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涵看完了永璜和永壁的賽馬后,對垂頭喪氣的永壁打擊道:“我的表侄子,表姑媽我早就說你贏不了,你還偏不信,現(xiàn)在輸了吧,還不快把你的金匕首給永璜?!?p> 永壁從腰間掏出金匕首,不舍的撫mo了一下,滿臉不悅的把金匕首遞給了永璜,永璜欣然接受,隨后又對李月涵說道:“小寒,借你吉言,我贏到永壁那家伙日日不離手的寶貝了,現(xiàn)在我把它送給你,就當(dāng)是個(gè)見面禮?!庇黎f罷便把金匕首遞到了李月涵的手上,永壁則在一邊瞪著眼睛。
李月涵把玩著匕首,心想這可是永壁的心愛之物,自己和這永壁也沒什么過節(jié),和親王雖是有些摳門,但次次都在幫自己,自己沒有必要和和親王的兒子過不去,更何況按在心理年齡來說,自己比這永壁打了十幾歲,怎么能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呢,想到這里,李月涵便笑吟吟的對永壁說道:“永壁,我不跟你逗趣了,金匕首永璜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了,現(xiàn)在我把金匕首送給你,你也就別和我置氣了,咱們算是和平解決沖突了,如何?”
永璜和永壁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李月涵,永璜雖是不高興李月涵把剛剛到手的金匕首送還永壁,但也不好開口阻攔,而永壁則一瞥嘴說道:“我從不平白無故的接受女人送的東西,我堂堂男子漢,輸了的東西就不會再想要回來。”
永壁的不領(lǐng)情倒是讓李月涵有些佩服這個(gè)羽翼未豐的小小男子漢,也更是不想奪人所愛,便又對永壁說道:“好,有骨氣!不過,既然你那么有骨氣,我們便再來賭一場,你若是贏了,金匕首歸你,你若是輸了,也要送我一樣禮物。永壁,你敢不敢應(yīng)戰(zhàn)?”
永壁則很男子漢的說道:“跟我比賽馬,那你是必輸無疑,我不會占這個(gè)便宜的,你想把金匕首還給我,我謝謝你了,但我絕不接受別人的施舍。”
“誰說我要和你比賽馬了?”李月涵白了永壁一眼說道。
“那比賽什么?”永壁詫異的問道,永璜也一臉狐疑的看著李月涵,而李月涵故作深沉的說道:“比賽大腦的運(yùn)轉(zhuǎn)速度!”
“什么意思?”永璜和永壁異口同聲的問道。
李月涵清了清嗓子,背著手踱著步說道:“我們來即興作詩,讓永璜來當(dāng)裁判,題目就是一個(gè)字‘雪’?!?p> 永壁聽后,立馬扯著嗓子嚷道:“不就是作詩嗎?還說的那么玄乎,說什么比賽大腦運(yùn)轉(zhuǎn)速度?!?p> 李月涵則繼續(xù)說道:“難道你作詩不用腦子?”
