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花也只是古書中記載,這也只能說試一試,若沒有成功的話,恐怕這半邊臉毀得更嚴重。到時候還真不知道會變成怎樣,最壞的打算那便是腐爛,戚映榕也只能賭上這么一回。
她開始拿起自己自制好的藥開始敷到臉上,剛貼上去的時候臉上果真像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爬行,戚映榕忍著這種疼痛用面紗帶上。
臉上一會冰冷至零下一度,一會滾燙如沸水,一會十分瘙癢,一會疼痛。戚映榕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忍受著這種折磨,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恢復容顏這也是必經之路。
“彩兒,榕妃呢?”南宮煥問道。
彩兒一直守在門外,戚映榕交代的事情她一刻也沒有怠慢。
“娘娘她偶感風在休息呢。”彩兒的話說得吞吞吐吐,引起了南宮煥的懷疑。
“嚴重嗎?為何不請?zhí)???p> “娘娘說她自己可以治療所以不用請?zhí)??!?p> 南宮煥一臉好奇的轉身走了回去。
此時蘇妃跟林妃在院子中閑聊,聊到了戚映榕。
“我聽說那狐貍精昨日從森林里帶回了一朵花,聽她那手下的丫鬟說那朵花可以治療她那半張丑顏?!绷皱f道。
“你說的可是那朵淺藍色的花?”蘇妃一下變得嚴肅起來。
“正是,怎么你也看到了?”
“我何止看到,還被那朵花給扎了呢,不過被扎之后那朵花突然變成了紅色,當時可把我給嚇到了,以前是中毒了呢。”
“看來這朵花可能真像她所說的一樣神奇,倘若她容貌真的恢復的話那我們之間的地位豈不就更不保了?”林妃開始擔心起來。
“這個倒也是,看啦我們不能置之不理了?!碧K妃的眼眸間一陣邪惡的笑容。
廚房里,彩兒正親自給戚映榕準備晚餐,突然走進來一個丫鬟,執(zhí)意要幫她的忙,即便她婉拒,但是那丫鬟還是執(zhí)意幫她添材加火。
趁彩兒低頭的時候丫鬟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小袋包好的粉末狀倒進湯中。彩兒最終將那些飯菜送到戚映榕的房間門口。
“娘娘,晚膳時間到了?!?p> 戚映榕隱隱約約聽到房門外傳來的聲音,此時的她那半張臉簡直不堪入目,看起來好似開始有些腐爛。她起身遮住臉蛋,打開房門將飯菜端進來。
“娘娘,你的手沒事吧?”藥物過敏的原因,戚映榕的手臂上都是紅疙瘩。
“放心,沒事,只是過敏了?!?p> “娘娘,你沒事吧?臉怎么樣了?”彩兒多嘴的問道。
“三日之后方可知道,記住我現(xiàn)在不想見任何人,幫我看好了,就連王爺也不行。”
彩兒點了點頭,這三天的時間不知道結果會怎樣,只是現(xiàn)在臉上開始有些腐爛是因為藥效的原因還是這祭花傳說只是個傳說。
戚映榕正想喝彩兒送來的湯水,卻發(fā)現(xiàn)味道有些怪異,好像有種藥草味道。彩兒平日做飯菜可不會放中藥的,難道這湯里有毒。
戚映榕讓彩兒拿來一直小白鼠將湯水給它服用,果然沒過一會的時間小白鼠竟然一直拉稀直到最后死去,她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應該放了砒霜,她若服用下去就算不死也會半死不活。
這王府中竟然還有人如此痛恨她,等這半張臉治愈之后她倒是要好好的調查清楚到底誰。戚映榕在房間里一待就沒出門,南宮煥再次來到青蓮苑的時候恰好是第三天。
“榕兒怎么一直都沒看到她出門?”
“回稟王爺,娘娘她病一直沒好所以一直呆在房間里,怕出門了傳染給大家。”彩兒始終沒告訴王爺真相。
“這樣下去不行,我得進去看看?!弊詮尼鳙C回來之后就一直沒見到她,這次南宮煥執(zhí)意要進去看望她,再怎么說戚家跟慕容家可是世交,他可不希望看到戚映榕有什么意外。
“王爺,娘娘說不見任何人的?!辈蕛荷锨白钄r,南宮煥臉一下沉了下來。
“給我讓開?!?p> 再怎么樣彩兒始終是個丫鬟,被王爺這么一吼她嚇到躲到一邊去,在里面的戚映榕早已經聽到外面他們所說的。
打開房間門,臉上依舊蒙著面紗。
“王爺,不知道來這里是為何事?”
“榕兒,你身體要不要緊?”南宮煥一臉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偶感風寒,過了今天應該就可以出門?!逼萦抽艅偲饋聿]有時間看自己的臉上恢復如何,昨夜臉上一陣陣瘙癢讓她難以忍受,猶如臉上好似有新肉生長出來一般。今天剛好也是第三天了,若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知道自己的容貌是否能夠恢復。
“為何不請?zhí)???p> “王爺又不是知道,榕兒懂得醫(yī)術。”
“那晚上的時候一起用膳,這些天一直沒看到你。”
“王爺放心,今晚我一定會赴宴?!蹦蠈m煥轉身離開之后,戚映榕臉上面紗不小心落在地上,彩兒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娘娘。
“娘娘,你的臉,好美?!?p> 戚映榕走到銅鏡前,嘴角輕輕揚起。
彩兒好好幫戚映榕梳妝打扮。
“娘娘,彩兒從小到大第一次看到這么美的主子那就是你?!?p> 戚映榕一邊手輕輕撫摸著這半張臉,沒想到祭花不是個傳說,真的把她這半張丑顏給治愈了,而且絲毫沒有留下任何疤痕。
“走吧,我們前去用膳。”
戚映榕還是帶上面紗,一張精致的臉蛋若隱若現(xiàn),今日的她身穿著月牙白的裙衫,頭飾裝飾也頗為簡單,但卻透出一種清純干凈的氣質。猶如一朵白蓮花般,清純動人,不顯一點妖氣。
戚映榕剛走到桌邊,蘇妃林妃一直盯著她的臉上,可惜的是她臉上帶著面紗,蘇妃心里還在掂量著,怎么她還好端端的坐在這里,心中莫名一陣怒火。
煙妃坐在一邊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南宮煥眼眸里滿是溫情。
“榕妃這幾日不知道窩在房間里干嘛?一直沒看到過來跟咱們一起用膳?!碧K妃刻意問道。
“沒想到蘇妃如此掛念,妹妹我最近偶感風寒,加上還有病需要治療所以一直沒有出門。”說著蘇妃的眼睛恨不得透過這曾面紗看到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