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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回三十三世,女帝被我欺負(fù)哭!

第23章 仇恨要拉就拉到極點(diǎn)

  文人代表的就是寒門階級,自然是跟權(quán)貴不和。

  隨著蔡元京的嘲諷,這原本倆家屬于是世仇的書院,這一刻都紛紛聯(lián)合起來對抗。

  場面逐漸走向失控。

  蘇塵知道現(xiàn)在該他站出來說話了。

  “諸位聽我一言,此事因我而起,與各位兄臺無關(guān),沒必要為了我身陷囹圄,得罪權(quán)貴之勢?。 ?p>  蘇塵開口,先是將一切的責(zé)任歸咎于自己頭上,這樣的話,瞬間就讓在場文人有了主心骨。

  就好比如那幫權(quán)貴子弟的領(lǐng)頭羊是蔡元京。

  然后當(dāng)即說出讓這些文人不要得罪權(quán)貴,重要是權(quán)貴要由他來得罪,一下子就站在了所有文人的頭上。

  這一番話,引來這幫文人的贊嘆。

  即便是在都不知道蘇塵叫什么的情況下,心里面也充滿了崇高的敬意。

  而有一旁看戲的龍清雅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那微微勾起的嘴角就好像看透了一切。

  ......蘇塵當(dāng)做沒看見,沉吟沉吟道:

  “在下雖然不才,可也不會因此低了頭,失了文人風(fēng)采,大家放心,我必將跟這些權(quán)貴們抗?fàn)幍降?。?p>  這一番慷慨之言,瞬間就令那些文人墨客感到了共鳴。

  昔日文圣大人開天門飛升之前,曾留下名言,何為讀書人,讀書人便是‘傻子’而只有世界上一直存在這些‘傻子’在做一下?lián)p己利的人時候去,世界才能正常的運(yùn)轉(zhuǎn)。

  若是不想讓這些‘傻子’心寒,那么就在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只要有能力,就應(yīng)該義不容辭。

  否則天底下就沒有了為你負(fù)重前行的人。

  王禮率先站出來,感慨道,“公子這般胸懷當(dāng)真是獨(dú)一無二,實在令我等佩服,不知可否告知名諱。”

  “在下方羽凡,字博文?!碧K塵道:“文韜武略,勃大精深?!?p>  名字是蘇塵隨便取得,但這字卻是他考慮了很長時間才想出來的。

  雖然土了點(diǎn)。

  “原來是博文兄。”

  王禮挺拔了身子,義正言辭道:“博文兄放心,大家同為讀書人,我們自然不會讓你獨(dú)自去面對這些權(quán)貴?!?p>  此話一出,瞬間得到其他文人的共鳴,有人帶頭,大家自然也是無所畏懼。

  “哈哈哈!”

  原本振奮的場內(nèi)氣氛,突然響了一聲大笑。

  這發(fā)笑之人,正是那蔡元京,只見他臉上露出譏笑,道:“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也敢大言不慚的說這些話?!?p>  此話一出,王禮臉色徒然一沉,“你......”

  不僅是他,在場的文人似乎都被這句話給堵住了。

  變得啞口無言。

  “文弱書生怎么了?螞蟻雖小尚可有撼動巨象的能力?!?p>  “若是我們聯(lián)合起來,又有何懼?”

  蘇塵淡淡的說著,他的聲音不算大,卻非常平和,甚至可以說貫穿人心。

  這一番話,也是激起了眾人心中的火焰。

  “博文兄所言極是,我們早就該聯(lián)合起來共同御敵?!?p>  “不錯,權(quán)貴們欺人太甚,今日我等便舉杯結(jié)盟?!庇形簧泶┌茁箷旱膶W(xué)子站了起來,手中拿著酒杯。

  而隨著他的揭竿而起,越來越多的文人站了出來。

  章邯書院學(xué)子大聲喝道:“秦龍如今腹背受敵,前有大蜀國虎視耽,后有南蠻集結(jié)百萬大軍,邊疆之亂局已然是定局?!?p>  “可如今秦龍京都的這些權(quán)貴卻還在相互勾結(jié),完全沒有安國為民的理想?!?p>  “尤其是蘇家現(xiàn)任嫡長孫蘇塵,荒淫無度,建立梧桐苑號稱要收盡天下胭脂評女子?!?p>  “空有一身文曲星下凡的天賦,作下的千古名詩竟然是為了個季靈的丫鬟,簡直是滑天下之大恥,區(qū)區(qū)個丫鬟也配得上這等名詩?”

