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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三十三世,女帝被我欺負哭!

第55章 動手

  蘇府大廳。

  蘇文清和張寒戰(zhàn)胡扯了那么長時間,就是為了謀算最大利益,現(xiàn)在見張寒戰(zhàn)這小子上道,一開口就讓出兩成利益,這一年得是幾千萬兩的大收益啊。

  蘇文清心里樂得大叫幾聲,但臉上卻裝出憤慨的樣子,道:

  “我立刻吩咐下去。”蘇文清輕輕說道,隨后抬腳就往門外走去。

  張寒戰(zhàn)見蘇文清的樣子,心知如果現(xiàn)在放任蘇文清離去,今天肯定沒戲。

  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官面的話那還聽不出來,于是就說道:

  “不用麻煩蘇叔叔了,我們調(diào)查的有些眉目了,再過幾天就能查出來。我之前提出的要求,不知蘇叔叔能否答應(yīng)?”

  蘇文清道:“賢侄,是不是給的太高了,我看一成就足矣。”

  張寒戰(zhàn)心里亦是這么認為的,不過既然開出口,哪有收回的道理,自己的臉面可以丟,張家的面子不能丟,于是說道:

  “蘇叔叔說的是哪里話,兩成我還嫌少了,以后有麻煩蘇叔叔的地方還有很多。”

  蘇文清哈哈大笑一聲,道:

  “賢侄既然這么說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賢侄有用得到我蘇家的地方,盡管開口。之前說的蘇塵的事,我想了想其實和你家小女蠻配的。

  嗯,這樣,我可以先在這里應(yīng)下,等過幾年在讓他們完婚,賢侄看怎么樣?”

  張寒戰(zhàn)心道:“不愧為老狐貍,果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早知道就不用費這么多口舌,說的現(xiàn)在口干舌燥?!睆埡畱?zhàn)心里雖然不斷的轉(zhuǎn)換著念頭,嘴上說話可一點不慢,說道:“甚好?!?p>  蘇文清道:“那就這樣說定了,賢侄就留下來用個午飯再回去,如何?”

  張寒戰(zhàn)道:“謝謝蘇叔叔的好意,家里還有點急事小侄得迅速趕回去處理?!?p>  蘇文清眼露失望之色,惋惜的說道:“那蘇叔就不挽留你了,有空常來坐坐。”

  張寒戰(zhàn)見此事已畢,便向蘇文清告辭離去。蘇文清說了兩句客氣語,亦親自送到門外以顯示對兩家聯(lián)姻的重視。

  張寒戰(zhàn)留下禮物,帶人匆匆離去,小半個鐘頭便已回到張家,招來鄭允向其說道:

  “為夫已經(jīng)與蘇家定下這門婚事,之前為夫便已經(jīng)派人四處散播消息,不出半日全京都的人都會知道,為夫想那個北齊皇子會知難而退的,到時危機自可解除?!?p>  鄭允道:“蘇家怎么會輕易答應(yīng)?要知道我們的女兒在外面的名聲可不太好,以蘇伯伯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如此痛快的答應(yīng)?!?p>  張寒戰(zhàn)哼了一聲,道:

  “不錯,那老狐貍狡猾的很,不拋出一點利益,他豈能答應(yīng)!為夫說了半天他就是不松口,在哪兒和為夫閑扯。為夫無法只好拿出兩成利益送與蘇家,他才會答應(yīng)?!?p>  鄭允道:“什么兩成利益?”鄭允驚呼一聲,道:“兩成?那可是家族主要的收入來源,現(xiàn)在減少兩成,父親那邊?”

