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離大人明天要去哪里打獵??”疾砷死死地盯著意重那張皺紋多得像皺菊花一樣的臉孔。
“后山啊,”意重將后山兩個(gè)字的字音咬得重重地回答,怎么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啊,他還以為只有他自己一個(gè)人覺得九離大人會答應(yīng)去后山打獵有問題呢。
“你確定你說的是后山,而不是前山左山右山??”疾砷想了想,只能想出這個(gè)可能了。
“我還沒有犯病呢?怎么可能說錯(cuò),”意重先是讓他的話給哽住了,便反駁。
“我只是在假設(shè),”疾砷微微別過頭,“你的口水什么的都快噴到我身上了?!?p> ……
“九離大人的腦袋似乎讓那些冒險(xiǎn)者收了做寵物后變得更傻了,”疾砷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便嘀嘀地說了一句。雖然聲音比較低,但是意重還是聽到了,有些黑線地看著他,九離大人雖然是變傻了,但是你也不用這樣說啊,可憐的九離大人啊,嘆了一口氣,意重便回自己的軒轅院去了。
九離神殿,一只裝滿熱水的木盆里一只小白虎正閉著兩眼一臉滿足兩只小小的前爪正趴在木盆的邊緣,整個(gè)小小的身子都在水里了。
“哎……”東方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人生最好的事情就是能泡一個(gè)舒舒服服的澡了,泡久點(diǎn)或許會更加舒服。
“九離大人,你應(yīng)該起來了,”正想著耳邊就響了起來小翎的聲音。
“小翎,再讓我泡多一會兒嘛,”某只小白虎睜開眼睛撒嬌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F的原因讓她那雙眼睛看起來濕漉漉的,特別惹人心軟。
“不行,”小翎拒絕得干脆利落,沒有任何一絲的猶豫。
“小翎,”東方若扁著嘴巴,還想說什么卻被小翎的一句話給塞住了。
“九離大人,你是想我提著你起來呢?還是想我提著你起來呢?”小翎笑了笑,整張包子臉讓人有種想狠狠捏上一把的感覺。
為了自己不讓自己的下屬做出這樣有失她形象的動作,東方若只能認(rèn)命地從木盆里出來,走到一旁放著的一條大毛巾上,躺著……不動了。
“九離大人,你不用整天好像沒有吃過飯一樣,骨頭都會變懶的,”小翎唉了一口氣,抱起小白虎連帶著毛巾一起,然后幫九離拭擦著她的毛發(fā)。
“我每天都有運(yùn)動的好不,”洗澡過后的東方若的聲音聽起來有種特別的味道,懶懶的,配上主人那懶惰的表情還真的是絕了。
“是,是,整天讓意重長老提著劍追著,你就在前面跑,”語氣似乎滿是無可奈何,“爪子抬起來?!?p> “嘿嘿,明天就不會啦,”某只小白虎想到明天自己去打獵后,笑了幾聲,然后順從地抬起兩只爪子。
“??”小翎眼神特別疑惑,同時(shí)也深深地表示她不相信,除非懷里這只小白虎回到以前那力量,不然沒有理由能打得過意重的,于是她開口了:“你打得過??”
“我又不是跟他去打,有什么打不過的,”某只小白虎白了她一眼,似乎對她說出來的話很不屑。
“你明天想逃課??”小翎拭擦的動作一頓,然后尖叫著道,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她站起來,而在她懷中的小白虎連忙抓住她的衣襟,防止自己摔倒。
“我沒有逃課,你冷靜點(diǎn),”某只小白虎翻了翻白眼。
“哦,很抱歉,九離大人,”小翎抱住在她懷中掙扎的小白虎,又將她放到了床上抱歉地道。
“算了,沒事,”東方若不在意地?fù)]了揮小爪子。
“哦,”小翎低下頭,似乎來說什么,一副猶豫的模樣。東方若好奇地看著她,不收拾東西??她好困了。
“九離大人,你早點(diǎn)休息,”小翎見狀也不打擾她休息了說完便收拾好東西退了下去。
“怎么了??”東方若不解,正想趴下床睡覺她的動作一僵,想起小翎那句“逃課”兩個(gè)字,捂額,那丫頭應(yīng)該不會認(rèn)為她明天想逃課吧。
“九離大人,逃課是不對的,”第二天早上,待候著東方若吃好早餐的小翎猶豫了幾番還是說了出來。
“……”吃完早餐正準(zhǔn)備出門的東方若默了默,丫的,她就知道這丫頭誤會了。
“意重那老頭子說今天讓我去打獵啦,不是逃課,”東方若解釋。
“真的??”小翎有些不相信。
“真的,”東方若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九離大人你去哪里打獵,我中午給你送飯去,”小翎勉強(qiáng)相信了她的話,笑著問。
“應(yīng)該不用了,去后山很快就回來的,”想了想,還是不用了,東方若搖頭。
“后山??”小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對啊,怎么?”又怎么了。
“九離大人,你又騙我了,”小翎生氣地喊了一句,然后氣乎乎地跑開了。
?。。??某只小白虎看著她憤怒跑遠(yuǎn)的背影表示她很懷疑,她做了什么??還有小翎那語氣聽到起來怎么覺得自己像個(gè)負(fù)心漢似的。
將腦海里奇怪的念頭甩掉后,東方若剛剛邁出了九離神殿就見到了疾砷在道路的前面站著,似乎是在等人的模樣。
九離神殿因?yàn)轱h浮在半空之中,所以地面上的周圍沒有任何的房屋,只有一片片的樹林,微風(fēng)吹過,揚(yáng)起樹下表情漠然的男子烏黑長發(fā),讓人看清楚那白皙的脖頸,樹木隨著風(fēng)的微過而發(fā)出沙沙的響聲,男子卻一動不動冷清如夜半空中懸掛的明月,清澈,卻有種遙不可待的感覺。
“疾砷,”東方若邁著小腳步走到他面前。
疾砷聽到她的呼喚回過神來,低下頭看著腳旁邊的小白虎,久久不說話。
“怎么??”東方若腦袋歪了歪腦袋。
“九離大人,你要到玄術(shù)院看書嗎?”疾砷開口問。
“不用,今天我得去后山打獵,”東方若搖了搖頭,昨天晚上意重讓人來跟她說了,怎么今天感覺怪怪的,某只小白虎心中疑惑了。
我是不是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對了,某只小白虎心中默默的吐糟著,四只爪子走得飛快,那模樣似乎在身后有什么追著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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