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望之不似人君
嬴啟當(dāng)天晚上馬不停蹄的回了咸陽,他的心情很是激動。
因為讓他掌盤一個如此大的地盤,并在上面布置未來的產(chǎn)業(yè)和布局規(guī)劃,就像以前玩的經(jīng)營類游戲一樣。
作為一個宅男,這類游戲他可是很擅長的。
就比如說奇跡暖暖...額,錯了,是紅警。
他都是玩了很長時間的。
至于招工的問題,嬴啟已經(jīng)想好了,就用流民來充當(dāng)勞動力。
大多數(shù)的流民都是在老家生存不下去的,然后拖家?guī)Э诘碾x開原住地去尋求生計。
雖然秦朝剛剛一統(tǒng),全國的人數(shù)因為戰(zhàn)亂急劇下降。
但是由于大秦上臺頒布的一系列法令,導(dǎo)致觀眾很多的百姓并沒有因為人少地多而受到恩惠,反而更加的活不下去了。
他們在得到更多的土地的同時,被迫接受了更多的賦稅,即便他們秋收的糧食可能還沒有賦稅要求的多。
李斯新提議的法案,就是,每畝地需要繳稅的糧食成了一個定數(shù),而不是原來那樣按照比例抽出。
這就很資本家。
到了祁陽宮,姜沂和楚怡微笑著將嬴啟贏了進去。
并會附上一句甜甜的“公子,你回來啦!”。
嬴啟躺在大床上,兩個小侍女就在給他捏肩按腿,沒過多久,晚膳就被端了上來。
嬴啟看著食盒里面左一碟右一碟,菜還不少。
“來,一起吃。”
兩女連忙搖頭,“公子,這不合禮數(shù)?!?p> “這有啥的。”言罷,嬴啟霸道的攬著兩女的腰讓她們坐在了自己旁邊,坐擁香玉在懷,這一刻他不就是人生巔峰。
兩女在自己的懷里倒有些局促,身子都僵硬了。
嬴啟捏了捏她們的腰,好細,還很軟。
“你們?yōu)槭裁床怀??算了,我喂你們?!?p> 長長的筷子夾起一塊肉遞到了姜沂的嘴邊,在嬴啟熱切的目光注視下,姜沂羞紅著臉將肉吃了。
“公子,你怎么不吃。”
姜沂看嬴啟光是給她們夾菜,自己卻沒有吃。
“我不是很想吃,我想吃大白兔?!?p> “兔肉?”姜沂疑惑道,“兔肉有一股酸味,不是很好吃吧?!?p> “好吃得很?!辟鴨⒌囊暰€順著姜沂的臉一路向下。
姜沂臉色更紅了,“公子,奴先去燒熱水。”
一邊從楚怡看著姜沂走了,也是不知所措。
“那公子,奴喂你?!痹S久后,楚怡呢喃道。
“可以?!?p> 許久之后楚怡也羞紅了臉小跑了出去。
嬴啟翹著個二郎腿,坐在床上,小日子真快活!
趙伯探了個腦袋向內(nèi)看去,確定只有嬴啟一人后走了進來。
“公子,找我什么事?”
“我想問一下就是,咸陽縣和乾縣旁邊的那個山谷你知道嗎?”
“那里,那里怎么了?”趙伯一愣。
“我買下了那里。”
“買下了那里?!”趙伯的聲調(diào)提高了一個度,“不是,公子你買下那里干什么?”
“我要做一些需要保密的事,那里怎么了?”
趙伯咽了口口水,“那里雖然水草豐美,地形地勢還好,但是每年都會有流民在秋收之后去那里。”
“一些流民去那里干什么?”嬴啟奇怪道,倒也意識到了事情不對勁,坐直了身子。
“公子啊,那可不是一些流民,數(shù)以萬計呢!”趙伯想了想后道,“早些年,那地方就沒人要了,而且秋收之后,百姓的糧食其實就所剩無幾了,他們就要開始為了活過冬天做打算了。于是,那個山谷就成了很好地選項?!?p> “其實一開始,公輸家也看上了那里,并買了下來。但是架不住流民人多啊,而且他們走了大老遠的,到地方發(fā)現(xiàn)有人占著也不會甘心,他們?yōu)榱嘶钪?,可是什么都能做出來的?!?p> “后來,公輸家就搬走了,那地方不僅沒有發(fā)揮價值,反而會吸引一批三川郡其他地方的百姓過來,成為流民,也是咸陽縣治理的大患?!?p> 嬴啟聽罷嘴角忍不住的抽搐。
感情自己就成了大怨種了唄?
怪不得李由那么熱情,都是套路啊。
嬴啟苦笑,一開始沒有想到流民的問題,雖然他正急缺流民,可是當(dāng)下這種情況,根本用不上一萬多拖家?guī)Э诘牧髅瘛?p> 而起聽趙伯這個意思,這些流民在正乾溝挖地三尺后,還會返回原來的居住地。
這特么還是季節(jié)性流民!
棘手??!
趙伯看著嬴啟臉色變化,弱弱的問了一句,“能不能問一下公子,你花了多少錢買下的這里?”
嬴啟沒有說話,默默地舉起了四個手指頭。
“四十金?買貴了啊...”
嬴啟:???
“什么?”
“這地方,當(dāng)初公輸家盤下來就用了二十金,而且當(dāng)時的咸陽縣令派人幫忙解決了運輸問題?!?p> 嬴啟拳頭握緊了,瑪?shù)?,李由?p> 我和你們李氏不共戴天!
你說你騙我的感情就騙了,你竟然還騙我的錢?
是可忍孰不可忍!
“趙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秋收的時節(jié)了,你推測一下,這些流民大概什么時候會來?”
“按照以往的時間來看,最多十天?!?p> 嬴啟眼里迸射出精光,時間夠了。
他奶奶的,我嬴啟就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親爹那邊不算,給自己的親爹一點軍隊算是吃虧嗎?
“取錦帛和毛筆來?!?p> “諾?!?p> ...
李家府邸。
李由和李斯正在把酒言歡,其實按照他們一貫的想法,對于這些皇子都是采取不親近、不得罪的態(tài)度。
但是這一次實在有點特殊,嬴政被刺殺,一定是要有人來承擔(dān)怒火的,而他們父子兩人,一人權(quán)勢顯赫,一人仕途光明,可不能就此來承擔(dān)這個風(fēng)險,于是他們推出了齊地百姓。
“爹,那嬴啟是個怎么樣的人?我這次坑了他,他會不會記仇?”
“孩子,自信點?!崩钏共灰詾槿坏?,“肯定會記仇?!?p> “那他要是記仇了,以后萬一...”
“沒有萬一?!崩钏购芸隙ǎ拔彝凰迫司?,陛下肯定也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