  張寒戰(zhàn)長嘆一口氣,道:“為夫也不想這么做,這不是沒有辦法嗎,雖然犧牲了兩成利益,但與蘇家聯(lián)姻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馬家就是明顯的例子?!?p>  鄭允道:“夫君說的是,是賤妾目光短淺,不能體諒夫君的良苦用心。”

  同時她的內(nèi)心當中其實還是有些疑惑的。

  這件事看上去太完美了。

  無論是蘇文清還是他們的父親,都出乎意料的同意了這件事。

  這本身看起來就不太可能。

  不過鄭允也沒有太多的懷疑,至少目前來說是好的。

  五皇子府邸,還是那間密室。

  太子和陳天正在討論下面具體的細節(jié),敲門聲再次響起。太子只好又再次打開石門,還是先前的探子,探子依舊在太子耳邊一陣耳語,隨后離開。

  太子回到密室,關(guān)緊石門,重新就坐,說道:

  “探子來報,張寒戰(zhàn)已經(jīng)離開蘇府,并且還是蘇文清親自笑臉相送,看來他們兩家已經(jīng)達成共識,聯(lián)姻成功,我們要最好最壞的打算,確保陳兄能夠安全回國?!?p>  陳天道:“噯,龍兄無需擔心,此次小弟雖然秘密前來,但身上有我父皇的圣旨,到時就說是我父皇派我來學習且交流兩國文化,我想貴國陛下是不會為難我的?!?p>  太子想道:“此人好深的心機,與其打交道不知道是禍是福。假如日后登位,必是我的最大隱患,看來處處得留意他才是。”

  太子笑著說道:“陳兄真是好算計,兄弟佩服?!?p>  陳天謙虛道:“哪里哪里,性命攸關(guān)的事,小弟怎能不上點心。”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意味深長的對望一眼,又互相大笑,笑聲在密室里回響,久久才消失。

  兩人笑畢。陳天便說道:“龍兄,看來我們今晚就依照剛才制定的計劃動手如何?可不能給張寒戰(zhàn)準備的時間,不然小弟這次真的是抱憾而回,勢必遭到其他皇子的恥笑?!?p>  太子點點頭,道:“陳兄說的是,雖然時間急促了點,但我相信張寒戰(zhàn)絕對想不到我們今晚會動手。”

  夜深,月亮高掛。

  整個張府一片安靜,許多人正在安睡,不知道危險即將來臨,外面守衛(wèi)雖然手執(zhí)兵器,但也都打著瞌睡,有幾個甚至站著就進入夢鄉(xiāng)。

  夜,很靜,靜的讓人害怕。

  此時在張府旁邊的街道上出現(xiàn)了上百個黑衣人,個個手執(zhí)鋒利的兵器。只見一個黑衣人一招手,其余四周的黑衣人便借著朦朧的月光迅速的潛伏在張府的周圍。

  又過了半個時辰,見所有守衛(wèi)都朦朧睡去。只見剛才發(fā)號施令的黑衣人,望了望天色,小聲對著身旁的四個黑衣人說道:“去解決那四個守衛(wèi),不要驚動府里人?!?p>  四個黑衣人快速的出手,用左手蒙住守衛(wèi)的嘴巴,然后左手用匕首在守衛(wèi)的脖子上劃過,只留下一道劃痕,在不斷的溢出滾燙的熱血。

  將四具死尸拖到隱蔽處,脫下守衛(wèi)的衣服,穿戴在自己身上,站在原來守衛(wèi)站立的地方。

  那個黑衣人首領(lǐng)見門衛(wèi)已經(jīng)成功解決,就對著身后的黑衣人道:

  “按照之前的分工,現(xiàn)在進去幾人人,務(wù)必要將張妙蓉劫持住,不容有失,知道了嗎?”

  “是!”后面站在最前排的那些黑衣人齊道。

  黑衣人迅速的向前行走,逐漸消失在黑夜中。

  黑衣人首領(lǐng)等手底下的黑衣人成功從正門潛行進去,舉起手對著后面的黑衣人說道:

  “全部隱蔽,信號一出,就攻進去?!闭f完,黑衣人首領(lǐng)就隱身不語,其他黑衣人亦借助黑色隱藏好身體。

  黑衣人成功潛進張府后,就向后院行去,前后成功躲過了幾批巡邏護衛(wèi),安全的來到后院。見后院入門口有兩個帶著兵器的守衛(wèi),一個最前面的黑衣人眼神示意自己左右兩邊的黑衣人前去解決掉那兩個護衛(wèi)。

