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再修剁蓋蓋(求收藏求推薦)
許商陸的視線中央出現(xiàn)了一個小黑點,隨后以它為中心周圍的景象都變得扭曲起來,整個世界被卷入黑洞之中。
......
“唔”。
許商陸腳邊一麻,像是有什么東西踢了他一腳,隨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蒙著眼綁了起來。
根據(jù)耳邊的嗡嗡的發(fā)動機聲,他估計自己是在一輛車上。
“到了沒有?快點,我還趕著回去喝酒呢。”
一個有些尖細的男聲傳來,聽上去他在許商陸腦袋的正前方。
“你還有心情喝酒?搞完這單就我們估計都得換地方生活?!?p> 回答他的是另一個男聲,聽上去沉穩(wěn)不少。
什么情況?
許商陸一邊沉默地聽著他們說話,一邊試圖把反綁在后背的繩索解開。
那個聲音尖細的男人又開口了:“你說這個叫王福年的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看上去也普普通通啊,怎么得罪了人要殺他?”
王福年?
聽到這個名字他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現(xiàn)在是進入了王福年的角色,回想起樹的那番話,看樣子當初這人死于他殺。
“少說兩句,一會兒趕緊把他埋了了事?!?p> 語氣平靜的像是在討論午飯吃什么。
聞言許商陸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卻不知這一切都被駕駛座上的中年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別掙扎了,”那個有些沉穩(wěn)的男聲開口道:“我們很專業(yè)的,對方出了大價錢不可能讓你活。”
礙于自己嘴巴也被堵死,所以許商陸只能發(fā)出“嗚嗚”兩聲來表明自己的交流愿望。
但很快他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這是死因重演,也就是說王福年本人在這次事件中已經(jīng)死了。
初步斷定車上有兩人,而且自從發(fā)現(xiàn)他醒了以后那兩人就不再說話,和那個男人說的一樣,他們很專業(yè),應該很難從他們嘴巴里套出有用的東西。
想到這里許商陸便不再掙扎,而是抓住已有的信息開始分析起現(xiàn)狀。
結(jié)合之前遇到的事情,還有中間那個短暫出現(xiàn)過的世界,買兇殺人的雇主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鄰居。
對于自己的鄰居,許商陸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是個青年,甚至以前都沒見過,只是在最近幾個月鄰居喜歡進進出出,這才熟悉了一些。
王福年和自己的鄰居這兩個人是怎么聯(lián)系起來的?中間缺少了一份很重要的信息,這讓許商陸沒有一點頭緒。
“茲——”
隨著剎車聲響起,許商陸的身體在慣性的作用下猛地向前一撲。
“嘶,”他的額頭被磕了一下。
下一秒他感覺到一雙強有力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并把他拖下了車。
“煩死了,這還要我們自己挖。”
“麻利點也就半小時的事兒?!?p> 鐵鍬被拖著劃在地上,發(fā)出細小的“刺啦”聲。
沒過多久,許商陸就感覺到空氣中揚起的灰塵,那是他們挖掘時揚起來的。
他努力地掙扎,想要把手腕的捆綁解開,但手都磨破皮了繩索還是沒有半點松動的跡象。
行吧,專業(yè)的就是不一樣,許商陸有些自嘲地想著。
但隨著他的一通亂晃,眼罩有松動的跡象,他干脆轉(zhuǎn)移目標臉朝下死命地想把眼罩蹭掉,一旁的兩人料定他逃不了便也沒有管他。
好不容易,他終于重見光明。
眼前是一高一矮兩個男性,他們正背對著自己在挖土。
好時機!
許商陸趁機想一點點遠離他們。
忽然,他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唇邊傳來了不同尋常的觸感。
目光向下一掃,發(fā)現(xiàn)一枝小藤蔓正在扒拉他的嘴角。
試著和它交流了一下,許商陸驚喜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個地方也能控制它。
于是他趕緊翻了一個過,正對著那兩人,好讓他們別發(fā)現(xiàn)小藤蔓。
不一會兒他手上的繩索就被順利解開,利用這么一個當口,他手腳麻利地跑進了駕駛室。
等他上了車才遺憾地發(fā)現(xiàn)鑰匙不在這里。
兩人中個子較矮的那個青年男人率先發(fā)現(xiàn)了異常,大喊道:“誒!他要跑了!”
“快,別讓他跑了?!?p> 高個男人說著拖著鐵鍬就來追他,另一個人緊跟其后。
見狀不對許商陸拔起腿就往樹林里鉆,也幸虧那兩人想毀尸滅跡選了一個自己也不熟悉的深山老林,不然二對一的情況下他還不一定打得過。
他直直地往林子里鉆,并利用喘息的時間和周圍的植物交流。
不知不覺間,他和植物交流的能力和準確度都高了很多,之前他只能和小番茄那種明顯帶有智慧的植物交流,而如今他可以詢問普通綠植一些基礎問題。
比如哪里是北方,哪里有人類。
在它們的幫助下許商陸順利地來到了一個小村落。
一路小跑來到村口,見后面沒有人追自己以后,他長出了一口氣。
“咦,你不是虎娃子嗎?”
一個村名熱情地向他打招呼。
許商陸抬起頭有些詫異地看著眼前的人。
對方也在打量著他,只見那人對著他的臉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才確定道:“虎娃子,你回來了?我們都以為你跟你親生父母去國外了?!?p> “親生父母?”
有什么東西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許商陸在這個瞬間明白了所有事。
“咋了?之前不是有人來找你父母,說當初抱錯孩子了嗎?這件事都傳開了嘞,你親生父母家里條件可好了,當初還給你爹娘五十萬,說是救命錢,我們以為你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對啊,親生父母,”他喃喃道:“如果鄰居就是那個抱錯的孩子,而他養(yǎng)父母家里又很有錢,那一切都說得通了?!?p> “叔,借用一下手機。”
在撥通了報警電話后,許商陸向村民誠摯地道謝。
不過他沒有再多說什么,畢竟再怎么逼真,他都知道這些場景只是幻境而已,結(jié)局已經(jīng)注定很多事情都沒必要再糾結(jié)。
順利等到了警車,許商即將抵達這次行程的終點站——王福年的家。
果不其然,他在那里遇見了他的鄰居張文耀。
“你,你怎么在這里?”
張文耀見鬼似地看著他。
“因為你的兩個殺手已經(jīng)進去吃牢飯了?!?p> 許商陸神情有些復雜地看著眼前的老式木桌,以及那張看上去像是從舊貨市場淘回來的東西。
“為什么想搬走它們?”他問道。
張文耀垂著手,食指輕點著桌面沒有說話。
于是許商陸又繼續(xù)道:“不管是拿走別人的東西,住進別人的屋子,還是享受別人的人生,你似乎都沒有一點不舒服的感覺。”
不知道哪句話刺痛了張文耀的神經(jīng),他忽然怒吼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憑唔.......”
他的話甚至都沒有說到一半,就被許商陸單手捂住了嘴巴。
“你的感受與我無關,帶我去找那只黑貓?!?
唐琦懷
還有兩天,真煎熬,我們這邊早晨零下,我六點半要起來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