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木的極盡諂媚下,任我行心情大為舒暢,立刻答應(yīng)了李木的請示,跟著李木進廂房療傷去了。
沒了任我行的壓制,一直憋著沒說話的令狐沖立刻大呼一口氣,對著同任我行一道來的中年人說道:“向大哥,這李木還真是無恥,為了活命,竟然甘愿入教。當初在少室山上,他行事雖然心狠手辣、不擇手段,那不過是立場不同,我還真以為他是條漢子,可沒想到他竟是這樣的人!”
令狐沖一向光明磊落,最看不起阿諛奉承的人,李木的怕死求活立刻讓令狐沖的好感大減。
瞧著令狐沖看不起李木的同時,似乎也很看不上她父親任我行和圣教,身為神教圣姑的任盈盈不滿地撒嬌道:“沖哥——”
雖然向問天同樣看不起怕死的人,但好歹他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也不能讓令狐沖肆意鄙視圣教,于是他說道:“令狐兄弟、盈盈,你們可不要小看了這李木。這家伙做事向來謀定而后動,絕不是什么貪生怕死的人,我就是擔心他加入圣教會另有所圖。教主要是一時大意,被這小子蒙蔽了,這小子就是另一個楊蓮?fù)??!?p> “不會的,父親武功蓋世,英明睿智,怎么可能著這小人的道,說不定也在暗中提防?!毕騿柼斓膿鷳n,立刻讓任盈盈大為緊張,畢竟可是她推薦父親來見見李木的。萬一李木日后真的做出楊蓮?fù)さ氖拢斡M不是害了父親。
“希望如此吧!”
任盈盈的安慰,向問天沒有半點心安,反倒一臉擔憂地盯著緊閉著大門的廂房,希望他的教主不要太大意。
任我行好歹活了大半輩子,在日月神教這種勾心斗角的地方沉浮幾十年,當然不是李木幾句話就能忽悠的。
自從跟著李木進了房間,這任我行就暗中戒備,只要李木在給他療傷的過程中有一點異樣情況,任我行就會當場宰了李木。
不過,隨著李木在自己身上施針調(diào)理,任我行真的覺得自己多年積壓的暗傷慢慢消失,以前時不時陣痛的那些穴位的酸脹感也在緩解。
尤其是吸星大法積累的異種真氣,也被轉(zhuǎn)換成他自己的功力。在李木治療結(jié)束后,任我行非但沒有感覺到半點不適,反而功力大進,內(nèi)息涌動,以至忍不住長嘯一聲。
感受到任我行驚訝的目光,李木微笑道:“教主,是不是感覺以前的傷都好了,就連功力也更上一層樓了。教主,無需驚訝,小人最善于調(diào)理他人內(nèi)息。
當初令狐兄弟體內(nèi)八道異種真氣,小人都能夠?qū)⑺麄円灰换?,轉(zhuǎn)化成令狐兄弟本身的真氣。雖然教主多年來積壓的異種真氣更多,足足有三十九道,但是也正因為有這么多道,全部轉(zhuǎn)化成教主的真氣,教主的功力才能更上一層樓?!?p> 這吸星大法雖然能將他人的內(nèi)功吸進自己體內(nèi),但是好處明顯壞處更大。吸收一道真氣還好說,吸個兩道三道就會互相沖突,如果不分神壓制的話,時刻都會走火入魔。
習(xí)練吸星大法多年的任我行,真實實力一半都發(fā)揮不出來,與人交手都得分一大半真氣壓制異種真氣。這套拖后腿神功,其實弊大于利,任我行也是練了之后才了解。
沒想到,任我行多年來的困擾竟然被李木解決了。而且以后若是再吸入不同的真氣,只要李木出手幫他調(diào)養(yǎng),功力豈不是可以突飛猛進,以至天下無敵。
一瞬間,任我行就在腦子里轉(zhuǎn)過無數(shù)個想法。調(diào)息完后,任我行看李木的眼光立刻變得火熱。李木對任我行而言,簡直就是練功神器,價值比他女兒都重要。
感受著任我行熾熱的目光,李木當然知道為什么,隨后從手邊藥箱取出一個瓶身寫著“浮”字的紅色瓷瓶,說道:“教主您現(xiàn)在雖然功力大進,但是只要繼續(xù)習(xí)練吸星大法。體內(nèi)的異種真氣還是會出現(xiàn),尤其是與絕頂高手對敵的時候,小人可沒辦法時刻在教主身邊。
不過,之前給令狐兄弟療傷的時候,小人就想到了辦法。這瓶‘浮生若夢’是小人研制的圣藥,在固本培元上療效很好。小人特地獻給教主,好讓教主以后帶領(lǐng)圣教兄弟逐鹿江湖,稱霸武林。”
瞧任我行仔細端詳著“浮生若夢”,卻沒有馬上收起來,李木暗罵一聲老狐貍,隨后再取出一瓶“浮生若夢”一邊一口喝下,一邊說道:“教主,對敵的時候直接喝下就行,它可以保證您吸納異種真氣的時候不被反噬?!?p> 這“浮生若夢”李木早有體驗,再加上從大師兄那兒弄到配方后,李木就多加研究?,F(xiàn)在這“浮生若夢”對于李木而言就是果汁而已,不用封閉五感,光靠真氣在體內(nèi)按著特定路線運行一圈,這“浮生若夢”的效果就解除了。
李木當場服下沒有半點不適,任我行一張老臉這才露出笑容。
將“浮生若夢”小心的收入懷中,任我行拍著李木的肩膀高興地說道:“圣教今日能有李兄弟你加入,實在是圣教之福??!等我殺了東方不敗這個叛徒,重掌圣教大權(quán)后,李兄弟你就是圣教的副教主。咱們兄弟二人將一起逐鹿江湖,橫掃武林!”
“那小人就提前恭祝教主一統(tǒng)江湖,千秋萬代!”
伴隨著李木的馬屁聲,一直擔心李木安危的曲洋和劉正風(fēng),就看到李木跟著眉開眼笑的任我行走出了廂房。
剛才一聲長嘯,眾人都聽到了,再結(jié)合任我行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顯然是功力大進。
但是擔心父親被李木暗算的任盈盈,可沒什么顧忌,當著李木的面就對任我行說道:“爹,你有沒有感到不舒服,這李木沒有暗算您吧?”
雖然女兒是在關(guān)心自己,但是李木現(xiàn)在對任我行何其重要。以免女兒的話傷害了兄弟情誼,任我行的臉色立刻變得鐵青,教訓(xùn)道:“盈盈,李兄弟不僅是本教的護教法王,更是你爹的好兄弟。將來等爹宰了東方不敗那個賤人,憑李兄弟這次的功勞,足以升任副教主。
我知道你們的心思,但希望這是最后一次。李兄弟對圣教的忠心日月可鑒,你們就不要再懷疑了。大家都是教中兄弟,更應(yīng)該和睦相處。盈盈,你知不知道???”
這下,人人大驚失色,真不知道李木給任我行灌了什么迷魂水,任我行竟然為了李木而責(zé)怪自己的寶貝女兒。
瞧著令狐沖和任盈盈惡狠狠地盯著自己,李木倒是當起了和事老,對任我行說道:“教主,大小姐也是關(guān)心您嘛!教主,您就不要再生氣了,咱們眼下就是上黑木崖宰了東方不敗,好為教主您奪回大權(quá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