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迷迷糊糊的醒來,還有些不知所措,宛如經(jīng)歷了一場縹緲的夢幻。
我所在一個不大倉庫里,頭頂?shù)臒粝駳堅乱话?,壓抑著氣氛。我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根本無法掙脫。我轉(zhuǎn)頭一看,夫人就在我旁邊。她的狀態(tài)還好,但充滿淚水的眼睛默默的看著我。
我焦急的問她:“盧,他們沒對你怎么樣吧!”
“沒有?!彼f完,又哭了。
“你來干什么,為什么為我送死!”她喊著。
我沒有回答,默默的看著。在我的前方有一個士兵,冰冷的眼神宛如死去。
“喂,叫你們老板來?!蔽液暗馈?p> 這時,碩大的鐵門被打開,幾個身擋住了光明。
“您好,徐指揮?!逼渲幸粋€帶面具人畢恭畢敬地說。
“錢已經(jīng)到你的手了,放她回去吧!”我說。
“這您放心,我們一定會放了您的夫人。但,您需要留下?!彼f。
這時夫人哭著說:“不!我要和老公一起回去!”
她說完看向我,眼角含著淚。我很無奈的晃頭,淚水即將涌出。
“放她走,專車送回。不要耍我!”我氣憤的對他們說。
面具人答應(yīng)了,舉手示意。兩個士兵輕輕的將她扶起,到達車上。她的淚水涌出,觸動了我的心弦,彈奏著絕望的歌曲。
這時,面具人摘下了他的偽裝。我頓時大吃一驚!他竟然是聯(lián)合國副主席。果然,光明是黑暗的最佳偽裝。并且,他這一舉動也寓意著我的結(jié)局――死亡。
“哏!您好,副主席?!蔽艺f。
“沒想到吧!”他調(diào)侃的說。
“是,我真沒想到。還有老陳也是你的奸細吧?”我問他。
“嗯。你說的沒錯?!?p> “你們的計劃是什么?”我問。
“你沒必要知道?!彼芷胶偷恼f。
“一個將死之人,你害怕什么!”我對他說。
“你愿意和我們合作嗎?若愿意……”他說著,試圖轉(zhuǎn)移話題。我便立即回絕了他。他的臉色頓時嚴肅,兇狠。他幾番詢問我,我寧死不從。
我對他喊道:“我,寧做光明狗,不做黑暗狼!”
他見我如此頑固,憤怒的喊:“拉出去,斃了??!”
我笑了,興奮的笑了。
“可以把你們的面罩全摘下來嗎?”我說。
他們?nèi)兆?,心想:一個將死之人,知道他又能怎么樣?
我笑著,嘲笑著,走向刑場。自己被綁上,看著死亡的槍口。自己即使真死,也絲毫無懼。一陣刺耳的槍響,震亂了風(fēng),驚飛了鳥。卻打在了一個沒有思想的空殼上!
…………
隨后,我在自己的本體上醒來。這時林遇看見我蘇醒,便將我扶起。
“您的夫人已到家了,我們將她送到醫(yī)院,她的狀態(tài)良好?!彼麑ξ艺f。
這無疑對我而言是件喜事,但我還有大事要做。
“我給你的錄音上交了嗎?”我問他。
“上交了,聯(lián)合國已將老陳禁錮起來?!彼牢康恼f。
“那就好。對了,我見到了犯罪分子頭領(lǐng),是聯(lián)合國副主席。”我對他說。
他驚訝了一會兒,才恍過神來。
“你準備將這件事情上告嗎?”他問。
“當(dāng)然想了,但無疑是很麻煩的?!蔽覠o奈的說。
這時,傳播的一條新聞:我被犯罪分子殺了!
我頓時冷笑一聲,他也笑了。因為他正撫著所謂死了的人。
“您有什么辦法?”林遇問我。
“他的官職太大了,除了聯(lián)合國主席,就屬他官職最大了?!蔽艺f。
這時,有位工作人員來找林遇。我不能露面,只好躲起來。隨后,我整裝待發(fā),回到了家。
明媚的陽光被烏云遮蓋,凄冷的冬風(fēng)蕭條的吹著。自己換了一身暖和的衣服,窗臺上我和盧的照片沒有陽光溫暖著。我想著,自己如今已經(jīng)是大眾心中所謂死了的人,已經(jīng)與世隔絕,我是已經(jīng)不存在的的人了,也可以說已經(jīng)死了。
這時,聯(lián)合國主席的電話響起。
“喂,誰呀?!彼麊?。
“老朋友,135263。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