  字字珠璣,字正腔圓,飽含著感情,對邊疆之亂,蠻夷禍根充滿著憤怒,對蘇塵給女子作詩這種荒唐之舉感到不屑。

  好家伙,怎么無緣無故扯到我頭上來了?

  蘇塵急忙咳嗽一聲,道:

  “諸位,不說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總之我們等今日在此結(jié)盟,為君分憂,為百姓造福。”

  蘇塵眼瞧事情慢慢走向失控的邊緣,再也坐不住了。

  急忙是要阻止這些文人繼續(xù)說下去了,要不然說著說著,被罵的人反而是變成他了。

  其實不僅是他,旁邊的王禮被嚇得滿頭大汗。

  這結(jié)盟之事暫且不說,蘇塵那是何人?

  安陽公主的未婚夫,這公主就在現(xiàn)場,居然還有人敢當(dāng)著面去謾罵蘇塵。

  這不是閻王桌上抓供果——送死嗎?

  “好!”

  “我覺得各位言說有理!”

  出乎意料的是,龍清雅并沒有責(zé)怪之意,反而是那張好看到讓人不敢直視的鵝蛋臉,居然露出燦爛的笑容。

  很好看.....但在場的不少男子卻紛紛低頭,不敢與其對視。

  但這其中自然是不包括蘇塵,他才不怕。

  龍清雅是他的未婚妻,就算說龍清雅欠他個孩子都不為過。

  何況在這種古代社會,丈夫看妻子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甚至秦龍律例明確指出過,丈夫即便是偷看娘子洗澡,也不會被判刑。

  想到這,蘇塵突然又覺得秦龍真的是個好國家。

  老子偷看你洗澡怎么了,老子娶了你,你是......腦海里不由得閃過某位悲情男子。

  龍清雅同樣是將目光放在蘇塵身上。

  對視一眼。

  這次龍清雅緊咬紅唇,一副十分堅定的模樣。

  這次她說什么都不會特意的避開‘小乞丐’的目光。

  而這時,龍清雅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睛刷一下亮起了,“雖然本宮也是權(quán)貴出身,但對于某些人荒淫無度的行為,確實感覺非常的不恥?!?p>  言語間,龍清雅那柳眉倒豎的好看模樣,正是在表達(dá)著她此刻的不滿。

  “各位若是結(jié)盟的話,本宮定當(dāng)鼎力相助。”

  有了公主的支持,這些文人自然是紛紛認(rèn)同,一下子歡呼聲又打了起來。

  同時也有不少人,望著龍清雅眉開眼笑的模樣,開始揣測著她內(nèi)心的想法。

  其中就包括蔡元京,只是此刻的他很生氣。

  原本聽到剛才那些文人的話,蔡元京是認(rèn)為龍清雅肯定會生氣的。

  雖然大家都知道龍清雅討厭蘇塵,可只要有人想要通過漫罵蘇塵來得到她多看一眼,那么龍清雅肯定會生氣。

  何況剛才這幫文人辱罵的權(quán)貴其中也是包括了龍清雅。

  看似權(quán)貴子弟們是以他蔡元京為首,可實際上,這里是以龍清雅為尊。

  但出乎意料,龍清雅根本就沒有生氣,反而還詭異般的贊同了。

  再通過現(xiàn)在龍清雅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那個書生,蔡元京斷定龍清雅之所以會做出如此詭異的行為,很有可能真的是她喜歡上了眼前這個文弱書生。

  蔡元京自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如今李青不在,他就是最有機(jī)會得到龍清雅芳心的,怎么能容許個窮酸秀才來搗亂。

