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王出現(xiàn)
辰鼎坐下,蒙恬魁說道:“其實(shí)咱們分別那年,蒙天歌那小子就認(rèn)我做義父了,記得那時咱們還是這圣朝中域的一個小匪寨,我當(dāng)初想先吞并幾個小匪寨再說,這事你也知道吧,那時你可沒走”
辰鼎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我還記得那時有個黑狼幫,不過剛剛進(jìn)山寨時弟兄們說黑狼幫幫主被絕武罩給化了”
“是的,這后來事你就不知道了,那是那小子不知好歹,我當(dāng)初吞并山寨時,那是所向披靡,寨令到寨子就收,偏偏遇上個硬點(diǎn)子,給老子擺套子(設(shè)陷阱),不但坑了我數(shù)百位弟兄,還敢跟老子搶財路”
“我倒很佩服這黑狼幫幫主是條漢子,不畏強(qiáng)敵,不會就因?yàn)檫@你將人給殺了吧”辰鼎插語道
“呵呵,聽到這你難免被他的花招所迷惑,其實(shí)我一開始也是敬他是條漢子,準(zhǔn)備拿出大青子(大刀)好好跟他干一場,可誰知道那孫子竟使絆子暗地讓人給我下毒,明著跟我說,就我和真刀真槍的干一場,輸?shù)男母是樵竿顺鲞@條線(這地帶)”
“呵,大哥這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辰鼎笑著說道
“這我就要跟你說天歌了,我之所以信任他也是這事,你是不知道他可是拿命救了我,他本來是黑狼幫的糧臺,呵,但是這黑狼幫幫主呀疑心太重,他這個糧臺貪呀,就自個存了點(diǎn)糧這呀屬于監(jiān)守自盜,后來呀黑狼幫幫主發(fā)現(xiàn)了,就以為他打算謀反,將他要插(殺)了,不巧得很就在要摘了那小子的瓢(頭)時,咱們的人馬打了過去,嗨,這才讓他能有了逃跑的時間,呵,也算這小子有心他能跑到咱寨子來,報我說他們寨主在我身邊安了個眼線(奸細(xì))要讓用毒酒毒死我,嗨,我當(dāng)然不敢相信這小娃,我就問他你可知那奸細(xì)模樣,那小子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過個一二三,于是我三下五下的將他那小子當(dāng)著兄弟們的面?zhèn)€拿刀砍了進(jìn)去但是我掌握住了分寸只是傷了點(diǎn)肉沒傷著骨頭,明著讓親信兄弟扔到山下暗地告訴兄弟讓將他送到一處苦窯子(藥店)養(yǎng)傷,后來我們和黑狼幫約下準(zhǔn)備在這不遠(yuǎn)的一個雞毛店(農(nóng)村)里干一場,出發(fā)前一天弟兄們聚在一起喝酒壯行,將下山路封死,只準(zhǔn)上不準(zhǔn)下我將他那小子叫回來,將那小子化成咱寨中弟兄叫到我桌旁,我暗地里說道:你不是說有線頭(奸細(xì))要用酒毒死我么,一會不管誰敬酒你都替我擋下,若是你中毒我立刻叫大夫救你,并且認(rèn)你做義子讓你成為這寨子的少寨主;若是沒有那你就是黑狼幫派來的探子我就將你插了。那小子當(dāng)時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呵,當(dāng)天全是他替我擋的酒,不過喝完都沒毒酒,當(dāng)喝完后弟兄們都醉了,躺在桌上,我看了看眾人便將那小子提起摟著肩要走,他呀還滿嘴酒話回頭看著桌子說要回到桌上喝酒,突然這小子猛然推了我一下,我也沒防著以為他醉了不可能有多大勁于是被他推開了,但我反手就是一掌打出,可是打著的不是那小子,只見那小子被我的把式(警衛(wèi))用刀插在肚上,我那一掌正好打在我把式后背,這場面我還能反應(yīng)不過來,這是我的把式要宰了我呀,我是又氣又恨,我硬生生的將他那瓢和身子給分開,趕緊叫來大夫救那小子后來救好后,我就認(rèn)他做了義子,給他重起了個名字叫蒙天歌?!?p> “呵呵,有這么坎坷的想見儀式啊,為啥要起個蒙天歌”辰鼎說道
“那是我夭折了的親兒子的名字”
“哦,對不起,那黑狼幫定是你假裝中毒而亡騙入埋伏圈一舉拿下的吧”辰鼎說道
“呵呵,賢弟到是有如真見吶,的確是這樣,那個被絕武罩煉化的是原黑狼幫的二掌柜,大掌柜的早就被我在那埋伏圈殺死了,這二掌柜是坐在黑狼山看寨子的所以逃過一死,我本想放過他們,誰知他自找死路我也就沒辦法了,黑狼幫就此沒了”蒙天魁傷感說道
“得了吧,大哥,斬草除根你又是不是不懂,我想黑狼幫被滅你指不定心里咋樂了”辰鼎說道
“呵呵,不說了,賢弟找我有何事”蒙天魁道
辰鼎看了看蒙天魁說道:“先別說這了,咱先幫你成功將金尊狂蟒修的圓滿,不然我看著也難受”
蒙天魁笑了笑:“好”說著運(yùn)功提氣,辰鼎運(yùn)功向蒙天魁輸去,蒙天魁大吼一聲“嘭”“呲呲呲呲”整個人除頭部全身金光閃閃。
