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看見南宮判官的那一刻起,我內(nèi)心的血脈就在不斷地沸騰,那股熱流仿佛要沖破身體的束縛。沸騰的臨界點達到百分之九十九,這只說明了一個原因,那就是有致親的親人在身邊。我不知道南宮判官有沒有這種感覺,但我的心卻被一種強烈的期待所占據(jù)。
周圍的環(huán)境陰森而神秘,彼岸花的光芒在黑暗中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故事??諝庵袕浡还傻年帤?,讓人不寒而栗。我緊緊地盯著南宮判官,心中充滿了緊張和期待。
“哦,你在叫我嗎?”南宮判官停下了腳步,他的聲音沉穩(wěn)而有力。
“是的,大人,我覺得我們似曾相識,我感受到了我血脈的力量。”我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渴望,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判官是否真的與我有血緣關系。
“我也感受到了,難道你是我南宮一族?”南宮判官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
“我叫南宮燕,我的爺爺叫南宮羽?!蔽一卮鸬?,心中充滿了期待。
“燕兒,你真是燕兒....”南宮判官語無倫次,激動地說道:“我是你父親南宮劍啊!”
“啊?你是父親。”我呆住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在這里見到了父親,這個曾經(jīng)在我心中無數(shù)次想念的人。我的心中充滿了震驚和喜悅,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止了。
曾經(jīng)在心里無數(shù)次地想念,想念一種見面的方式。誰也沒想到我們卻是在這樣一個地方,這樣平靜地相見了。我甚至忘記了與之擁抱,那是我曾經(jīng)多么渴望的啊。
父親一把摟住我的肩膀?!昂⒆?,你長大了,讓我好好看看你。”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和欣慰。
我的心中充滿了溫暖,仿佛所有的痛苦和疲憊都在這一刻消失了。我們父子倆,從陌生到熟悉起來,仿佛有說不完的話題。我把這些年來的經(jīng)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心中的委屈和痛苦也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
得知爺爺身體不錯,父親很是欣慰,特別是知道母親還活在人世間,父親很是激動。知道母親被困在天師教,父親很是局促不安。身為陰間的判官,就算法力再高,也無權干涉道教之事。父親說只能寄希望于我,只有我法力高強了,救出母親是遲早的事。
如今他們倆陰陽相隔,是難再續(xù)前緣了。為了讓我的法力有更大的加持,父親將生死令送給了我,并教會了我使用的辦法。我的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決心,一定要努力提升自己的法力,救出母親。
得到生死令,簡直是如虎添翼。把生的這一面朝著自己,無形中法力可以更上三層,簡直太強大了,直接進入了道圣初期的級別。一般的天師也奈何不了我了,除非遇到道圣中期,我還不是對手。
在父親的府邸,我們把酒言歡。周圍的環(huán)境優(yōu)雅而寧靜,黑色的建筑散發(fā)著神秘的氣息。府邸中擺放著各種奇花異草,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我們坐在一張石桌旁,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
相聚總是短暫,天亮之前我必須得離開,否則彼岸花一關閉,我就出不去了。彼岸花一年只開放一次,而且每次開放只有一天一夜。這已經(jīng)非常好了,只要擁有彼岸花,每年我都可以與父親見面。其實就算沒有彼岸花,只要有道教法師為我護法,我是一樣可以以生魂入境到冥界去的。不過那樣很損傷靈魂之力,具備一定的危險性。彼岸花就完全不一樣,他可以完全開啟冥界的大門,而且一絲一毫不損傷靈魂之力。
告別父親,我回到了絕情谷底。此時身體里的傷已完全恢復。谷底的景色依然陰森恐怖,黑暗中偶爾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我站在谷底,感受著周圍的寧靜。
我又練了兩個時辰的功法,將天王魔龍刀領悟了一刀入圣的功法,悟出了一招天昏地暗的功法。憑此一招,再注入我的靈魂之力,再加上生死令,應該可以打敗玄天道長的三師兄。我的心中充滿了信心和決心,一定要救出母親。
原本決定等天一亮,再次挑戰(zhàn)龍虎山天師教正一玄壇。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不行,就以目前的法力來說,打一個道士就已經(jīng)夠嗆,這可是在他們的地盤,到時候來了一堆的道士,我還是打不過,到時不但救不出人來,說不定就把小命交待了。看來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先把法力提升到結丹圣境巔峰,只有這樣,才有可能真正救出母親。我的心中充滿了堅定和勇氣,我知道,這將是一場漫長而艱難的旅程,但我不會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