  左右兩個黑衣人接到隊長的眼神示意,同時點了點頭就輕身潛伏了過去。兩個守衛(wèi)眼睛直觀正前方,突然,各自只見一道人影閃過,兩人便兩眼睜大,眼神渙散,一滴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兩個黑衣人再次快速的出手將兩個守衛(wèi)身體扶住,以免弄出聲音,動作行云流水,可見訓(xùn)練嫻熟,早就演練多次。

  這群黑衣人這一路可是小心翼翼的避過多次護衛(wèi)沒被發(fā)覺,不過一切世事難料,這不,幾個黑衣人手拿兵器慢慢的向張妙蓉靠去,突然兩個黑衣人輕叫了一聲,身子沒站穩(wěn)碰倒了屋內(nèi)圓凳。

  原來是張妙蓉今天被禁足在府內(nèi),于是便發(fā)了小姐脾氣,將臥室內(nèi)的花瓷茶杯之類的砸的稀巴爛。

  話說原先丫鬟是要收拾的,不過被張妙蓉制止了,制止的原因很簡單,看著這些破碎的花瓷器就順暢的多,而那個黑衣人就是那么不走運剛好踩到那些碎花瓷,于是疼痛出聲,并且其中一人抬起那只受傷的右腳時,一不小心沒站穩(wěn),碰倒了圓凳。

  張妙蓉雖然睡得死沉,但這么大的響聲還是將其驚醒,厲聲喝道:“是誰?”

  黑衣人暗道一聲糟糕,便亮出兵器攻擊了過來。他們可都是太子精心培養(yǎng)的手下,都有著不錯實力。

  張妙蓉隨手將被子扔了過去,拿起白色床單將自己嬌軀裹了起來,飛身而起趁黑衣人停頓的時間取出掛在床邊的寶劍,拔出寶劍就首先向其中一個黑衣人攻了過去。

  那黑衣人剛躲過被子,見張妙蓉提劍過來,未曾多想就用盡全身力量與張妙蓉兵器對碰了下。

  張妙蓉借助那黑衣人的反彈之力直接破窗而出,那黑衣隊長怒極,壓低嗓子,道: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說到這,黑衣隊長便隨后亦破窗而出,其他九個黑衣人不敢怠慢隨后跟上。

  張妙蓉剛站穩(wěn)腳跟,就見黑衣人又圍攻了上來,無奈只好再次與黑衣人戰(zhàn)斗了一起。

  張妙蓉避過刺來的一劍,后腳右踢,正中那黑衣人下巴,那黑衣人便被踢被踢飛兩米多遠。

  張妙蓉雖然是大家小姐,但練武比斗可都是真刀真槍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不然剛才亦不會利用反彈之力企圖奪窗而逃。

  張妙蓉額頭開始流出香汗,呼吸有點急促,雖然才打斗半柱香時間,但畢竟與多人打斗,精神是高度集中,體力亦逐漸消耗。

  張妙蓉一個橫削,逼退上來的三個黑衣人,嬌聲道:“你們是誰?”

  那個隊長道:“只要小姐乖乖跟我們走,我們保證不會傷害張小姐一根毛發(fā)?!?p>  張妙蓉又不是三歲孩童,豈會信那黑衣人之言,于是就邊打邊退,只要堅持一會她相信就會有護衛(wèi)過來。

  張妙蓉院子這么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巡邏的護衛(wèi),這不,有周圍的護衛(wèi)聽到打斗的聲響,立馬趕到了后院,見一白衣女子正與那十個黑衣人游斗。那白衣女子頭發(fā)披散,肩膀、胳膊、大腿都春光外泄,甚至連鞋子都沒穿,赤腳站到冰涼的地上,幸虧張府的地面都是花崗石做的,打磨光滑,并沒有刺腳之物。

  到來的護衛(wèi)借助微弱的火光,看清白衣女子的相貌,正是自家小姐,一個護衛(wèi)敲起了鑼,大聲的嚷道:“有刺客......有刺客......”

