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暴露
辰鼎在為辰璐解去體內(nèi)血丹之毒后,并沒有理會辰璐求告,辰璐希望將獄長皋陶撤去,辰鼎只是微微安撫了下辰璐說道:“接下來的事交給爹地來處理,璐兒有時間去看看你后娘,她有事找你”
辰璐看到辰鼎為難的面色,自知自己無法撼動皋陶的地位了,索性辰璐也就放棄了,至于高震,辰璐連敢提都不敢提,然而辰鼎對此卻了然于胸了
辰鼎剛剛將高震關(guān)入魄血獄,辰璐身邊的侍衛(wèi)便慫恿辰璐去闖魄血獄,這其中的緣故一看便知
辰鼎剛剛接到左云仇送來請?zhí)恢辈桓腋嬖V辰璐,現(xiàn)在看到一臉無所事事的辰璐,辰鼎為了不讓辰璐得知此事,下令宮中任何人不得提起左云仇婚事,辰鼎想要憑此瞞天過海,現(xiàn)在辰鼎又為辰璐找了件事情便是讓其去找妮兒,辰鼎已經(jīng)和妮兒商量好了,今日絕對不能讓辰璐出宮
辰鼎看著向妮兒宮中走去的背影,心中有別樣的滋味,辰鼎擦拭了擦拭眼角泌出的晶瑩之物,看了看桌上血丹解藥,嘆了口氣道:“還是先解決了身邊的隱患再去管這些瑣事吧”
牢獄中,辰鼎一身素衣坐在皋陶面前,皋陶翹著二郎腿,一只干枯的手掌比劃著說道:“辰鼎你說你女兒身邊都是些什么人呢?你讓這些莽夫在你女兒身邊當(dāng)侍衛(wèi)你放心的下?在搞不清對手實力前隨便出手,也不知道這些瓜娃子怎么想的”說著端起一個破碗一口飲下碗中之物,接著燈火燭光可以看到碗中并不是什么清醇的烈酒,而是一碗散發(fā)著血腥味的紅色液體
皋陶抿了抿嘴,鮮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砸了咂嘴說道:“辰鼎當(dāng)初你請我出山的時候可是說過,魄血獄中我說了算!”
辰鼎擺了擺手,幾個侍衛(wèi)押解著幾個犯人走了上來,辰鼎說道:“一命換一命,九個人換九個人,高震可是我寄存在你這里的,他不能算”
皋陶猙獰的面孔抽搐了起來,鼻子猛吸了口氣,緩緩的說道:“也行,給你個面子,見好就收,不過你就不想知道他們幾個人的身份嗎?我可是從他們幾個的夢境中看到了一些關(guān)于你北辰的事情,這些事恐怕連你都不知道哦!”
辰鼎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手上出現(xiàn)了一把尖刀,說道:“半碗血換他們身份夠了吧”
皋陶仰天笑道:“哈哈,夠了夠了”
辰鼎在手掌中滑下一道血痕,紫色獻(xiàn)血慢慢流出,不一會功夫半碗膿血便流滿了,皋陶如同捧著至寶一般,小心翼翼的將半碗血液放到鼻尖處細(xì)嗅一番,嘴角口水在不知不覺中低落地上,發(fā)出刺啦啦的聲音
辰鼎輕吐一口濁氣,手上傷痕已然恢復(fù),正色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皋陶喝下血液,雙眼泛起眼白,身體抽搐一番,大叫一聲“爽”,周身泛起絲絲紫色火焰,令其十分舒爽享受
辰鼎面無表情,皋陶本就是一個怪物,本該死去的人,不知為何居然靠著喝人血硬生生的撐過了數(shù)十個春秋,皋陶讓手下獄卒將辰鼎帶來的九名人犯押了下去,笑著說道:“你們北辰有個秘密組織叫暗月知道嗎?”
“暗月?”辰鼎疑惑道
皋陶繼續(xù)說道:“暗月我以為是你們培養(yǎng)的死士刺客,但越看他們夢境,越發(fā)現(xiàn)這幾人的前人個個都是不屬于你我的高手,可謂是擁有翻山倒海之大能,他們是你們北辰的護(hù)宗組織,是你們北辰的最后一把劍,雖然隨著傳習(xí)武學(xué)質(zhì)量一代不如一代,可是如今的這十一人還是十分強悍不容小覷的”
“十一人?”
“哦,對了有個叫狂神的人死了,好像是和你見了一面,泄露的他們組織秘密”
“狂神……”辰鼎似乎想起了什么,手上狠狠地握緊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指尖的指甲扎入了肉中,辰鼎依然渾然不知
皋陶自顧自的笑道:“他們的領(lǐng)頭好像是擁有令牌的辰璐小姐,對了,也就是你女兒,那個叫高震的孩子好像是他們的隊長”
辰鼎松了口氣道:“不用說了,你現(xiàn)在將人全放了吧!”
皋陶笑了笑:“你們北辰還真是搞笑了,宗主不識護(hù)宗之人,唉,這不是自相殘殺嘛”
辰鼎射來寒冷的目光,皋陶頓時閉上了嘴唇,辰鼎站起說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人”說罷辰鼎匆匆離開的魄血獄
皋陶閑適的抖著自己雙腿,口中哼著小曲忽然獄門大開,黑漆漆的門內(nèi)丟出十個大漢
“噗通”眾人掉在厚實的磚塊上,蔡寶看了看四周空白的場地,依舊似乎沒醒一般埋怨道:“我的包子”
修格和高震倒是很冷靜地說道:“看來是辰鼎來過此地了”
此刻一直吊兒郎當(dāng)?shù)暮栆惨槐菊?jīng)的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難道還去找主子?”