“花娘,花娘”一個渾身沾滿泥土之人在九花谷四處尋找,陳總管正在一院中修習(xí)自己武學(xué),忽然見一人闖進(jìn),陳總管說道:“何人,干什么”
那人先是一愣看著眼前這個滿頭白發(fā)之人,說道:“你不會就是陳雁秋吧!”他說出這話連他都不信,此人怎么看著都是八十開外的人了
陳總管看著這滿身混泥的人說道“你不會就是周逸吧”他也懷疑這個一身泥土,頭發(fā)凌亂的人是周逸,此人怎么看怎么像一乞丐要飯的
兩人在短暫片刻后,陳總管像看見親娘含著淚走去要摟著這位救命稻草,周逸見陳總管撲來忽然出手大喝“群峰毒針”瞬間一群毒蜂自周逸身后涌出,陳總管大驚忙運(yùn)起金龜重御術(shù)防守,大罵道:“蜂王,你有病啊,我又沒惹你,你干嘛放大招招呼我”
“你才有病,你出爾反爾啥意思,當(dāng)初你放手了今天又備著金銀來提親,你這畜生,我就此與你劃開界限,我告訴你我瞧不起你”
“蜂王你別血口噴人,我提什么親,早知你這樣,老了有病,我當(dāng)初就不該放手”
“你說什么,你這糟老頭子看招:醉魂蜂”說著有一群紅色的蜂群出現(xiàn)此蜂明顯有長長的毒針
“什么你,來真的”說完陳總管加強(qiáng)了金龜重御術(shù),看見紅色蜂群襲來,陳總管破門而逃,一邊跑一邊罵:“周逸你等著,我我,我承認(rèn)我打不過你,你有種再等上十年”不時叫著:“花娘救救我,花娘”說著向九花谷谷主殿跑去,其實(shí)周逸早就去過谷主殿了,見花娘不在才四處亂找,所以陳總管悲劇了,被蜂群趕著在九花谷亂跑,九花谷弟子大聲叫“好“她們也都高興,終于看到早上亂闖九花谷的惡徒遭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怎能不快?
陳總管在此被蟄著,其實(shí)花娘在不遠(yuǎn)處的亭子頂上看著九花谷發(fā)生的一切,看到陳總管滿谷叫著跑,她也是很高興的,而蜂王看了看陳總管哈哈大笑:“陳雁秋你有種別跑啊”
陳總管一看周逸大聲道:“呼呼,你,你好狠,誰不知道你的醉魂蜂能破天下所有防御之術(shù),雖說我這金龜之術(shù)非護(hù)宗之武學(xué)非能所破,但誰知道你這蜂也能啃食開,呼呼,累死我了”說著陳總管自己絆了個踉蹌頓時一群紅蜂破開金龜重御術(shù)一涌將陳總管蜇了個遍,陳總管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你真的打算讓他死么”一聲悅耳之聲響起,蜂王一見忙跑來說道:“不不不,我這就收蜂,花娘,你答應(yīng)他了嗎?”
花娘搖了搖頭,蜂王頓時一喜想要抱花娘,花娘推了推指了指周逸衣服說道:“你怎么回事”
“唉,我養(yǎng)了一鬼靈蛹蜂,不巧今天卯時(5-7)時被它跑了出來,我逮它逮了半天終于逮著了,剛一聽說陳雁秋帶著金銀來了,便著著急急的趕了過來”蜂王說道
“你怕什么?”花娘說道
“我怕,我怕我怕他傷害你”
“呵,就他那點(diǎn)本事,你覺得你都打不過我,他能么?”花娘問
“這,誰知道他這幾年長本事沒?”蜂王低聲說道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走我們屋里說”
“對了,剛剛你去哪了”
花娘看了蜂王一眼,蜂王撓著鼻梁四處亂看,對上花娘眼神說道:“你看我干嘛,我有沒說話”
花娘指了指陳雁秋道:“你將他抬上過來”便不再理會蜂王,向大殿走去。
蜂王背著陳總管一步一個坑的走著,一般走一邊罵道:“你說說你這老頭子,竟長肉了,武學(xué)倒是一點(diǎn)沒長,怎么這么重”
蜂王好不容易背到大殿,花娘說道:“你將他放在那吧,我求你個事”
“嗨,花娘你說”
“七色血蜂喉”
“什么,你中了那玩意”蜂王緊張問道
“怎么難治么?”
“不不不,是命短”
“什么意思”
“無人醫(yī)治,就是最多不會活過兩天”
“哦,這么厲害”
“這是書上所說,但據(jù)我估計是活不過一天半多點(diǎn),怎么有人中蠱了?”
“嗯,我一侄女”
“你侄女就是我侄女,她身在何處?”
“圣朝之域”
“啊,那可是隔著一千多里,這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到的,算了,我到了人早死了”
“那要乘上我的花船呢?”
“這是什么人,怎么這么重要,居然動用你的花船?不會是那糟老頭的女兒吧,要是讓他求我”蜂王指著陳雁秋說道
“不,是我弟弟百行通辰鼎之女”
“好吧,這人我也認(rèn)識,乘花船大概三個半時辰”
“那你帶著陳雁秋快快啟程吧!”
“為啥帶著他?”
“難道你要留他在我這?”
“好好好,我立刻帶上他走”
說著花娘召出花船,蜂王提上陳總管上了花船,轉(zhuǎn)眼之間走到了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