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咋回事,這就成了婦科圣手?
“怎么回事?”
“御醫(yī)是什么玩意?”
“年輕人啊,就是不小心!”
“玩壞了不成?”
……
滿頭冷汗,痛不欲生的青鸞,聽到一臉焦急的父王和一群蝦兵蟹將,一邊討論,一邊急沖沖的闖了進來。
立即翻了一個白眼。
幾乎昏厥。
說啥呢?
李長卿目瞪口呆地望著闖進來的青龍王,又瞪著一旁那群呆頭呆腦的蝦兵蟹將,頓時著急道:
“御醫(yī)呢?”
青龍王:“……”
龍宮內(nèi)沒御醫(yī)。
生病了,東海的水族都是依靠自身的免疫系統(tǒng)恢復(fù)。
至于那恢復(fù)不了的,就尋摸一個犄角旮旯處——
等死!
不會吧,堂堂東海龍宮內(nèi),連個御醫(yī)都沒有?
見到一臉茫然的青龍王。
李長卿傻眼了。
怎么?
大家都沒有經(jīng)驗嗎?
這……
“鸞兒這是要死了嗎?”
“怎么流了這么多的血啊……”
“年輕人咋就這么血氣方剛呢?”
“姿勢小點動作啊……”
“圣人啊,您神通廣大,一定要把鸞兒救活??!”
“再者說了,這事兒也和您脫不了關(guān)系……”
青龍王著急起來。
反復(fù)哀求。
李長卿:“……”
一顆心沉了下去。
淦!
來個月事而已,至于大的動靜嗎?
怎么這筆賬還算到自己頭上了?
竇娥都沒有這么冤。
還有這么大的東海,真的沒有一個懂這方面的?
非要自己出手?
不應(yīng)該啊。
龍婆龍女呢?
怎么一個都沒來?
李長卿一頭黑線。
“師父,救……我……”
青鸞翻了一個白眼,幾乎昏厥。
疼痛難忍。
……
……
“是不是有點腹痛?”
“嗯。”
“腦袋也痛吧?”
“師父,你可神了,弟子……偏頭痛的厲害?!?p> “咳咳,那……個地方是不是也不適?”
“……”
“照實說就行,不要諱疾忌醫(yī)。”
李長卿仿佛婦科圣手俯身。
望聞問切。
他要確認青鸞是不是來月事了。
畢竟,多喝熱水的話他已經(jīng)醞釀好了,就差說出來了。
“師父,誰諱疾忌醫(yī)了,您倒是要說明白啊,那個地方是哪個地方,弟子愚鈍,有點不明白?!?p> 青鸞翻了一個白眼。
說的不明不白,她如何回應(yīng)?
反正全身都疼。
腫脹。
“這里……”
李長卿悶哼了一聲,極快地用手指著青鸞鼓鼓囊囊的道袍。
“……”
青鸞突然羞恥起來。
“說啊。”
“嗯?!?p> “我知道了。”
李長卿點頭,隨即寫了一副方子,吩咐在一旁來回走動的青龍王去準備。
藥方:
紅糖熱水一盞。
呃!
這能治病?
青龍王看著藥方,立即瞪大了眼睛,連蠕動的龍須都吹了起來。
想到李長卿的實力。
便老老實實地去了。
這有權(quán)威性。
“師父,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
青鸞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下面流了這么多的血。
擔(dān)心自己可能會死。
李長卿聽了,頭都大了,扶著青鸞躺在床上,一邊用熱毛巾幫她擦拭額頭上細密的汗水,一邊安慰著:
“不要緊的,這是月事?!?p> “月事是啥?”
青鸞一臉懵懂。
李長卿:“……”
尷尬!
他也不太懂。
主要這玩意有點不好講解啊。
廢了半天的功夫,李長卿才讓青鸞知道這種情況,一月會來這么一次。
“治不好嗎?”青鸞瞪大了眼睛。
李長卿:“……”
“還有,師父要不要看一下傷口?”
“實在不行就包扎一下?!?p> “弟子感覺流了很多暗紅色的血?”
青鸞一臉羞恥地掀開綃縠做的羅裙,兩條筆直有力的大長腿。
做出了一個。
幸好還穿著褲子。
不然——
李長卿真的可能會噴出鼻血的。
“師父,要不要脫掉褲子呢?”
“咳咳,褲子上沾上血漬,都凝固了,不好脫,那不用脫了。”
李長卿一臉尷尬。
躲閃著青鸞熱情的目光。
這是干嘛呢?
太曖昧了。
這不好!
說好的舉族修仙,怎么做起這種事情呢?
何況青鸞是自己的二徒弟呢。
夭壽了。
青鸞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把剪刀。
“師父,那用剪刀剪開?!?p> “傷口?!?p> 青鸞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
表情堅決。
顯然是不在乎了。
這……
看到青鸞遞過來的剪刀。
噗呲!
李長卿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體內(nèi)的氣血當即沸騰起來。
這畫面不敢想象。
真的要剪開看看么?
禽獸??!
李長卿趕緊按捺住聯(lián)想翩翩的思緒,將剪刀放到一旁。
他可不是趁機占便宜的主兒。
做人得厚道。
“咳咳……”
“不用看,那個……師父已經(jīng)知道傷口的大小了……”
“哇塞!師父好厲害,您是有透視眼嗎?”
“不需要剪開褲子,就能夠,真厲害!”
李長卿:“……”
他終于明白越描越黑的道理了。
啥玩意?
還透視眼。
這是正經(jīng)法術(shù)嗎?
一臉尷尬。
“呃……不要緊張啊,流點血是正常的,等一會兒,龍婆送來了棉花,堵住就行。”
青鸞:“……”
師父要嗎?
好羞澀。
立即低下了頭。
紅了白皙的脖子。
過了一會兒,龍婆慌不擇路捧著一團雪白的棉花,放在貝殼中呈了上來,李長卿用手指將棉花捻成棉棒,交給青鸞,語重心長地說:
“用這個……額……就行了?!?p> “師父,我……”
“怎么了?”
李長卿一臉關(guān)切。
“我不會?!?p> 青鸞一臉羞澀,紅的像是煮熟的龍蝦。
李長卿:“……”
還要我?guī)兔Γ?p> 這……
固然他心中無女人。
奈何男女有別。
這事他如何幫忙呢?
李長卿扭捏了一陣子,望著一旁的龍婆:
“你來幫忙?!?p> 這個老婆子應(yīng)該能做點事。
李長卿心中暗喜。
誰知——
那龍婆忙擺手,虎著臉,道:
“俺啥也不懂,如何做事?”
“再者說了,公主是千金之軀,沒有經(jīng)驗的話,萬萬是碰不得的?!?p> 李長卿默然。
青鸞見師父遲遲不肯出手,一張俏臉上滾落兩行熱淚,仰躺在床上,閉目道:
“師父若是真的見死不救的話,這事兒就算了?!?p> 龍婆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這事哪能算了!”
“俺知道,圣人大慈大悲,一定會救公主?!?p> “如何塞進去,還請圣人演示一番。”
李長卿:“……”
啥玩意?
讓自己演示?
真的要把嗎?
李長卿望著手中的潔白的棉棒,登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