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扶頭,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那你在哪兒,這樣能回答了吧”
“小蛇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好吧,好吧,那你說說這個小蛇在哪兒”少女不覺得握緊自己的拳頭,感覺都要捏出水了。
“姐姐,你好兇哦,心率都漲到140了,可是你打不過我?!?p> “哈,不試試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心率?”少女有些奇怪。
“你甲機可以測量啊”
“臥槽,你偷窺我,快給姐滾出來?!鄙倥钡哪樁加行┌l(fā)紅。
“???可以不滾嘛,地上好臟喔”叨叨認真的想想,發(fā)消息問。
徐曉折感到自己脖子上的叨叨牌項鏈,慢慢游走,跑了。就囑咐道:“別跑太遠哈,我可不想給你收尸”
“好滴!小蛇,我又交到一個朋友”
“嗯”
叨叨蹦蹦梭梭的跑到少女的小腿上,想往上面爬。
少女還在編輯消息,想著怎么把對方好好狂罵一頓。突然眼角一模黑影朝自己竄過來,冰涼軟滑的觸感包覆在自己左腿,還順著腿往上滑。少女感到一股陰氣直沖天靈蓋,恐慌在心中轟然爆炸,不由得尖叫起來,周圍的路人和徐曉折給嚇了一跳,紛紛看著少女。
腦子完全泵機,能想到的就是那個什么東西解決。
于是少女情急之下猛地一皮靴踹向納米小蛇。
叨叨見鞋尖似乎不太好惹,立馬化成納米灰塵,被風吹的蓬作一片。少女見那東西化作飛灰,不由得松一口氣,放心的踹在自己的腳后跟上面。
然后眼睛一紅,溫熱溫熱的,好痛......
少女蹲在地上,腦袋埋著看不到表情。
丟死人了,而且自己的腳后跟一片全是麻的,只能勉強用右腿支撐。少女跟個鴕鳥一樣把腦袋埋在臂彎里。
“你還好嗎”徐曉折的聲音傳來。
聽到剛剛認識的少年叫自己,少女才勉強睜開眼睛,想想想對策。不過再一次看到納米小蛇在自己腳后跟后面,嚇得猛一抽,左腳又使不上勁失去平衡,跟個呆頭鵝一樣栽在地上。
“啊”少女感覺自己被一把拎起來。
“我站不起來”少女的左腿仍然沒有知覺,而且人拍在地上渾身都痛。
徐曉折只好帶著她走到路邊的木椅上。
“剛剛那個東西呢”少女好不容易緩過神,有些害怕的問徐曉折。
“叨叨不是東西!”納米小蛇正趴在椅子扶手上,吐著信子。
“啊”少女發(fā)出慘叫“你別過來!”
徐曉折下意識的揉揉自己耳朵。
“?。亢冒伞边哆睹让鹊穆曇粢灿行┑吐?,腦袋往后面縮著?!翱墒悄闶軅恕?p> 見叨叨遵守承諾沒有動,少女才放心了些。但是腳后跟紅了一片,還有血絲,如果發(fā)力的話絕對會痛到?jīng)]邊。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徐曉折。
見少女看著自己,徐曉折心里有些奇怪,是這個世界的習慣嗎?同時他也盯著少女。
少女黑色的短發(fā)披在腦袋后面有些凌亂,穿著黑色小短裙,不過衣服比較保守,部分露出的皮膚非常白皙,脖子上懸著一只小小的項鏈,估計是她的甲機。
我現(xiàn)在腳好痛,我好慘。這個人怎么回事,按道理來說,他不是會主動給我找藥嗎?怎么一動不動,竟然還盯著我看,難道他就是那個變態(tài)。還有這個一長條的是什么東西,感覺好可怕。天哪......人生好灰暗,嗚嗚嗚。
少女感覺自己在神經(jīng)崩潰的邊緣
“你要休息多久,我還要去鋪床”徐曉折等了一會見沒有動靜,只好問她。
少女聞言眼睛睜得老大,看著徐曉折。
“可是小蛇,這個姐姐受傷了”叨叨對徐曉折說道。
“足跟止血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徐曉折想了想,最多會痛,然后腫兩天。
“小蛇,你真是鐵石心腸”納米小蛇翻了個白眼,細瞳翻上去更加恐怖,嚇得少女又往座椅里面縮了縮。
“姐姐,我來幫你吧”
“你,別過來”少女的手胡亂揮舞,想把叨叨趕走。然而叨叨實際在原地并沒有移動。
“我不會傷害你的”叨叨有些失望,腦袋已經(jīng)趴在了薄薄的印花扶手上面。
“不要!”
叨叨哀嘆一聲,化成一地灰塵。
“這只是個機器人”徐曉折給少女解釋道。
“我知道,但是,它變成這樣我就好害怕”少女還是很緊張。
“那這樣呢?”叨叨變成一只小魚,但是很難保持平衡,只能在草地上用尾巴蹦著到少女腳邊。有一次跳的太高,嘣的一聲撞到椅子下面。
少女一時間看的有些投入。
“你就不能變個兔子,或者松鼠嗎?”徐曉折也是感到有些腦闊疼。
“我不會用腳誒,能變成魚和蛇已經(jīng)很費力了好嗎”叨叨邊回答邊小心的給少女修復腳后跟的瘀傷和破損,從魚鰭上支出機械臂小心的發(fā)散出激光和一面納米壁。結(jié)了還給少女的腳后跟擦干凈,只是還有些泛紅。
“好啦!”
太陽已經(jīng)高懸在腦袋上,龍衛(wèi)的天空很奇怪,因為除了早中午的太陽,還有個遮擋陽光的爪鄉(xiāng),所以現(xiàn)在確實是中午,不過龍衛(wèi)即將運行到爪鄉(xiāng)的背面,每天都有一會收不到陽光。
“小蛇,我們把姐姐送回去吧,她現(xiàn)在腳肯定沒有力氣的?!?p> 徐曉折點點頭,一手撈起小魚別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提起少女,還拿著被褥,特別男子氣概。
少女很輕,提起來也不費力,只是感覺很緊張,身體僵硬,一個勁的拉著徐曉折的手。個子比他矮一點,腦袋低低埋著,碎發(fā)擋著看不出表情。
“姐姐,你住哪兒啊”
徐曉折還以為她沒聽到,轉(zhuǎn)頭才看到少女往一邊指指。
在路上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學院的一些地方閃著亮光,不過還是引得路人頻頻側(cè)目,徐曉折感到自己快要偏頭痛發(fā)作了。
“那不是我云姐嗎”一個路過的長發(fā)學員拉住旁邊嘻嘻哈哈的同伴。
“啊,什么什么”
“woc,云姐啊,你云姐沒了”
“woc!”同路的學員也感嘆一聲。
“云姐怎么會.....”
聲音慢慢離兩人遠去。
不過一會又有幾乎一樣的劇情上演。
“你自己能走吧”徐曉折走著走著感覺不對勁,少女越來越使勁,都把自己胳膊掐紫了。
少女明明腦袋低的不能再低了,但還是點了點,同時瞬間把手縮了回去,站在徐曉折旁邊一動不動。
“你住哪兒”
指指不遠處的一棟別墅。
嗯?徐曉折一愣,難道這是教師。
“哇,姐姐你好有錢”
徐曉折把少女帶到別墅跟跟前,只見她不言不語,捂著臉跑到隔絕場里面去,只留給徐曉折一個靚麗的背影。
謝天謝地,終于完事了,徐曉折嘆了口氣,拎著被褥去自己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