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柯夫六人坐在皮艇上被河水迅速的沖出了洞口,還沒等他們高興起來時,只見那河水前方竟沒有了去路,轟轟的巨響從那河水的下方傳來。
聞聽此聲,幾人頓時大驚失色,霍風(fēng)喊道:
“不好!前面是瀑布!”
當(dāng)他們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為時已晚,只見那皮艇被快速的沖到了河水盡頭,順著水勢皮艇一下子飛了出去,幾人死死的抓住皮艇,大叫著從一百多米的瀑頂?shù)袅讼氯ァ?p> 長長的尖叫聲回蕩在山谷中,只聽撲通!一聲巨響,幾人瞬間被淹沒在水底。
皮艇靜靜的飄浮在水面上,隨著水流慢慢的向前移動著。
許久,只聽噗!噗!幾聲,六個人頭分別露出了水面。幾人驚魂未定被水嗆的劇烈咳嗽起來,看著那皮艇就要被水沖走了,六人奮力的向那皮艇游去。
索柯夫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爬上了皮艇,他四仰八叉的躺在皮艇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看著那條百米來高的瀑布,心有余悸的說道:
“還好,這條瀑布沒有神閣那里的瀑布高,不然,我們就會被水拍成肉餅啦!”
此時,霍風(fēng)和維爾斯被幾個雇傭兵拉上了船?;麸L(fēng)一邊咳嗽著,一邊說道:
“這簡直太刺激了,可以稱的上百米急速大漂流啊!我的心都要飛出去了?!?p> 維爾斯看著前方苦笑道:
“看來咱們的大漂流才剛剛開始?!?p> 幾人順著維爾斯的眼神向前望去,不約而同的發(fā)出了驚呼之聲。
只見這河水無邊無際洶涌澎湃的夾在懸崖絕壁之間,湍急的水面上,布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巨大漩渦。更恐怖的是,這河水居然每隔百米就會有一個十多米的落差,就像一個巨大的臺階一般,一階一階的以排山倒海之式漫延在煙波浩渺的水面上,看上去兇險至極,不可言喻。
坐在皮艇上的幾人,立刻緊張起來,端坐在船上,抓緊了皮艇的邊緣,打起了百分之二百的精神來應(yīng)對這場,史無前例的大漂流。
皮艇急速的向前飛奔著,迎著浩浩蕩蕩的水流,時而冰冷的水花拍打在臉上,令人窒息,時而被巨大的漩渦卷在水面上,令人天旋地轉(zhuǎn)。
幾人在皮艇上,被折磨的昏天黑地,更要命的是,每隔個百米來遠(yuǎn)就會來個自由降落,幾人被折騰的心臟忽上忽下的面色慘白,仿佛五臟六腑即將被折騰出來一般。
一個雇傭兵剛要張嘴大吐,一個巨浪過來拍在了臉上,嗆的他臉紅脖子粗的,差點沒被過氣去。
好不容易行到了一處緩坡,幾人又趕忙用雙手向船外舀著已經(jīng)灌滿的水。索柯夫有氣無力的看著波浪滔天的的水面說道:
“天那!這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再這樣下去,我們非得被折騰死不可?!?p> 霍風(fēng)看著兩側(cè)的峭壁懸崖道:
“這山谷兩邊的峭壁,怪石嶙峋的。而且,高聳入云不易攀爬,這一路過來,我觀察了一下,山體間連個縫隙都沒有。想從兩邊的峭壁上找出路我看是不可行的,看來,我們也只能隨波逐流了?!?p> 索柯夫看了眼指南針說道:
“看方向,我們一直在向北漂,到底這是漂到哪里來了?維爾斯,看看定位器在這里能用嗎?”
維爾斯手舉著定位器,上上下下的搜索著信號,搜索了半天也沒有搜到。
維爾斯嘆著氣說:
“還是不行,這里一點信號都沒有。根本定位不了,到前面再試一下吧!”
一處緩坡過后,接踵而來的又是一輪驚心動魄的大漂流。索柯夫等人,就這樣生不如死的在這水面上一直漂著,直到第三天這水面終于風(fēng)平浪靜了。
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合眼的幾人,被折騰的筋疲力盡,他們?nèi)鐮€泥一般暈睡在皮艇上。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索柯夫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開心的大叫起來:
“你們快醒醒,我們終于著陸了!”
霍風(fēng)等人被索科夫的驚叫聲吵醒,睡眼矇眬的睜開雙眼,看到皮艇已經(jīng)停靠在了岸邊,他們難以置信的揉了揉雙眼,有氣無力的笑了起來。
六人相互攙扶著上了岸,頭重腳輕的感覺讓他們頓時癱軟在地,眼前天旋地轉(zhuǎn)的一片漆黑,他們閉著眼睛躺在溫暖的沙灘上,久違的舒適感令他們笑逐顏開。
許久索柯夫慢慢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問道:
“維爾斯,現(xiàn)在還沒有信號嗎?”
維爾斯懶洋洋的掏出了定位器,看著亮起的信號燈,半瞇的雙眼突然一亮,開心的叫道:
“有了!有了!”
幾人連滾帶爬的爬到維爾斯身邊,像看寶貝一樣看著那個定位器,索柯夫焦急的看著那地圖一點一點的出現(xiàn)在眼前,當(dāng)畫面完全呈現(xiàn)在眼前時,不禁令幾人大吃一驚。
霍風(fēng)驚訝的說道:
“沒想道,咱們這一個多月居然走出了這么遠(yuǎn),這眼看不就到孟加拉了嗎?”
索柯夫摸著臉上的刀疤又?jǐn)D出了一絲陰笑。
“太好了,我們可以一直向東走,到了達(dá)卡就會有人來接我們了。咱們先在這養(yǎng)精蓄銳,休息好了咱們就出發(fā)?!?p> 幾人在岸邊休息了一天一夜,終于養(yǎng)足了精神,向達(dá)卡的方向走去。
十天以后,曼谷的一處花園別墅內(nèi),索柯夫身著睡袍,手舉著斟滿紅酒的高腳杯,嘴里優(yōu)雅的吐著煙圈,閉目躺在搖椅上。
霍風(fēng)西裝革履的走到索柯夫近前,小聲低語道:
“主人,維爾斯派人送來消息,那伙人剛剛下飛機(jī),正在去往軍營的途中?!?p> 索柯夫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灑杯問道:
“哦?怎么又回那了?這樣我們可不好下手??!”
“我想,他們不可能一直呆在那里的,過幾天等他們放松警惕了,我們一定會有可乘之機(jī)?!?p> “好,先派人盯緊他們,明天我們就去中國。對了,那批東西出手了嗎?”
“嗯!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買家了,估計這批貨出手后,能掙五億美元?!?p> 索柯夫走到桌前,又斟滿了一杯紅酒,遞到霍風(fēng)手中,笑著說道:
“來,為了這個好價錢干杯!”
隨著杯子的碰撞聲,兩杯紅酒一飲而盡。
次日,索柯夫和霍風(fēng)悄無聲息的混進(jìn)了中國大陸,并向他們所在的軍營一步一步的逼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