  而同時在揣摩龍清雅想法的還有蘇塵。

  但不同的是,蘇塵是看著龍清雅傲人之處來揣摩的。

  龍清雅的想法:只要跟蘇塵作對,那么我們就是一伙的。

  然而,在這幫文人正喜悅的時候,突然間蔡元京站了出來,嘲諷道:

  “諸位可不要忘了這次宴會的目的,既然都是讀書人,那么就以讀書人的標(biāo)準(zhǔn)來行事?!?p>  “不知道各位可有幸作詩一首。”

  “咦....怎么都無人發(fā)言呢?”

  蔡元京此話一出,滿堂嘩然。

  讀書人自然是能做出名詩而驕傲。

  可他們這些不過還是學(xué)子,會作詩的可謂是少之又少。

  即便真的有這般能耐,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若是出現(xiàn)一絲錯誤,豈不是貽笑大方,再說了這些都是名師之徒,一旦出現(xiàn)錯漏,那么可是連老師的名聲也一起會受損,因此眾目睽睽之下,自然無人敢上前。

  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放在王禮身上,他是南陽居士的弟子,在章邯書院內(nèi)也是以詩詞著稱,其他不出名的文人,還能以術(shù)業(yè)有專攻為借口,唯獨(dú)王禮眾人皆知他會作詩。

  那么這一劫便是逃不過去了。

  王禮咬咬牙,雖然他現(xiàn)在的詩詞還難登大雅之堂,但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但卻被蔡元京給阻止了。

  “王學(xué)子不用著急,一來我也知道各位都是名師之徒,自然是不能以常人的方式來作詩,要不然豈不是同諸位口中之流一般了?!?p>  蔡元京說的這個人就是蘇塵,因為當(dāng)日的蘇塵就是即興發(fā)揮,所以作出了位女子紅顏的詩句。

  而若不是即興發(fā)揮,那么就只能以題為主。

  有人出題,以題目為核心的思想作詩,這難度上要更大一些。

  果然蔡元京話鋒一轉(zhuǎn),道:“二來,剛才諸位也又說了,近日南蠻對我秦龍虎視眈眈,已然在邊境集結(jié)了百萬雄兵,打算一舉入侵。

  而陛下也是派遣了顧建堂大將軍前往南蠻抗敵。

  邊疆不定,國不安定,何來盛世,這都是剛才諸位之口而言。

  如今我想王大學(xué)子,應(yīng)該是愿賦詩一首,為顧大將軍送行吧?!?p>  “莫要讓人說,天下學(xué)子只能拘泥于經(jīng)典?!?p>  送行詩?

  隨著蔡元京說出剛才的那些話,此次作詩的題目也是出來了。

  送行詩。

  這題目不算很難,但贈與的對象卻很不簡單。

  顧建堂大將軍,這可是擁有詭辯之主稱號的兵法大師,此番更是為國抵御南蠻百萬大軍,

  南蠻不僅是秦龍子民是心頭上的利劍,同時也是整個天下百姓心頭刺。

  蠻夷之流,天生的武者體魄,常年居住荒涼之地,也許是地理環(huán)境的緣故,造就了這些蠻子的兇殘,屠城之舉比比皆是。

  而秦龍邊境又正好位于蠻荒交界處。

  所以這次的大戰(zhàn),不僅是秦龍,天下百姓目光都匯聚于此,若是作詩出錯,后果可想而知。

  他老師南陽居士的多年的威望,今后過后,可就要?dú)ёu(yù)不一了。

  不過這只是王禮的想法。

  在蘇塵的眼中,王禮這樣的行為實在有些自以為是了。

  好家伙這五大王朝的百姓加起來怎么說也有百億之眾,甚至更多。

  誰有閑工夫去關(guān)注你個讀書人。

  緊張個屁。

  蘇塵瞟了一眼渾身發(fā)抖的王禮。

  “讀書人視為比生命重要的便是名聲?!迸赃呉恢笨磻虻凝埱逖?,突然跟蘇塵說了這么一句。

  蘇塵脊背發(fā)涼,極為驚訝,“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呵呵?!饼埱逖乓恢卉奋酚袷滞兄掳?,清澈的眸子緊緊盯著蘇塵,“通過你之前說話的方式,跟剛才看向那人的眼神,一下就猜出來了?!?p>  我靠特么的,這女人看上去像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啊,這么厲害?

