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豪門少爺
“弄好了,走吧?!?p> 兩人到達孟家時已經晚上七點。孟家燈火通明,名流來往不息,寶馬香車,大佬美女,絡繹不絕。
孟棄和葉辛一下車,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僅是因為兩人出眾的外貌,而是如今孟棄與孟子金水火不容的情況。
孟子金收拾了一番,整個人恢復了人模狗樣,臉上又掛上了虛偽卻又恰到好處的微笑。
孟子金端著一杯香檳走了過來,“哥哥,多謝你的捧場?!?p> 孟棄:“子金,生日快樂,生日禮物過幾天補給你,可以嗎?”
孟子金:“沒關系,你能來就好。至于禮物,我相信哥哥定能讓我滿意?!?p> 孟棄低頭含笑。
葉辛站在旁邊看兩位“兄友弟恭”的兄弟語言交流。
孟子金端著酒杯指了指葉辛,“大美女!哥,你可真有福。”
孟棄:“朋友而已。”
葉辛:“小孩子不要亂說話。”
孟子金還想講什么,孟與能和李紅溪走了過來。孟與能穿著考究,雖是上了年級,卻能讓人窺見年輕時的風采。而李紅溪,一看就是沒經過風雨的富太太,舉手投足之間有種溫婉的感覺。
孟與能:“孟棄,你來了?!?p> 孟棄笑了一下,說:“孟總,晚上好?!?p> 站在孟與能身邊的李紅溪眼眶頓時又紅了:“小棄,你怎么不喊爸爸?”
孟棄:“李女士,不要強人所難?!?p> 李紅溪眼淚就出來了,又怕公司里的人笑話她家的事,連忙躲了一下頭,擦掉了眼淚。
葉辛站在孟棄旁邊,看著這“和睦”的一家人,覺得有點窒息。
“我先去那邊看看?!比~辛對孟棄說。
孟與能看著葉辛的背影,問孟棄:“你喜歡那個女人?”
孟棄:“孟總,這不關你的事吧?”
孟與氣得青筋畢露:“你非得這么跟我說話嗎?!”
孟棄淡定地“嗯”了一聲。
周圍的股東逐漸聚了過來,無一不是夸贊孟棄最近的事干得利索,頗具領導風范。孟與能覺得好歹是自己兒子,連連道謝,聽得孟子金陰著一張臉。
葉辛正坐在自助區(qū)吃東西,一個人影過來,是孟子金,他拿了兩杯香檳放在桌上。
孟子金:“覺得無聊?”
葉辛:“我等著跳舞呢?!?p> 孟子金把一杯酒往她這邊推了推,說:“喝酒嗎?”
葉辛輕輕瞥了一眼酒杯,說:“我挺喜歡喝酒的,放這兒吧?!?p> 孟子金坐在旁邊,惆悵地說:“孟棄真是優(yōu)秀啊,短短幾個月就贏得了大家的認可,我可是努力了好幾年呢?!?p> 葉辛舔了一口蛋糕上的奶油,安慰孟子金:“沒事兒,你現(xiàn)在知道了也不晚。好歹你有自知之明了?!?p> 孟子金端起他那邊的酒杯,舉了起來:“所以,你要不要慶祝一下我終于有了自知之明?”
葉辛眨了眨眼:“你的鞋帶散了。”
孟子金剛一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帶還是好好系著的。
他抬頭,便看見葉辛纖長的手舉起了酒杯與他身旁的杯子輕碰了一下。
葉辛:“慶祝你有自知之明?!?p> 孟子金對碰了回去。
兩人把酒一飲而盡。
孟子金:“我失陪了,先去招待客人了?!?p> 葉辛笑著點點頭。
孟子金剛轉過身就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不知道,葉辛也在笑。
葉辛看著面前的酒杯,罵了一句蠢貨,給別人下藥能不能別下那么多?酒里都有雜質析出了!
葉辛笑了沒多久,就看見孟棄站在一群人間端著一杯酒,周圍的人談笑風生,觥籌交錯。
葉辛急忙走了過去,把孟棄從一群人中拉了出來,小聲地問了一句:“你喝酒了嗎?”
孟棄疑惑地點點頭。
葉辛:“吐了。”
只有兩個字,但是孟棄已經懂了。
他趕忙往房間里走,葉辛怕他出事,跟了上去。
孟棄的房間不遠,經過一條游廊就到了。
孟子金看著孟棄和葉辛先后離去,笑著對旁邊的侍從說了幾句。
孟與能:“子金,過來講幾句?!?p> 孟子金走了過去,剛說幾句話,卻覺得下腹不適,渾身燥熱發(fā)汗。
最后他實在受不了,匆忙離開……
—
房間內。
葉辛坐在外面聽見孟棄在里面吐了幾聲,忍不住跑到衛(wèi)生間。
孟棄已經吐完了,正拿著漱口水往嘴里猛灌。
“我沒想到他居然能想出這種手段?!泵蠗壨鲁鍪谒?p> 葉辛:“我忘了說,孟子金可能喝了下了藥的酒。”
孟棄在鏡子里用眼神詢問。
葉辛:“我趁他不注意,把酒杯換了?!?p> 孟棄:“你怎么發(fā)現(xiàn)酒里有藥的?”
葉辛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感嘆道:“你弟,把藥下多了,酒下來沉淀了一層細微的白色雜質。”
孟棄:“……”
葉辛頭靠在沙發(fā)靠椅上,閉著眼放松:“幸好你爸媽生了兩個,現(xiàn)在看來,小號是廢了。幸好還有你這個大號?!?p> 衛(wèi)生間的水聲停止了,葉辛沒聽見孟棄的回答,睜眼正想去看看孟棄怎么了。
眨眼間,她的嘴就被柔軟的唇堵住了。隨之而來,還有孟棄滾燙的氣息。
“唔……孟……”葉辛快呼吸不了了。
孟棄的一手圈著葉辛的腰,另一只手怕葉辛反抗,把她雙手并攏抓住。他的眼眶一片紅色,脖子也是一片緋紅。
他的吻,沒有任何章法,只知道憑著本能啃咬。
真的是很青澀了。
葉辛覺得他就是一只狗。
再不掙開,可能就會被抓奸在床了。葉辛發(fā)狠咬了一口孟棄的舌頭。
兩人唇齒之間,有了血腥味。
孟棄終于有了意識,一瞬間茫然地盯著葉辛看。
反應過來的孟棄連忙從葉辛身上離開:“對不起,我去洗個臉。”
孟棄往廁所走,葉辛覺得他全身都像是生銹了,僵得不行。
葉辛安慰道:“不怪你。怪你弟,藥放太多了。”
就算是生產隊的驢,也不敢這么下這么多藥。孟棄還把酒吐了出來,都是這種效果。
孟棄關上了廁所門,把臉埋在了冷水中,隔了好一會兒才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到剛才的觸感,發(fā)了愣。
葉辛手腕被捏出了紅印,她揉了揉手腕,這時,門口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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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浮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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