高震點頭道:“不管怎么回事,大家都回到各自的崗位吧”
眾人點了點頭,拍了拍身上灰塵,黑漆漆的牢獄大門吱呀呀的閉了起來
辰鼎來到熙熙攘攘左云仇婚宴上,紅紅燈籠高掛著,喜慶的喜字張貼滿了院子,嗩吶戲曲的聲音不絕于耳,辰鼎面色冷峻的瞧著眾人,這里每個人的目光都被左云仇所給吸引,因為帝都內(nèi)見過辰鼎的人也就那么幾個,誰都知道左云仇是辰鼎的當(dāng)前紅人,若是能巴結(jié)好左云仇,只要左云仇在辰鼎面前稍微提上一提自己面鋪、布店說不定就能成為專為皇室供貨的商行,這是帝都商家前來慶賀懷著的目的;一些鄉(xiāng)紳先達(dá)則是懷著求取官位目的前來奉承,總之,場上盡無人理睬辰鼎,這也給辰鼎帶來了方便,辰鼎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了,在眾人包圍下左云仇,不過此時左云仇一臉呆滯,辰鼎看出了左云仇的不自然,所以本沒有暴露自己身份,而是找了一個桌子坐了下來,身邊一位穿著華麗的女子瞧了眼辰鼎,一身素服的辰鼎在此中人中似乎有點雞肋,辰鼎瞥了眼一臉嫌棄自己的女子
該女子倒也有幾分姿色,若是減少點身上的勢利氣息倒也是傾國傾城的萌妹子,辰鼎這樣想到,因為看著身邊這位嫌棄自己又不敢抱怨離開的女子,一臉氣鼓鼓的樣子著實很逗,為何女子不敢離去,因為身邊坐著的男子正是該女子的丈夫,其丈夫正與一位四品大官侃侃而談,四品大官倒也注視了辰鼎一眼,但是辰鼎漂浮的眼神,粗劣的服飾怎么也聯(lián)系不起來高高在上,金袍龍相的南帝辰鼎,若是在大庭廣眾下,自己叫錯了帝王,自己的朱砂帽還想不想要了,四品大員這樣想到
辰鼎倒也很滿意四品大員的態(tài)度,若他真將辰鼎認(rèn)出,四周這些趨炎附勢的百姓還不得將辰鼎扒上一層皮??!辰鼎抓了一把桌上的干果,自顧自的吃了起來,辰鼎的粗鄙動作,瞬間讓眾人拋來了白眼,辰鼎自然不受其的影響,心道:“裝什么裝,大大咧咧的爽爽快快的不好嗎?”
眾人可不這樣想,尤其是辰鼎身邊女子的丈夫,怒目圓睜在女子的抱怨下,男子伸長手臂拍了拍辰鼎
辰鼎正在觀察著左云仇不正常之處,忽然感到身后有人拍打,轉(zhuǎn)過頭目,原本靚麗的女子忽然變成了一個肥碩大漢,如此變化著實讓辰鼎心臟驟停一刻,辰鼎穩(wěn)了穩(wěn)情緒皺眉道:“有什么事嗎?”
“兄弟干什么的?”男子憨厚的笑道
辰鼎細(xì)細(xì)思索片刻,隨后回道:“在家賦閑”的確,辰鼎自沙皇國回來就是在宮中賦閑,這可不帶裝b意味,這是實實在在的回復(fù)
男子憨厚的笑容驟停,肥碩的大手一把抓住辰鼎的后領(lǐng)口,運足大力企圖將辰鼎提起,口上大罵道:“原來是閑人一個,說你怎么混進(jìn)來的”
但下一刻胖子懵了,因為任憑其如何用力,辰鼎始終是穩(wěn)如泰山,胖子見提不起來倒也機(jī)靈,松開手掌,指著辰鼎腦袋說道:“你這好吃懶做的乞丐怎么做到我們這桌來了,你讓郝大人的臉面放在哪里?”
那個四品大員瞅了眼辰鼎,看了看諂媚的胖子,始終未表示什么,十分的謹(jǐn)慎,辰鼎笑了笑打開胖子手指冷冷說道:“今天左前鋒大喜日子,你最好不要找事”
辰鼎口語一出,四品大員慌了,他天天上朝,早上剛聽了辰鼎教誨,此刻怎會忘了辰鼎聲音,不過四品大員剛要站起行禮,辰鼎一劍鋒利目光死死盯住了郝官員,郝官員倒也有靈性,瞬間明白,口上說道:“李老板算了,不要在左前鋒大喜的日子上,咱們找不痛快,他要吃,就讓他吃吧”
“噶”胖子一愣,既然四品大員都這樣說了,所謂的李老板口上嘟囔了幾句,也坐回了桌位上,郝官員掏出手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液,偷偷看了眼辰鼎,發(fā)現(xiàn)辰鼎目光并未在此處,郝官員急忙對李胖子說道:“我家中有點事,我先走一步了,他日再談”隨后郝官員匆匆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