  難道平時都是裝出來的?

  蘇塵想到了自己從小到大都在藏拙,所以龍清雅平時那笨笨,而又刁蠻任性的性格都是裝出來的也不無可能。

  未必是裝的,刁蠻任性,沒腦子,不代表人家沒手段。

  但不管怎么說將龍清雅這種女人娶回家不是什么好事。

  虧我還想著把她帶回家好好的調(diào)教,畢竟是腦子不夠用,三言兩語就能忽悠住了,到時候多娶幾個,過著枯燥樸實無華的生活。

  可沒想到龍清雅竟然有這種能猜透人心的手段,這將來娶回家,夜不歸宿豈不是連借口都沒有?

  細(xì)思極恐,蘇塵抽了口涼氣。

  “你老看著本宮做什么?!饼埱逖乓娞K塵看著自己發(fā)呆,誤以為他又是在想什么壞事,急忙出聲呵斥。

  俏臉不由得就泛起紅暈。

  蘇塵剛想解釋,突然間有人喚了他一聲。

  “聽聞這位博文兄剛才的感慨之言,想必也是胸有大才之人,既然王學(xué)子不肯作詩,不如請博文兄來賦詩一首?”

  這人正是蔡元京。

  表面上是笑嘻嘻的,可心里卻恨不得當(dāng)場殺了蘇塵。

  剛才蘇塵跟龍清雅的親密之舉,可都在他眼前發(fā)生,蔡元京自然是無法忍受,所以立刻就要讓對方出丑一番。

  天下讀書人最會騙姑娘。

  龍清雅雖然貴為公主,但也是女子。

  蔡元京心想她肯定被這窮酸文人所騙,只要現(xiàn)在揭穿他,那么以龍清雅高傲的性格,不僅會將心中的愛慕之情完全刨除,甚至還會變得十分厭惡對方。

  而這一瞬間,眾人的目光全部聚了過來。

  蘇塵倒是有些不急不忙。

  作詩,他如今也是有了經(jīng)驗。

  再說了,他現(xiàn)在又不是以蘇家嫡長孫的身份在此,面子什么的也可以不需要的。

  現(xiàn)場這么多文人連個屁都憋不出來,他當(dāng)然不著急了。

  只是蘇塵不急不忙的樣子,反倒是讓龍清雅看不下去了,她一臉不爽的看向蘇塵,“你做什么?人家讓你作詩,你居然還在吃東西?”

  “快點(diǎn)起來,讓這些人看看你的厲害?!?p>  龍清雅也不知道蘇塵有什么厲害之處,可心里就是相信對方能一鳴驚人,而她之所以很不爽,是因為她早就將蘇塵看成了是自己的隨從。

  蘇塵要是丟臉,那同樣也是她龍清雅丟臉。

  到時候還怎么帶去跟秦帝說坦白,就算坦白了,也不會得到同意的。

  而另一邊的蔡元京則是看見龍清雅如此的關(guān)心這個儒家書生,心里越來越不爽,頓時失態(tài)的大聲喝道:“怎么了,難道你連這首詩都作不出來嗎?”

  “廢物,什么狗屁的讀書人,甚至整個儒家我都瞧不上?!?p>  呵呵。

  蘇塵看見蔡元京的突然失態(tài),心中大喜,終于是將仇恨拉到最大值了。

  以龍清雅這么高傲的性格都想著主動幫我討回面子,那身為未來丈夫又怎么能退縮呢,現(xiàn)在退一步,將來成了婚,入了洞房,損失的可就是一大步。

  蘇塵念頭閃爍,思考著前世可以用來當(dāng)送別詩的傳世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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