”阮瑾有些興奮地問,她終于等到這一刻了。
“是啊,你這么興奮干嘛?他們正要找你呢,快走?!?p> 說完小組長到了阮瑾前面,在人群里為阮瑾開了一條小路,不一會,就到了休息室。
“快進去吧,我先去忙了哦?!毙〗M長朝阮瑾揮了揮手。
“好?!?p> 阮瑾打開了房門,只見兩個警察拿著本子和筆記錄著什么,而云時靜正哭著躲在向云逸的身后,夏青也在這里。
嘖,矯情。
其中一個警察看到了阮瑾,“你就是阮小姐吧,來得正好?!?p> “對的警察同志?!比铊吡诉M來,站在了夏青身旁。
“阮小姐,你是親眼看到了云小姐把墨水潑到禮服上了嗎?”
?。??
沒看到就不算了嗎?阮瑾不禁皺起了眉。
那警察好像看出了阮瑾的疑惑,解釋道:“因為現(xiàn)場的攝像頭損壞了,沒有辦法看到當時的情況,證據(jù)還不充足?!?p> “警察同志,這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嗎?當時屋里就她一個人?!毕那嗖环獾膿屜日f著。
“夏先生,請您理解一下我們的工作?!本煊挚聪蛄巳铊?,“阮小姐說實話就可以了?!?p> “小瑾,警察問你話呢?!币慌缘南蛟埔輲е靡獾恼Z氣說道。
“確實沒有,警察同志。”阮瑾回答道,語氣平淡得出奇。
阮瑾知道,憑借向云逸的身份和地位,完全可以靠著微不足道的說辭鉆空子,幫助云時靜擺脫警察。
只能另找時機。
“嗯,好?!本焓掌鹆吮咀雍凸P,
“這個案子我們基本上已經(jīng)了解了,由于禮服金額太大,且沒有具體實證,還不能下定論,我們會作進一步調(diào)查,先請云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吧?!?p> “沒有證據(jù)還要去嗎?”云時靜依舊躲在向云逸身后。
“沒事的靜靜,你就去做個筆錄,有我在呢,我會保證你絕對不會出事?!毕蛟埔莅参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