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吃驚于前面黃浩會出來幫陳晨,士兵們更加吃驚于后面這一句。
剛剛少主他說什么?他說他要親自帶領(lǐng)我們?nèi)死侨??還有一些士兵不明白為什么陳晨敢這么說?士兵們都在下面紛紛議論著,但有的之前當場殺人的事件,沒有人再敢出來當這個出頭鳥了。
“好,我現(xiàn)在再問一句,狼群都在哪里?”
這一次反倒是黃浩先開了口。
“東邊的村落牧場里?!?p> “行,還有多少狼在哪里?”
陳晨問道。
黃浩先是看了一眼陳晨,少年的眼中寫著堅定和執(zhí)卓,他笑了笑后道。
“少主,一共一百七十頭左右。”
“那我們的軍隊死傷情況又怎么樣?”
說到這里,黃浩也有了一絲尷尬起來,因為他自己也知道,根本就沒有多少死傷的人員,也沒有過具體的統(tǒng)計,所以說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死傷了多少人員。
“這個沒有統(tǒng)計過,下屬也不清楚?!?p> “黃總指揮,我現(xiàn)在命你們從四面八方抵御狼群的突圍,哪個人若是被我知道臨陣逃脫的,直接驅(qū)逐出軍隊!城市的軍隊里面不需要廢物!”
陳晨義正言辭的說道,現(xiàn)在的亂世養(yǎng)了太多的閑雜人員,陳晨他不需要廢物,所以這軍隊里的規(guī)矩該改一改了,沒有誰是可以吃白飯活下來的。
“所有人全都快速的集結(jié),把我的話全都傳下去!接下來每死一個百姓扣除你們一天的軍餉,不是一個人的是全軍的!”
一連串的命令發(fā)布下來,連黃浩也看的一愣一愣的,陳氏的堡壘已經(jīng)有幾年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了,這幾年的太平時間,讓所有人的都放下了自己的警惕開始敷衍了事,但現(xiàn)在誰都不敢反駁這位少年的話。
一旁的王楠還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好似下一個被砍下頭顱的就是他們。
一道道命令的發(fā)布下去,人群快速的散開開來。
黃浩看了看陳晨笑了笑,也許自己的選擇并沒有錯,從上面那番話語開始,他就已經(jīng)開始信任起了這個少年。
整個軍隊全都懶懶散散,前后竟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才集結(jié)完了所有的軍隊。
“所有人本月軍餉減半。”
那些其他士兵不明所以的看著陳晨,似乎還不明白他們又做了什么錯事?
陳晨的目光在這些士兵上,一個一個看過去,有些士兵可能是剛剛睡起來,衣冠還凌亂不堪頭發(fā)還亂糟糟的,有的士兵可能剛剛還在喝酒,整個人看起來醉醺醺的身上衣服上都還帶著一股酒氣,甚至更有一些士兵站無站相整人個人靠在一棵大樹上。
現(xiàn)在這么一說扣除軍響的事情,他們是一雙雙眼睛都齊刷刷的看向陳晨。
甚至還有一個喝醉了酒的士兵,不滿地大喊道。
“憑什么呀?”
“憑什么?”
陳晨一臉戲虐的看著他,緩緩而又嚴肅的開口道。
“你告訴我,你在軍中做了什么?什么都沒做是不是???那為什么要給你軍餉?就因為你披了一身軍人的服裝嗎?那你為我做什么?天天躲在窩盆里面喝酒嗎?那你又憑什么讓我給你軍餉?”
“目無軍紀在營中喝酒,這是第一條罪名,不懂規(guī)矩,頂撞上司,這是第二條罪名,長官在這里叫集合,你在那里拖泥帶水,影響行軍節(jié)奏,這是第三條!”
“王楠!”
“到!”
“就地格殺!”
“是!”
陳晨的聲音此時已經(jīng)變得無情而冷冽,他的一句話,冷冷的審判了一個人的生命。
又是一道快到極致的白光閃過,人頭飛落,那名士兵脖頸上的血,在雪花中飛濺出去,一時間竟變成了一朵紅色的雪花。
人頭上還停留著那名士兵驚恐的表情,他整個人的身體直直的往地下倒去。
“現(xiàn)在呢,還有誰開始質(zhì)疑我的規(guī)矩?我的話?看你們一個個慵懶的樣子,出去了也只能給我當炮灰!我難怪奇了怪了,7000多人的熱武器軍隊,擋不住幾百頭狼,原來一個個拿著軍餉都在窩棚里面睡大覺!”
“王楠!”
“到!”
“把那幾個身上帶著酒氣的全都給我抓出來!驅(qū)逐出軍隊!”
“是!”
陳晨的目光再次掃過那群士兵,這一次他們?nèi)颊局绷松碜?,?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向他。
四處的所有士兵全都驚恐萬分的看著這一幕,所有人看向那名披著狐毛大衣的少年的眼神全都變了,不再是那那么慵懶,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敬畏。
雪白色的狐毛大衣在寒風中獵獵作響,少年在心中嘆息還好現(xiàn)在沒有什么戰(zhàn)爭,若是真的戰(zhàn)爭來臨,就以他們,即使這個黃浩再有作戰(zhàn)天賦,這場戰(zhàn)爭也會將這個堡壘給吞噬掉。
“都給我聽好了,軍中軍令如山,不管你們之前怎么樣?現(xiàn)在我來了,我就是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