“此法可以,我就來跟你們當(dāng)個(gè)評判。”永璜說道,而后又看了看李月涵擔(dān)心的說道:“永壁文才出眾,恐怕你是輸定了?!崩钤潞瓌t是毫不介意,原本這個(gè)比賽就是要把金匕首還給永壁,還不想傷害他的自尊心。李月涵心里很清楚,以永壁的體型和相貌,怎么看都像是武將,而他卻在賽馬時(shí)輸給了小白臉永璜,說明永壁并沒有花很多時(shí)間在騎馬上,所以定有其它的長處,皇室子弟個(gè)個(gè)都要去上書房學(xué)習(xí),這永壁肯定是個(gè)飽讀詩書之人,比賽作詩必能為剛剛的尷尬解圍,說不定還可以多交一個(gè)朋友。
李月涵還在幻想和這些皇室子弟攀交情,以后可以在尋找手鐲的時(shí)候多一些便利,永壁已經(jīng)吟出了一首自己做的詞:“冬已至,萬園凋,初雪隨風(fēng)舞影嬌??輼溷y妝新靚景,冰棱大地傲靈霄?!?p> “好一首搗練子,好詞!”李月涵贊道。
“不錯(cuò),‘枯樹銀妝新靚景,冰棱大地傲靈霄?!袣鈩?,永壁的詩詞又有進(jìn)步了?!庇黎部滟澋恼f道。
“該你了?!庇辣诼犃硕说目滟濍m是高興,但還是不忘現(xiàn)在是在比賽,便對李月涵催促道。
李月涵則暗暗想若是吟出沁園春雪或者其它什么名作必定把永壁打擊了,但一時(shí)又不知該被一首誰的詩詞。李月涵發(fā)了一陣憨,終于想到了一首很不適宜,但還算是有雪的歌詞,便緩緩的念道:“北風(fēng)那個(gè)吹,雪花那個(gè)飄,雪花那個(gè)飄飄,年來到?!?p> “你這叫什么呀?詩不是詩,詞不是詞!”永壁得意的說道。
“對呀,小寒,你這詩也做的太……”永璜不忍心打擊李月涵,李月涵則笑嘻嘻的說道:“哎,我輸了,金匕首還給你?!?p> “沒見過輸了還這么高興的,你是故意輸給我的,你瞧不起我?你太可惡了!你現(xiàn)在必須給我做一首詩出來,否則我定不會不饒過你。”永壁氣憤的說道,眼中有些火光,拳頭在李月涵面前揮了揮,似乎被李月涵的行為激怒了。
李月涵看了永壁那副氣急的樣子,心中暗罵好心沒好報(bào),便也對著永壁吼道:“好好好,我承認(rèn)我是故意的,行了吧!反正我做不出來詩,我也不會騎馬,我什么都不會,你不饒我或者是要生悶氣,我也沒辦法。我只是不想奪人所愛,我對什么金匕首根本沒興趣,只是看你很喜歡的樣子,便想要成全你,你卻這般不領(lǐng)情,還想要打我。哼!”李月涵說著眼淚便流了出來。
永壁見李月涵的樣子,心立馬軟了下來,連忙說道:“我哪里要打你了,我不過是說說氣話,你別哭?。∥易詈ε驴匆娕⒆涌蘖?。”
“你就是要打我,你把拳頭都伸到我的臉邊上了,你還不肯承認(rèn)?!崩钤潞瓪夤墓牡恼f道,手則抹了抹眼淚。
“我真的沒有,你怎么不相信嘛!”永壁依舊哄著李月涵,心中則是焦躁不安,剛剛李月涵的一番話,也是讓永壁很是感動,永壁心中暗暗想著:“雖然這個(gè)女孩的行為有些藐視自己,但卻全是出于好心。在王府里阿瑪是一家人的核心,而額娘則更喜歡弟弟,自己雖是身份尊貴,但周圍的人只是奉承,從來沒有人這么真心的顧及自己的想法?!?p> “我說了,我不想奪人所愛,你若是不接受那金匕首,我就一直哭?!崩钤潞l(fā)現(xiàn)永壁已經(jīng)被自己的眼淚打敗了,便耍起了無賴。
“好,我接受這金匕首,你不要哭了。”永壁拉著蹲在地上哭泣的李月涵,李月涵破涕為笑,把金匕首交給了永壁。
永壁撫mo了一下金匕首,對李月涵說道:“這金匕首是我去年生辰時(shí),我阿瑪送給我的,我一直很喜歡,從不離身?,F(xiàn)在,我更會珍惜這金匕首,因?yàn)檫@也有你的心意?!庇辣谡f著有些臉紅,李月涵心中暗暗想:“這小鬼不會就這樣愛上我了吧!不對,他會不會誤會我愛上他,才這樣幫著他的,My.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