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死了。
即便醫(yī)生拼盡全力地搶救,卻依舊沒能將人從死神的手中搶回來。
而更可悲的是,珍妮死時,肚子里還有個兩個月大的孩子。
根據(jù)槍擊案件的現(xiàn)場還原,珍妮是為了保住她的孩子才受了更重的傷,但最后卻斷送了自己與孩子的性命。
當杰克知道這個消息時,他只是面色呆滯地點了點頭。平常在生活中一直喜笑顏開的他,在這一刻只感到了無盡的空虛。
他一開始只是一位蹩腳的脫口秀演員,能成為如今這般受歡迎的喜劇演員,多虧了珍妮一直在他身邊的鼓勵。
在杰克成功了以后的唯一想法,就是為了讓愛人每天都能活得開心,喜歡逗她笑,喜歡看她笑容。他能從中感受到了無比的幸福。
但現(xiàn)在,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體,珍妮再也不會因為杰克的演出,而露出開心的微笑。
那個殺了珍妮的罪犯,至今卻也沒有遭受到逮捕。
杰克也想過是不是夜梟派人殺了他妻子,但如果是這樣,他完全可以像上次射飛鏢一般,不留痕跡,而非在眾目睽睽之下,派人前來用槍擊殺了他的妻子……
杰克和珍妮二人,原本打算一直在哥譚呆下去,所以買了一棟位于上東城附近的房子,這也是現(xiàn)在杰克的居住地。
但現(xiàn)在房子里只剩下了杰克一人,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紀念柜中一個紅色的長筒頭罩捧在手中,在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要去做一件事情,一件曾經(jīng)的自己根本不會去做的事情。
……
杰克失去了下落,在這幾天,托馬斯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兆頭……
在珍妮死后不久,杰克便宣布自己再也不會拍攝任何的影片,隨后便消失在了大眾的視野。
雖然他自己十分在意,但阿福建議沒有必要在杰克身上下太多的功夫
托馬斯接受了管家的建議,因為夜梟的時間是有限的。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專注于眼前的目標。
殺死一條漏網(wǎng)之魚。
在黑帽幫的主要成員被夜梟找上門時,他們并未全部聚集在一處,有一個人當天正好缺席,導致黑帽幫還留有一個活口—柯尼斯?薩默。
貓頭鷹可從不放過任何一只獵物。
“先生,全部信息都已經(jīng)發(fā)給您了。”
“謝了,阿福。”
站在樓頂,夜梟結(jié)束了遠程通訊,掏出鉤爪蕩向了不遠處的ACE化工廠。
這棟散發(fā)陰森氣息的建筑位于上城島,屬于奧蒂斯伯格區(qū)的一部分,在多年前因經(jīng)營不善而倒閉。
ACE化工廠早已被廢棄多年,但其中的有毒化學物質(zhì)卻依舊存在于各處,導致此處幾乎無人問津,也許,這就是那條漏網(wǎng)之魚將這里當成藏身地的原因之一。
通過頭盔鏡片前所映射的地圖,夜梟可以輕松地找到出入口,按下腰帶上的按鈕,一道電磁波向四周擴散,利用腰帶上的生命探測儀,他可以尋找任何活著的人型生物。
但根據(jù)臂鎧上的電信號來看,這里的人似乎還不在少數(shù)。
夜梟通過了一處通風口,蹲在高處的鐵架的支撐管道上,雙眼透過全息透鏡看著底下的柯尼斯的打手,前方是他們所存放的“貨物”,有趣的是,他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殺害珍妮內(nèi)皮爾的兇手—拉夫爾,也就是說……珍妮?內(nèi)皮爾的死和柯尼斯?薩默有關(guān)。
但內(nèi)皮爾夫婦最近才回到了哥譚,應(yīng)該不會與柯尼斯扯上關(guān)系,為什么會想要殺死珍妮。
就算如果想要錢財應(yīng)該只需要綁架才對,而不是恐怖襲擊。
夜梟看向了場地中的暴徒,一共七個人。
“哦,你說老板為什么要選擇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當?shù)乇P,周圍的氣味都要讓我憋得喘不過氣了。”一位武裝暴徒正與身邊的同伙閑聊,以此來打發(fā)時間。
“一定是為了躲那只貓頭鷹,夜梟…就在幾天之前,我還以為那只是個都市傳說!誰知道那只怪物是怎么找上門的。除了老板,剩下的都死了,我也是死里逃生,那個怪物也不是無所不能,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是裝死的?!?p> “我有些后悔來接這個活了,它不會再一次找上門吧?”說完這句話,暴徒向四周望了望。
他頭頂上方的那只貓頭鷹怪物則是一動不動,靜靜地蹲在暗處的管道上,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
“呼—”
什么都沒有…
“你太緊張了,這里這么偏僻,那個怪物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我們躲在……呃!”
這位暴徒話音未落,夜梟從管道上方躍了下來,將他直接踹向了一旁的欄桿,一把飛鏢也插在了他的胸口。另一個暴徒受到了驚嚇,舉槍就想射擊,但下一刻就被勾繩釘在身上,身體自動朝著前方充滿尖刺的擋板上撞去。
“發(fā)生什么事了?!”
正在整理貨物的三位暴徒們聽到了聲響,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端著槍朝聲源走來。
夜梟用鉤爪蕩到了一處腳手架上,將煙霧彈拋到他們的腳邊。
白色的煙霧瞬間籠罩了整片區(qū)域。
灰色的貓頭鷹鉆入他的主場,以飛鏢為利爪,瞄準獵物的要害,一擊斃命。
兩把飛鏢精準的貫穿了兩人的喉嚨,在另外一人尚未開槍時,夜梟抓住他的脖子朝著地面狠狠砸去。
“Shit!敵人在哪里?”拉夫爾發(fā)現(xiàn)了同伙倒下的身體,與最后一個暴徒背靠背,緩慢地朝著四周游走。
蹲在一處凸起的平臺,夜梟用鉤爪將位于自己正下方的人拉到了身前,用繩索纏住對方的脖子,隨后松開了手,任憑軀體就這樣做自由落體運動,被繩索扼住的頸椎隨之斷裂。
只一瞬間,拉夫爾根本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朝著發(fā)出動靜的方向看去,上一秒還與自己并肩的同伙,此時已經(jīng)成為了一具死相極慘的尸體,而他的上方,則是一只巨大的怪物黑影。
“不…不!”恐懼萬分的拉夫爾將槍口對準了那只怪物。
在槍口即將噴出火舌的前一刻,夜梟一躍而下,一腳將拉夫爾踹倒在地,手中的步槍脫手而出,甩到了遠處。
“呃……”
受到重擊的拉夫爾趴在地上,用捂著疼痛難忍的腹部,腿不自覺地開始抽搐。
夜梟拉住對方的衣領(lǐng),將這個殺人犯提了起來。
“不要…殺我…我…”
見拉夫爾說不清話,夜梟將手松了松,拉低了聲線。
“是誰叫你殺的珍妮內(nèi)皮爾?!?p> 而被提在半空的拉夫爾只是直直盯著夜梟好幾秒,就在后者以為這個殺人犯不打算說的時候,對方開口了。
“是你讓我們這么干的,夜梟?!?p> 什么?
聽到這句話,夜梟將手中的殺人犯撞向了一旁的墻面,“你說什么?”
“是你讓我們這么做的…”拉夫爾又重復了一遍。
心率正常,他沒有說謊。
但,夜梟并沒有對他們說過這些,甚至在今晚之前,他們都從未相見。
在野大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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