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黑的夜色可以改變一切,讓華麗的失去了光彩,平淡的變得隱秘神奇。而陰謀和不幸大多都是在黑夜中釀成。
陳九歌與本特等人這場酒喝了很久,一直喝到弦月高掛才散場。
陳九歌與眾人分開后并沒有回家,而是準備了一些東西來到了一條安靜的小巷子,然后跳到一旁的樹上,這棵樹不算繁茂,好在現(xiàn)在是深夜,不易被人察覺。
這是拉舒家前的小巷,巷子很偏也很少過人,事實是也沒多少人愿意住在拉舒這個流氓旁邊,得受多少氣啊。
他剛才去看了,拉舒還沒有回到家,于是在這棵樹上蹲伏,準備偷襲拉舒一波。
正面對上拉舒,他都能占上風(fēng),何況是偷襲,到時候麻袋往頭上一套,亂棍暴打一頓,最好打的他三天起不來床,然后脫身而去,深藏功與名。
心里這么想著,陳九歌握緊了手中的短棍和麻袋。
此時拉舒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萬一今天不回來,那就白等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陳九歌在樹上發(fā)呆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巷子里顯得格外明顯。
陳九歌從樹上往聲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拉舒和白天他的那兩個小弟正往這邊跑來,兩個小弟還一起扛著一個麻袋,麻袋不小,不知裝著什么東西。
看著是三個人一起回來,陳九歌皺了皺眉頭,三個人一起回來打亂了他的計劃,人多就不太好偷襲了。
思索了片刻,陳九歌決定放棄今晚的行動,畢竟明天就要去軍營報道了,有風(fēng)險的事情還是沒必要的。
一邊想著一邊看著拉舒等人從樹下經(jīng)過,再跑到拉舒家里去,拉舒關(guān)上門的時候還左右看了看,仿佛是怕有人跟蹤他們一樣。
本來打算直接走的陳九歌看到這一幕,想了想,輕飄飄的跳下樹,然后手腳輕盈的翻進拉舒家的院子,慢慢地靠近窗下。
屋內(nèi)。
拉舒的兩個小弟將麻袋放到地上,其中一個上前將麻袋打開,一邊動手一邊說道。
“大哥,把這小妞弄過來還真不容易??!”
只見麻袋打開,一個褐色頭發(fā)的小姑娘在躺在里面,昏迷不醒的樣子,小姑娘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不是別人,正是內(nèi)娜。
屋子里拉舒三人都色瞇瞇的看著內(nèi)娜曼妙的腰肢,宛如磨刀霍霍的屠夫面對溫順的小羊羔。
“老大,雖然這小妮子脾氣暴了點,但這身材真的絕了,老大艷福不淺啊?!?p> “瞎說什么,能服侍咱們老大,應(yīng)該是她的福氣?!?p> “確實確實,一個賤民的身份,也不知道驕傲個什么勁。”
兩個小弟在旁邊一人一句,不停的恭維著拉舒,直說的拉舒有些飄飄然。
“好了好了,你們回去吧。不要打擾我辦正事,今天晚上老子就讓這小妞知道什么是男人。”
聽了一會恭維話的拉舒開始趕人了。
他有些急不可耐了。
“是是是。”
“大哥您忙您忙?!?p> 兩個小弟帶著媚笑出了屋子,關(guān)門的那個還沖拉舒擠眉弄眼。
屋子里只剩下拉舒和昏迷不醒的內(nèi)娜,拉舒看著內(nèi)娜,先是嘿嘿一笑,然后在內(nèi)娜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將人抱在床上,伸手去解內(nèi)娜手腳上的繩子。
就在這時,院子里傳出一陣聲響,然后砰砰兩聲,像是什么東西翻倒在了地上。
拉舒皺了一下眉,停下手上的動作,回身打開房門,只見院子里,剛才還恭維的兩個小弟現(xiàn)在已經(jīng)倒在了血泊里,看著架勢已經(jīng)沒得救了。
而院子里正中間,一個黑頭發(fā)的年輕人正手持一把帶血的長劍,面帶殺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