  其他眾護衛(wèi)自然加入了戰(zhàn)斗之中,不過不是黑衣人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打倒在地,甚至有幾個被殺死。

  潛伏在張府外面的黑衣人聽到里面的動靜不小,便知道事情已壞,進去的人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看來劫持張妙蓉是很難成功。

  一個黑衣人走過來對著那黑衣人首領(lǐng)說道:“首領(lǐng),從剛才里面的傳出聲音來看,五號他們肯定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要不要改變計劃?”

  黑衣人首領(lǐng)頓了頓,凌厲的眼光看向黑衣人,并且說道:“計劃那是主子制定的,豈是我們隨意可以更改?!?p>  那黑衣人被首領(lǐng)看的渾身不自在,背后冷汗流出,小心的說道:

  “首領(lǐng)教訓(xùn)的是,可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黑衣人首領(lǐng)沉聲道:

  “計劃是不可以改變,但調(diào)派人手的權(quán)力還是有的。

  你去告訴兄弟們,從張府四周攻進去,打亂他們的陣腳,不要急于殺人。

  這次的主要目標還是張妙蓉。

  一定要將她擒住,不然主子那邊我們不好交代,你明白了嗎?!?p>  那黑衣人道:“屬下明白。”黑衣人說完便去傳達首領(lǐng)的指令。

  于是眾多的黑衣人開始進攻張府,黑衣人首領(lǐng)親自帶百余人從正門進入張府,其他黑衣人有的從側(cè)門進攻,有的直接翻墻而過。一時之間,張府殺聲而起,打斗聲,吶喊聲,慘叫聲,兵器碰撞聲絡(luò)繹不絕。

  張寒戰(zhàn)在外面第一次響起鑼聲時便被驚醒,知道府內(nèi)出事。

  連忙喊起鄭允,兩人穿上衣服拿上兵器,到得房門外方知是張妙蓉的那院子出事。

  張寒戰(zhàn)夫婦得知女兒出事,立刻擔心起來,急著向張妙蓉的院子跑去。

  不過行到半路卻聽到府內(nèi)四面方向都傳來廝殺聲,知道這次是賊人有預(yù)謀的偷襲。

  張寒戰(zhàn)停下腳步,道:“夫人,你先去看看蓉兒情況如何?”

  鄭允亦知道這次事情的緊要性,道:

  “夫君,小心點。”張寒戰(zhàn)朝著鄭允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回去準備組織有力的防守,只要堅持一個時辰,他相信巡防營就會趕過來嗎,畢竟這么大的動靜不可能不知道。

  鄭允趕到張小院那時,就見張妙蓉被十幾個護衛(wèi)牢牢的護在身后,此時張妙蓉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干凈衣裳。鄭允走了過來,旁邊的護衛(wèi)見夫人走了過來,紛紛見禮喊道:“夫人。”

  鄭允嗯了一聲,走到張妙蓉身旁,上下打量著張妙蓉,說道:

  “蓉兒有沒有哪傷著?這些賊人若敢傷你,娘親去活剮了他們,替你出氣?!编嵲收f到后兩句時,語氣陰森,可見此時非常憤怒。

  鄭允的這番話語讓周圍的十幾個護衛(wèi)同時打了個冷顫,平時見夫人溫和待人,沒想到亦這么兇狠,看來張妙蓉的性格是遺傳于夫人的,十幾個不由得同時想到。

  張妙蓉見到鄭允就投入其懷抱,不停的抽泣著,說道:“娘親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他們闖進了我閨房不說,嗚嗚......他們還......”

  鄭允見到這情況,以為自己女兒的名節(jié)被歹人破壞,于是雙手托著張妙蓉的腰身,急促的說道:“他們還將你怎么了?你說啊。”

  張妙蓉淚眼朦朧,楚楚可憐,說道:

  “嗚嗚......他們還打擾我睡覺,還提著劍追殺你女兒,最可氣的是他們十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要不是你女兒聰明,現(xiàn)在娘親都見不到你女兒了。”

  鄭允知道是這丫頭又開始作妖了。

  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但好在,目前的情況來看,張妙蓉并沒有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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