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目光一落,自己就被傳送到了無限城之內(nèi)。
看著這些顛倒的建筑,猗窩座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
【這就是異空間無限城么?】
猗窩座很快就明白了,他同時也知道自己被傳送過來的原因。
一是因為上弦陸被那個耳飾少年所殺。二是讓他過來報告任務(wù)。
琵琶聲響起,他和同為上弦的鬼們站在了一起。
鬼舞辻無慘化作一個臉色慘白的小男孩站在他們的前面。
從左往右以此是極冰之鬼童磨、斗之鬼猗窩座、分身之鬼半天狗、壺之鬼玉壺。
長著六只眼睛的綁著高馬尾像個武士的黑死牟正坐在高處。
鬼舞辻無慘還沒開口,童磨就一臉人畜無害先說話了。
“無慘大人,看來我提點的那兩兄妹已經(jīng)...”
“閉嘴!我都還沒說話,你就敢開口了?”鬼舞辻無慘眼中充滿怒火。
“啊啊。抱歉大人,請大人懲罰我吧。”童磨好像是真的知錯了一樣,低下了頭。
鬼舞辻無慘根本就懶得懲罰這個沒有感情的家伙,沒什么意思。
“這是上弦之陸墮姬與妓夫太郎身死花街,這是一件事但之后再說。那么,猗窩座,你先說說我交代給你的事情?!?p> 鬼舞辻無慘強壓住了怒火,使自己暫時冷靜下來。
猗窩座不敢有任何隱瞞,老實地說出了全部事情。
說完之后,鬼舞辻無慘一陣沉默。所有鬼靜止下來,沒有任何的動作。
“你是說你被一個柱和一個少年一起砍斷了脖子?他們可能還沒死,只是受重傷..呵呵”鬼舞辻無慘終于開口了,祂一開口仿佛就帶著萬鈞雷霆。
“準確的來說,是被那個少年..”猗窩座補充說。
“夠了!你們這群上弦真是越來越廢物了,找彼岸花也找不到,還能被獵鬼人斬斷頭顱,我真恨不得讓你們?nèi)懒说昧?!?p> 鬼舞辻無慘先是一腳把猗窩座的腦袋踢飛,再怒吼道。
頓時,最膽小的半天狗先是跪倒在地板上,緊接著玉壺和童磨也跪倒在了地上,最后黑死牟也從高處落下,跪在地板上。
猗窩座的頭顱慢慢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對不起大人。這都是我的失職?!扁⒏C座不會狡辯什么,只會覺得是自己太弱的問題。
說實在的,鬼舞辻無慘真的想把這群家伙全殺了,祂本來的信念就是這世界上只存在自己一個鬼就好,只不過為了尋找青色彼岸花,不得不擴充一下自己的手下。
“你們以后要更加用力殺那些鬼殺隊的成員,尤其是柱!但最主要的任務(wù)還是尋找青色彼岸花?!?p> 鬼舞辻無慘不想再罵下去了,畢竟這些鬼自己暫時還不能殺。
“是。無慘大人?!盭5
“第二件事就是上弦陸那兩個廢物死了?!闭f到這的時候鬼舞辻無慘十分不爽,祂沒想到這一代的上弦也會被獵鬼人殺死。
要知道這一次上弦之鬼的質(zhì)量可是最高的,足足有百年沒有更替過。
“我恰好遇到了一個好苗子,就賜予他上弦陸的身份了,實際上他的能力絕不止上弦末尾,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對你們發(fā)動換位血戰(zhàn)?!?p> 鬼舞辻無慘冷笑并且恐嚇著他們。
猗窩座顯得有些興奮,他耿直地詢問:“敢問無慘大人,他人在哪,我想好好和他打一架?!?p> 鬼舞辻無慘粲然一笑,祂知道猗窩座是個純正的武癡。
“他現(xiàn)在被我命令去屠他全家了,畢竟成為了鬼就不要想著和之前的人類有關(guān)了?!?p> “好了!我先走了,你們自己商量著怎么去尋找到青色彼岸花吧?!?p> 鬼舞辻無慘示意鳴女把祂傳送走了。
待鬼舞辻無慘走后,童磨笑嘻嘻地走到猗窩座旁邊和他勾肩搭背。
“喲。猗窩座閣下,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被獵鬼人砍下頭顱啊,居然還沒死..真是命大??!”
猗窩座對這家伙忍無可忍,一拳把童磨的頭打掉下來。
像個老頭一樣的上弦之肆半天狗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上弦之伍玉壺也不敢亂說什么,畢竟這兩位的階級都比它高。
童磨沒有在意,臉上仍然笑嘻嘻,身體重新把頭撿了回來。
“嗨呀..不要使用暴力嘛,人家可是很喜歡猗窩座閣下的。聽說你被砍了腦袋,人家真的很害怕你死了,一直祈禱你別死呢?!?p> 童磨笑得十分惡心。
猗窩座又想一拳打爛他的腦袋,結(jié)果拳頭落在半空中的時候被一陣刀光斬落。
正是黑死牟出手了!
“你夠了!猗窩座。我不是在為童磨出頭,我是在擔(dān)心秩序被你破壞。如果你不滿意,可以申請換位血戰(zhàn)。否則再這樣的話,我會把你丟到陽光下?!?p> 黑死牟嚴肅道,手上的刀又重新收了回去。
“嘛嘛。算了,黑死牟閣下,你也是知道的,他根本打不贏我的,否則早就發(fā)動換位血戰(zhàn)了,就把這個當成朋友之間的玩笑吧。我明明晚了那么多年變成鬼,卻還是能踩在猗窩座閣下的頭上,他心生怨恨是很正常的事情,應(yīng)該要體諒他?!?p> 童磨捂著嘴巴笑。
猗窩座握緊了拳頭,但沒說什么,畢竟童磨沒有說謊。
他只能說:“我知道了,你們千萬別被獵鬼人殺死了,一定等著我結(jié)束你們的生命?!?p> “那你加油吧?!焙谒滥驳卣f,同時示意鳴女讓他離開。
瞬間黑死牟的身影就消失了。
童磨還想和猗窩座說些什么,猗窩座卻也示意鳴女,他也被傳送走了。
童磨只好搖搖頭。
“怎么回事啊大家..明明同事一場,也不好好珍惜這一緣分,你說對吧玉壺?!?p> 玉壺不敢亂說話,只能點頭。
“哎呀。有話你就說么,對了你趕緊再送我一點壺,我好存放那些漂亮女人的眼睛?!?p> 童磨用金色鐵扇給自己扇風(fēng)。
“好的大人,過后我就會送到您現(xiàn)在住的地方?!庇駢夭桓揖芙^。
半天狗還跪在地上發(fā)抖,嘴上念念有詞。
童磨把半天狗扶了起來,幫他拍了拍他的衣服,像個小怨婦一樣責(zé)怪道:“也不會自己站起來,真是的?!?p> “童磨大人..距離上一次上弦會議已經(jīng)過了一百一十一年..這是不好的征兆?。 卑胩旃非尤醯?。
“你這家伙就喜歡自己嚇自己..放心,不會有事的?!蓖ズ呛切χ?p> “那童磨大人..沒什么事的話。我和半天狗就先退下了?!庇駢毓Ь吹?。
“唉,本來還想和你們多聊會兒,算了算了..你們走吧。”童磨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退下了。
兩鬼也消失了。
“真是有點想那個頭發(fā)上戴著蝴蝶發(fā)夾的姑娘了,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里。”童磨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