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鱗瀧左近次先生,我叫谷軒,我來這里是想讓你給我一個推薦名額讓我參加鬼殺隊的最終試煉?!?p> “首先,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其次為什么你要參加鬼殺隊的最終試煉?最后,我為什么要給你推薦名額?”鱗瀧左近次的語氣中帶著疑惑。
“前不久,我救了一個叫做上杉知史的鬼殺隊隊員,我想加入鬼殺隊,就詢問他如何才能加入鬼殺隊,他告訴我,您或許能幫助我?!惫溶幓卮鹫f。
抱歉了,上杉知史先生,先拿你當(dāng)當(dāng)擋箭牌了。
“為什么你要加入鬼殺隊?”鱗瀧左近次對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黑發(fā)少年,仍是帶有疑惑。
“嗯..我要在鬼殺隊尋找強大的隊友去對付鬼王鬼舞辻無慘?!惫溶幊了剂艘粫海€是對鱗瀧左近次說出了真相。
“什么?鬼王鬼舞辻無慘?你有他的消息?”鱗瀧左近次幾乎沉不住氣了,聲音也逐漸變大起來。錆兔義勇真菰三人呆住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自己師傅如此激動。
“是的,我叫灶門谷軒,家里與日之呼吸有些淵源,鬼王害怕日之呼吸,在尋找我們家..”谷軒把事情說了出來。
“這樣嗎,可是你怎么知道鬼王什么時候到來呢?”鱗瀧左近次仍是有些疑惑。
糟糕,忘記這茬了;谷軒心里暗自道不好,
“是因為我有一個能力,可以做一些有預(yù)知能力的夢,我夢到了鬼王三年之后將會來到我們家;請您相信我。”沒辦法了,雖然有點扯,但是希望鱗瀧左近次能夠相信。
鱗瀧左近次看著那個左耳上有一個神秘耳飾的黑發(fā)黑瞳少年思索著,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鱗瀧左近次開口?!拔业男嵊X很靈敏,人在撒謊的時候會散發(fā)出有別于往常的異味,剛才你說從鬼殺隊隊員那里認(rèn)識我的時候就散發(fā)出來了,但是在說鬼王的時候并沒有,只有在說什么預(yù)知夢的時候又散發(fā)出來了?!?p> “無論如何,你都知道鬼王什么時候在哪里出現(xiàn),這就足夠了;但是我并不能給你推薦名額讓你參加最終試煉?!?p> 鱗瀧左近次對著谷軒疑惑的眼神繼續(xù)說,“因為,推薦名額只能是用在自己的弟子身上;而且我也不相信你的實力?!?p> “這樣吧,你隨便挑我手下三個弟子其中的一個來比試一下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鱗瀧左近次心想自己其實并不是不相信谷軒的實力,而是想見識見識日之呼吸的力量,況且他對自己弟子也有信心。
錆兔、義勇、真菰嗎,要打就打最強的。“那我打..”谷軒剛想說想要打錆兔,一聲悅耳動聽的女聲打斷了他。
“不如,讓我和你比試一下吧。”真菰脫下了她那印著藍色小花的狐貍面具,用她丹青過實的眼睛看著谷軒,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意。
谷軒看著她的眼睛,愣住了,他沒有辦法形容那是一雙多么好看的眼睛,就好像無盡花海的剎那芳華般璀璨。
其實他是認(rèn)得她的,在上輩子的時候,他觀看《鬼滅之刃》中最喜歡的女性角色就是她了,既可愛又溫柔,只是看到后面知道她早已死去,他很遺憾;而現(xiàn)在他可以改變這一切了。
“喂,你在看什么呢?”真菰看著像個呆瓜般愣住的他,嬌嗔道?!罢嫫涟?.”谷軒不由自主的說。
真菰的臉上慢慢爬起了一絲絲可疑的紅暈,白玉般的臉龐仿佛天空有一束霞光照耀,紅了起來?!笆彩裁矗词鼓憧湮移廖乙膊粫窒铝羟榈?。”
“喂,錆兔,真菰的臉怎么這么紅啊?”不經(jīng)世事的義勇問著錆兔。
“噓..”錆兔笑瞇瞇的,卻什么也不說,他的眼神在谷軒和真菰兩人之間不斷流轉(zhuǎn),充滿了曖昧的神色。
“啊這,我不會和一個女孩子打的..”谷軒話還沒說完又被真菰所打斷,“少廢話,看招!”真菰有些羞惱,臉上盡是少女神色。
真菰速度很快,幾乎是瞬間就來到了谷軒的跟前,以右手化刀“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車”,但是谷軒并沒有做出什么反應(yīng),讓她有些失望。
她正要減慢速度時,突然,谷軒抓住了她的右手。
真菰急忙把右手抽了出來,再想用左肘肘擊谷軒,但是在她的眼前,谷軒“消失”了。
沒錯,用消失毫不為過,即使在鱗瀧左近次的眼睛里,谷軒幾乎是瞬間就閃到了真菰的后面。
讓他很是驚訝,即使在他眾多弟子中,真菰在速度方面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真菰很快做出了反應(yīng),馬上就轉(zhuǎn)向身后。
一根修長且有力的食指點在了她光滑的額頭上?!拔逸斄?.”真菰有些不服輸。
錆兔也有些凝重了起來,不到半分鐘,自己的同門師姐就輸給了他,即使是自己也做不到在半分鐘內(nèi)贏下真菰。
義勇則是面無表情,他對這樣的事情并沒有什么感覺。
“你已經(jīng)證明了你的實力,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很多;但是我依舊不能給你推薦名額,因為你不是我的弟子?!?p> “但是我可以寫信稟報給主公,讓他來決定你是否能參加最終試煉,你意下如何?”鱗瀧左近次問道。
“我愿意接受您的安排,十分感謝您?!狈凑趺礃佣际且M入鬼殺隊的,就這樣吧。谷軒心想。
“距離鬼殺隊的最終考核還有兩個月,在這兩個月里,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請在我這屋里住下吧?!摈[瀧左近次接著說。
于是,谷軒就在鱗瀧左近次的家中住下了,他與錆兔義勇一個房間(鱗瀧左近次自己一個房間,錆兔義勇還有谷軒一個房間,真菰自己一個房間)。在狹霧山的這段日子里,他偶爾也會與錆兔義勇切磋,但錆兔義勇即使兩個人同時上也不是他的對手。
一天夜里,谷軒正要起床喝水,看見真菰盤著細白的腿一個人坐在屋子前,看著月亮發(fā)愣;月光灑在少女的臉上,顯得少女澹然寂靜又美好。
擺擺子
心態(tài)小崩,昨晚忘記保存,剛才發(fā)布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字怎么這么少,于是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