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與兔子過不去了
顧瑾瞧著這些天了,也確實是壓抑的了,她叫上了桃花和她一起再去那邊看看。就算是不為別的,那也為了家里鹽的開銷也要去山上挖些東西來維持生計。
雖然顧瑾手上還有十兩銀子,但畢竟這錢是死的,如果要是再遇見災(zāi)荒什么的。
恐怕到時候銀子都不一定值錢了,顧瑾也知道以徐氏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讓她出門怕是不可能的。
兩個孩子又十分的小,顧瑾也不想因為照顧兩個孩子而耽擱了時間。要知道的,往山上呆的時間越久,那就越會出現(xiàn)意外的。
雖然她一個人走過,倒也沒遇到什么事情,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要帶領(lǐng)的是幾個孩子一起去的。
這個如果要是走丟了,那怕是非常麻煩的了。顧瑾也知道所以她這次打算是速戰(zhàn)速決,至于枸杞這個姑娘是最怕麻煩的了。
顧瑾想都沒有的,就不帶上她。
當(dāng)然顧瑾離開家這件事情還是要和徐氏說一聲的,雖然現(xiàn)在這對于顧瑾來說完全沒有必要。
就算是徐氏要阻攔她也是非去不可的,但是徐氏卻并沒有多說幾句話,而是直接就默認了顧瑾這個時候出去。
顧瑾這個時候出去其實也沒有什么錯的,徐氏是把所有的家當(dāng)都給了張大虎了,就是希望對方能夠平平安安的回來。
可能也是沒有想到,這沒有錢,又沒有人盯的情況下,他們這些老少的該怎么活?
可是如果要是不給張大虎他們錢的話,那么他在軍隊里又該怎么立足?到哪也都是需要打通關(guān)系的?這一點徐氏雖然是作為農(nóng)婦,但他還是知道這么個道理的。
對于顧瑾這次要選擇上山采筍,這是讓徐氏現(xiàn)在能夠得到點經(jīng)濟來源的唯一方法了。
說到底的徐氏還要感謝顧瑾這個想法,要不然以她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也實在是想不到后面的路他們該如何走才是好了。
徐氏也是暗下決心,她決定不能再這樣頹廢下去了。一家老小的吃食,這種重要的擔(dān)子也都落在了她身上了。
徐氏認為她現(xiàn)在就是家里面的主心骨,說什么都要堅強的活著。
顧瑾可不知道徐氏在想什么,她現(xiàn)在唯一在想的也就是她這次打算上山順帶著做些陷阱,然后等回來的路上再看看收獲。
期間顧瑾看見了很多的兔子,但似乎是因為春天那室外的溫度也沒有冬天那么冷了,所以兔子的反應(yīng)也是很靈敏的。
稍有一點動靜兔子就直接鉆回了洞里,顧瑾好幾次想要出手,但是因為旁邊有個桃花,她怎么都不好意思出手。
這件事情吧顧瑾還是多慮了,她就算是出手了那也是沒有關(guān)系的,畢竟以她一個大人的思維想騙過一個孩子那也是可以的。
但是顧瑾卻怎么也沒有想到,但是他又不甘心,兔子就這么從她眼前溜走了又伸出頭來觀望。
那小兔子要是普通人看見了,肯定是覺得她十分可愛,但是顧瑾卻認為人家是在挑釁她。
也就是這個原因,原本對兔子還能勉強的控制住自己不抓它的想法,現(xiàn)在好了完全失控制不住了。
桃花看著臉色有些不好的顧瑾,以為顧瑾是打著兔子的主意。對于桃花來講兔子可是十分狡猾的存在,她甚至都不用想,都是覺得這兔子是不可能抓到的。
“嬸嬸,別看了,那個野兔我們是抓不著的。要是那么好抓的話,這些兔子也不會這么肆無忌憚的了?!?p> 桃花說的話倒是一點都沒有讓顧瑾打消這個念頭,反而是愈演愈烈了。
顧瑾不信那個邪,然后就是擼著袖子,“你別不相信,我也是抓到過兔子的。瞧好了,看嬸嬸是怎么抓兔子的?!?p> 桃花對兔子倒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又架不住顧瑾這個模樣,也只好放下自己的筐,然后就靜靜的看著顧瑾表演著。
顧瑾對于這個招式?jīng)]有十足的把握,相反的她從來都沒有試過這個方法。
顧瑾先是找了一個粗壯的枝椏,然后就是這樣倒扣在枝丫上,而顧瑾又在枝椏上套上了一根自制的麻繩。
然后一個簡單的陷阱就這么完成了,顧瑾忙完了以后,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最關(guān)鍵的東西,那就是吃的了。
顧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桃花,桃花確是別過了頭,不怎么敢看顧瑾。
顧瑾就知道桃花這妮子昨天給她吃的糕點,肯定是沒有吃完藏在身上的。
“拿來吧。等過段時間我去街上給你買點糕點,現(xiàn)在我們就當(dāng)是投資了吧?別不舍得了。”
顧瑾說的話,對于桃花來說,壓根就是沒有可信度的,他們家現(xiàn)在窮的是連鹽都吃不起了的。
哪里還會有閑錢給她買糕點吃呢?這不純粹就是癡人說夢嘛?
桃花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她佯裝生氣地說著,“嬸嬸你就知道騙人,咱們家現(xiàn)在能有什么東西可以賣呢就去街上。”
這一點嘛,顧瑾還真的沒有騙桃花。她都已經(jīng)想好了要賣什么了。
原本他倒還沒想到這一點的,但是看到這些兔子以及那身上純白的,花色的,灰色的毛發(fā)顧瑾就已經(jīng)算是看到了商機了。
是的她決定了,她就靠著這些毛發(fā)來轉(zhuǎn)他人生當(dāng)中的第一桶金!哦,不算得上是第二桶金了。
至于上次挖的竹蓀,顧瑾到時候也打算去碰碰運氣,說不定運氣好的話,這東西也能賣出更好的價格。
顧瑾現(xiàn)在唯一可以值得肯定的那就是那兔子的毛鐵定是值錢的,特別是白色毛發(fā)。
不過顧瑾用的這個方法也是打算先弄幾只想辦法搞養(yǎng)殖的,要知道純色的在古代也都是不常見了。物以稀為貴,所以顧瑾打算無傷逮到這些兔子。
至于其他花色雜色的兔子顧瑾先扒了皮,然后去鎮(zhèn)子上面試試。
說到這里顧瑾都有些后悔,她當(dāng)初剝了皮,但是卻沒有帶走的兔子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當(dāng)時也只是就近用了石子來扒皮的。就算是她手法再好,但是沒遇到鋒利有力的菜刀,那也是沒多少錢的。
現(xiàn)在想想那次包的皮是多一塊少一塊的,確實有些慘不忍睹。顧瑾看了她的杰作都不好意思跟人說,這是她弄出來的。
她作為一名殺手,解剖課對于她來說也早就是熟練于心的。特別是作為不留下些死者身份,特意除掉別人的指紋。
“你這個孩子平時見你挺大氣的,也挺精明的,怎么到了這里就這么小家子氣了?趕緊給嬸嬸吧,嬸嬸給你逮兔子吃。
到時候我把兔子皮扒了下來,去鎮(zhèn)子上面賣,到時候絕對夠你一頓糕點了?!鳖欒捳f到這里了,自然是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