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快點(diǎn)吃,吃完回家吧,天都黑了,你真想被送去警局???”阿離都覺得這樣下去不妥了。
本來以為溫暖會同意自己的意思,沒想到,溫暖忽然放下酒杯站了起來,她對著眾人大聲道:“大家別瞎猜了,我是學(xué)演戲的,明天要上臺表演,正在練習(xí)課業(yè)呢!”
“原來如此啊,哈哈哈?!贝蠹疫@才釋懷,繼續(xù)吃喝。
阿離頓時對溫暖刮目相看。“你總說自己腦袋不好,我倒覺得你挺聰明的,每到關(guān)鍵時刻,反應(yīng)速度還真快。”
阿離對溫暖豎起了大拇指。
想起早上的時候,要不是溫暖機(jī)靈,說想念死去的母親,給母親燒祭品的話,恐怕要引起溫友南的懷疑吧。
誰會那么無聊,深更半夜在自己房間里拜祭,除非是中邪了。
兩個人吃飽喝足,啤酒的勁道不如紅酒的一分足,只是微微的有些腦熱,并不算醉,結(jié)了帳之后,溫暖和阿離并肩走在街道上。
“沒想到,和一個鬼做朋友也能這么開心,說真的,第一天見到你的時候,真的被嚇得屁滾尿流,阿離,你要是沒死該多好?!睖嘏鋈煌O履_步。
感嘆人生無常,這樣年輕的生命,他最精彩的部分才剛剛開始,可是老天卻收回了原本賦予他綻放的權(quán)力。
不知道阿離生前的親人在哪里?他們一定很想念阿離吧。
兩個人走進(jìn)昏暗無人的街道,準(zhǔn)備繞過這條近路,去大街道打車。
幽暗處,突然竄出幾個青年,他們一下子將溫暖圍在了中間。
“小妞兒,這么晚了還一個人在路上走,一定很孤單吧?”說話的青年咧著唇笑,嘴巴刁著根牙簽,嘴巴喝出來的盡是難聞的酒氣。
看樣子,可能溫暖在排擋喝酒的時候,這幾個青年也在附近喝酒,而她一個單身女人,早就被這幾個青年給盯上了。
“你們干什么?”溫暖警覺的盯著面前的幾個人。
“干什么?你覺得我們想干什么就干點(diǎn)什么唄,雖然嫩了點(diǎn),但長得還挺清甜的,我喜歡?!睘槭椎奶羝鹆藴嘏南掳汀!靶〉膫?,把她的衣服給爺扒了?!?p> 話音一落,那幾個青年就像瘋了似的去拽住了溫暖。
“救命?!睖嘏灸艿拇蠛啊?p> 阿離去抓那幾個人的頭發(fā),怎耐,因?yàn)樘^緊張,手居然穿透了對方的身體,沒辦法阻止幾個想迫害溫暖的人。
一咬牙,阿離撿起了地上的木棍,狠狠的朝著幾個抓住溫暖的人打去。
為首的后腦勺被打了一棍,怒喝道:“哪個活得不耐煩了,敢管老子的閑事?!?p> 他轉(zhuǎn)過身,正想命令小弟們先收拾多管閑事的路人,卻發(fā)現(xiàn),打他的哪里是人?根本就是一根木棍在黑暗中亂飛亂打。
“鬼!鬼?。 ?p> 幾個青年驚得臉色煞白、雙腿發(fā)軟。
驚恐的目光看著木棍朝他們劈頭蓋臉的打來,也無力回抗,其中一個膽子最小的,褲、襠下濕了一大灘,竟嚇到尿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