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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曲千觴悄悄把綴著空靈珠的繩結(jié)給江月系到了手上,江月就一直覺得有人在盯著她看,是那種讓人很不舒服的眼神。她不著痕跡地四下打量了一會兒,終于確定這道貪婪的目光來自一身普通人打扮的道士青河!
等終于到了西柳鎮(zhèn)后,一下車,青河就攔在了江月面前,笑嘻嘻地說道:“江小姐手上的這個繩結(jié)挺別致的呀,昨天還沒見你戴……不知方不方便取下來借給我看看?”說話間,他居然就要去拉江月的手。
曲千觴這時候正好背著包下車,一見這情形,立刻面帶怒容的快走了兩步,一巴掌把青河的手給拍開了,問道:“干什么呢?!”哪咤和楊戩也走了過來,靜靜地看著青河沒說話。
“沒干什么,就是想看看江小姐手上的這個繩結(jié)而已……”青河一點尷尬的樣子都不帶,依舊把目光放在江月的手腕上。
“不就是一條平安繩嗎?有什么好看的?”曲千觴皺著眉頭與楊戩交換了個眼神,對這個青河越發(fā)的懷疑了起來。空靈珠本身的靈力雖然波動極大,可是曲千觴已經(jīng)用極品朱砂浸過的紅絲線將空靈珠裹住,并且在綁到江月手上的時候,也下了一道隱藏靈力的符,按說,應該不會被人看出破綻的呀,這個青河怎么會注意這么“普通”的繩結(jié)呢?
哪咤見青河似乎還想糾纏,連忙說道:“別人的東西再好,跟你好像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小心看到眼里拔不出來!”他也若有所思地看了青河一眼,然后沖著曲千觴使了個眼色,說道:“快走吧,放好行李也該吃飯了……”說著,他和曲千觴一左一右地護著江月轉(zhuǎn)身就走。
青河剛想追過去,不想?yún)s被沒動地方的楊戩伸手給攔了下來?!澳恪?,”楊戩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張戈,問道:“是哪個門派的?”
“茅山……”青河剛說出了這兩個字,便被楊戩冷冽的目光給嚇得說不下去了。
“別跟我說是茅山道的……”楊戩冷冷一笑,說道:“以你這樣的年齡,在那種小門派里是不可能修到如今的境界的……”
“你是什么人?!”青河臉色微變,悄悄地朝張戈打了個手勢。張戈緩緩地朝這邊靠了過來。
“我是什么人,你還不配問……至于你們的來歷與來意,其實我也不是那么感興趣,不過,提醒你們一聲,離江月遠些!她不是你們?nèi)堑闷鸬娜恕睏顟旌艿ǖ奶嵝阎嗪优c張戈,他在這兩個人身上聞到一種昆侖特有的味道,即便他們不是昆侖弟子,只怕也與昆侖有些淵源……不過,這提醒也只是點到為止,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邁步離開了。
張戈一見楊戩離開,連忙快走了兩步,吃驚地問道:“他……他是什么人呀?”他明明沒有察覺到楊戩有修煉的痕跡,可是剛才看向他的那一眼,卻氣勢十足,壓得他險險喘不上氣來,這絕對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呀!
青河緩緩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但他心里的震驚絕不低于張戈。他們師兄弟從來沒有在楊戩等人面前施展過功法,可楊戩居然能“看”出他的功力,并且斷言,他們絕對不是來自茅山……這個非人協(xié)會看來也不簡單呀!
?。?p> 因為西柳鎮(zhèn)比較窮困,說它是個“鎮(zhèn)”,其實也比一個村子大不了多少,常住人口還不滿百戶。因為地處偏僻,所以平時也沒有什么外人經(jīng)過,鎮(zhèn)上別說旅店了,就連個小飯館都沒有!鎮(zhèn)政府左挪右借的才找到了一間破舊的小加工廠讓工作組暫住,并且安排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幫忙做飯。
這間加工廠真的很小,只有一間廠房、一間倉庫,但外面的院子倒是挺寬敞的。于是這廠房和倉庫,便成了男女宿舍,床鋪什么的倒是現(xiàn)成的,雖然都是拼裝而成的大通鋪,但收拾一下也還能睡人,畢竟是夏天,雖然條件有些艱苦了點,倒也還能湊合。
江月、曲千觴、解銘荷三個人沒跟曲靜言她們?nèi)齻€西川大學的女生搭話,只是很有默契的快速收拾出來了一個靠墻、靠窗、足夠躺下三個人的位置。江月見還沒到吃飯的時候,便拉著一路上精神都很差的解銘荷躺在床上休息,而曲千觴卻顯得精力十分充沛,跟江月說了一聲,便跑去找楊戩。
與曲千觴她們那邊的松散情況相比,楊戩他們這里的住宿空間顯得有些擁擠。曲千觴一進去,就聽見青河在吆喝:“那邊不是還有間房子嗎?我們兄弟住那里好了……”他顯然是對這么克難式的環(huán)境非常不滿。
工作組組長秦行的頭都被青河、張戈兩個人給鬧大了。他一接任工作組的組長,相關(guān)部門的領(lǐng)導就已經(jīng)給他打過強心針了,說是針對古墓附近的靈異事件,所以特別請了一些異能人士前來幫忙……秦行一早就知道青河和張戈的身份,所以對這兩位格外的客氣,可是這會兒面對這兩位的特殊要求,他也只能求助似地看向了同為異能人士的楊戩。
楊戩果然不負秦行所望,輕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嫌擠就住到外面院子里!”一句話,把青河咽得不吭聲了。
曲千觴敲了敲敞開著的木門,沖著楊戩招了招手,惹得程破浪一陣狼嚎。她白了程破浪一眼,對楊戩說道:“我剛才問過了,還有一個小時才能開飯,咱們?nèi)ユ?zhèn)上轉(zhuǎn)轉(zhuǎn)吧……”
楊戩還沒吱聲,哪咤就先從剛帶好的鋪位上跳了下來,大聲說道:“好??!楊……二哥,咱們出去走走吧,這里憋悶死了……”他急切之間差點把楊戩的名字叫了出來,還好及時打住,滿臉慶幸的表情。
楊戩悄悄瞪了哪咤一眼,然后對著秦行微笑著點了點頭,便跟著哪咤走了出去。
曲千觴臨離開前沖著青河笑了笑,以一種非常無所謂的口氣說道:“這里的條件就是這樣的,你要是不滿意,大可以離開,我們絕不強留……而且協(xié)會答應你們的報酬,也一定照給……不過,離開前,記得把識別卡交還給秦教授……”她看著這兩個人,便隱隱覺得不安,真是巴不得這兩個看著就礙眼的家伙早點自覺走人。
誰知青河與張戈居然對視了一眼,硬是把這口氣忍了下來,老老實實地收拾床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