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氣氛僵持之際,突然從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師兄、師傅,你們在家嗎?”
話音未落,一身鵝黃衣服的黃衣少女赫然出現(xiàn)在屋內(nèi)。
只見那少女一襲黃衣,腰間別著一把短笛,手中持有一把長劍,鵝黃色的衣服似乎能隨風飄蕩,如風似霧中有一種朦朧的美。那少女容貌似桃花,一雙俏皮的抓髻別在耳后,那發(fā)絲間有一對纏著鈴鐺的流蘇,仿佛能在風中隨風四處飄散發(fā)出銀鈴般的聲音,整個造型影拖的少女煞為可愛。
不得不說,那少女的靈動可愛竟震驚的梁小四一時間看呆了,脫口而出說道:“這世間有如此靈動活潑之少女?”
不想那少女看了幾眼梁小四和知畫公子,便別過頭,笑靨盈盈的對著那白衣公子和那絡(luò)腮大漢,說道:“師父,師兄,敢問這兩個人是從哪里來的,是否是師傅的客人呢?可是看這穿衣打扮,怎么看上去如此的粗魯無禮呢?”
那絡(luò)腮大漢阿黃便說道:“小師妹,你有所不知,這兩個無理的家伙,我也不知是從何處而來,方才我正在修行。就突然間不知從何處蹦出這兩人,本來我也不想理他們,想不到這倆人居然率先挑戰(zhàn)起我,讓我甚為生氣。更過分的是,竟在我們的靈修堂里來來回回地尋找吃的,翻動草藥,這不是挑戰(zhàn)師傅嗎?況且我們師傅最喜歡干凈。這兩個家伙東找找西翻翻的,也不知道是何意思。”
這黃衣少女雖然明艷動人,對自己師兄的話也并不上心,只是見這知畫公子眼里并不看自己,也仿佛當自己不存在似的。這黃衣少女變霎時間內(nèi)心感覺到自己被忽略,一種被挫敗的感覺油然而生,又聽到有人欺負自己的舔狗師兄,心中想道,既然你不愿意瞧我一眼,難道是因為我不漂亮嗎?如今又要欺負這阿黃,雖說這阿黃不是什么正經(jīng)修行之人,但作為自己的一個常年資深舔狗,怎么著也算是自己人,總是也不能讓人欺負了。霎時間臉上的笑意褪去,一張憤怒而脹紅的小臉,一雙噴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梁小四和知畫公子,大聲的吼道:“呵,我還以為這兩位是什么樣的神仙人物,想不到竟是過來欺負我?guī)熜郑瑪_亂我?guī)煾登逍薜目裢???磥硪膊皇鞘裁春萌?,來吃我一劍?!?p> 說罷便拔出身上的長劍,這長劍一瞬間脫離劍鞘,竟有一閃而光的寒意。
那梁小四見寒光閃過,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而這只畫公子后退一步,大叫道:“還來,這今日還真是多災(zāi)多難呢。”
說完,見這姑娘順勢嘴里念念有詞,隨著咒語從姑娘嘴里飄出的增多,這手中的寶劍自己脫離而出,追著知畫公子就要卡上去,這知畫公子便開始躲,旁邊那白衣公子便順勢掐了個訣,收了這黃衣少女的咒語。又聽那白衣公子說道:“劍落?!边@話音剛落下,那劍便自動的縮小回到了劍鞘。
知畫公子東躲西藏,摸了摸自己腦門上的汗,看你一眼梁小四說道,:“你這丫頭真是傻得可以,竟然不知道躲?!敝嫻哟謿膺叾氵吙戳艘谎郯ⅫS,便說道:“呵。還說是我們過來挑跟你挑戰(zhàn),你怎么不說?我們兩個看到一只黃狗在地上啃骨頭,還說你在修行喲,狗啃骨頭算修行嗎?”而旁邊的絡(luò)腮大漢阿黃叉著手感覺自己被人揭穿了,便紅著臉說道:“我?guī)熋镁褪橇瞬黄?。這受了欺負,還能有人來替我出頭,不像某些人這。同伙兒受傷了,另一個人像看戲一樣,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么組成的隊友,看怕是豬隊友吧。”
話音剛未落,那白衣公子便說道:“好了,兩位客人我暫且不問,小徒頑劣讓兩位客人受驚了。兩位客人若是不嫌棄,不如。聽在下稍作安排。阿黃,宛言,你們過分了。不管怎么樣,我們也不能如此的對待兩位客人啊?!闭f罷,便便對著那阿黃說道,去給客人準備個廂房安頓下來,有什么事稍后再說吧。婉言,你去給兩位客人準備兩件上好的衣物,讓客人們干干凈凈的留下吃晚飯吧。為師去把草藥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