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我暈……暈了
“林安國,你個王八犢子,不講武德!”
傻柱被林安國錘的渾身打顫,蜷縮在一塊,但是卻沒有太重的傷。
林安國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就對著肚子跟下三路打,讓傻柱提不上來勁兒。
“武德?你特么配跟老子提德?淦你娘,你娘怎么生出來你這種混賬玩意兒!老子今天非得替你死去的娘,好好教育下你。”
又是一組連環(huán)拳上去,傻柱硬生生的吞下這惡果,倒是也沒發(fā)出慘叫聲。
真硬啊。
傻柱這脾氣就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也就是秦淮茹能讓他吃癟。
“林安國,你怎么打人呢?快把傻柱放開?!?p> 隨著時間的推移,秦淮茹聽到消息就趕了過來,上來就要把坐在傻柱身上的林安國推開。
林安國不打女人。
可林安國現(xiàn)在背后有兩個女人呢。
“婁曉娥!”
這段時間,供婁曉娥吃喝,就算是一頭白眼狼,也能喂熟了。
婁曉娥跑過來,擋在秦淮茹前面,不讓她插手。
秦淮茹這下急了,她急了。
“婁曉娥,林安國是你男人嘛?你多管什么閑事!”
婁曉娥的嘴巴也不饒人,叉著腰,瞪了秦淮茹一眼,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傻柱是你的男人?喲,我好歹孑然一人,愛管誰的閑事就管誰的閑事,你秦淮茹管傻柱的事兒,問過你婆婆跟你家三個孩子?”
寡婦門前是非多。
秦淮茹還非得管傻柱的事兒,這不是自己主動制造八卦么。
“婁曉娥,別跟她整文的,她秦淮茹聽得懂孑然一人啥意思?直接罵娘最管用!”
林安國一邊揍傻柱,一邊還得摻和進(jìn)來多句嘴。
現(xiàn)在林安國算是明白了,在四合院里面就不能講道理。
誰想著講道理能說服這些人,那誰就是傻批。
“許大茂,你不管管你媳婦兒?”
秦淮茹不是好相處的,見說不過婁曉娥跟林安國,斜過眼去瞅著許大茂。
要說許大茂也是個妙人。
隨性的很,行事作風(fēng)頗有漢代東方朔那個味道。
婁曉娥跟許大茂離了婚,許大茂就懶得再多問婁曉娥的事兒。
這樣許大茂就能毫無心理壓力去尋找下一朵鮮花。
更何況許大茂現(xiàn)在正對秦京茹著迷呢,豈能在婁曉娥這譚渾水里陷著?
“唉,秦淮茹,你們跟林安國的事兒,甭帶上我,人婁曉娥可看不上我許大茂,在法律層面上,我們都是單身!”
許大茂壞笑著,心想單身好啊,單身沒人管。
秦淮茹一下沒了辦法,這回真就沒人去救傻柱了。
怪就怪傻柱平時得罪的人太多,現(xiàn)在他有事兒,冷眼旁觀的人不在少數(shù)。
同理。
林安國跟許大茂要是被人爆錘,估計也沒人管。
“傻柱,老子問你服不服?”
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但林安國的攻勢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猛了。
傻柱也是疲軟的癱在地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了,但嘴上依舊不饒人。
“服你娘!”
“瑪?shù)?,你遲早死在你這張嘴上?!?p> 說著,林安國又是一記猛拳落在傻柱身上。
可能是覺得傻柱有些可憐,也可能是因為再打下去會出事。
聾老太太拍了拍輪椅的輪子,勸了一句。
“行了,給傻柱子一個教訓(xùn)就可以,別下死手,往后還是要在一個院里過日子的?!?p> 聽聾老太太這聲,林安國才喘著粗氣,從傻柱身上起來。
還是要多加鍛煉,今天要不是占了偷襲的便宜,林安國還真打不過傻柱。
傻柱渾身上下疼的很,特別是下三路。
男人都知道,那地方被打了,是真的提不上來勁兒。
秦淮茹還算有眼力見兒,上去將傻柱扶了起來,還幫忙拍打傻柱身上的灰。
誰讓傻柱剛借給秦淮茹兩塊五呢。
秦淮茹總不能翻臉不認(rèn)人吧。
“傻柱,以后你那張吃屎的嘴再犯賤,老子就把你按在茅坑里打,讓你吃個痛快!”
打架前打架后放幾句狠話,這是習(xí)俗。
何況現(xiàn)在林安國還打贏了。
傻柱惡狠狠地看著林安國,恨不得現(xiàn)在就拿把菜刀把林安國給剁成肉醬。
傻柱不吭聲,積攢著力氣,看著林安國開始推著聾老太太的輪椅往房間而去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這時候林安國背對著傻柱,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
趁著街坊鄰居都在,傻柱不得把丟的面子都找回來?
抄起林安國剛剛用的板凳,這就沖上去,要往林安國腦袋上砸。
可就是這個時候。
好巧不巧的。
一大爺從前面趕過來,還帶著兩個警官,邊走邊說。
“小林、小宋,林安國要把何雨柱打死了,你們千萬要把林安國給抓去派出所好好教育,一個老師怎么跟個混子樣的打架呢?!?p> 林警官還不怎么相信。
畢竟傻柱跟林安國他都接觸過。
兩個林安國,正對面,也打不過傻柱吧。
剛好。
林警官跟宋警官從中院穿過來,來到后院,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林警官看著傻柱都快砸到林安國頭上了,情急之下大喊道。
“林老師快躲開!”
林安國瞳孔急劇收縮,下意識的就想要躲開,可看到身前的聾老太太,便忍住了那股本能反應(yīng),只是彎下身子。
“嘭...”
板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拍打在林安國的背上。
千幸萬幸!
林警官已經(jīng)直奔傻柱去了。
宋警官冷眼看著一大爺,問道:“易大爺,這就是您說的傻柱被林安國打?”
一大爺直接傻了眼。
他折騰好半天,從派出所找來兩個警官。
想著這次林安國肯定要把傻柱打傷,出出一口惡氣。
那么他也能整一出賠償事件,讓傻柱的房子再回到傻柱自己的手上。
結(jié)果...
意外發(fā)生了。
挨上這一下的林安國其實沒什么事情。
板凳的平面砸在背上能出什么大問題,這冬天里,林安國里里外外穿了三層衣服。
最里面的秋衣,中間的針織毛線衫,最外面的大棉襖。
這一下,只是讓林安國胸口有些悶而已。
但林安國看見兩位警官來了,便順勢往地上一倒,將眼睛閉上了。
六十年代碰瓷第一人,林安國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