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殘殺土匪
大明王來到光頭的身后,抬起斧頭就對著面罩男劈過去。
一道火光飛射向空中的面罩男,面罩男直接放棄了對了對光頭的攻擊。
‘轟!’
大明王的攻擊在半空中爆開,面罩男也被沖擊波震了下來。
光頭頓時輕松了起來,來到大明王的身邊。
“大明王,我們兩個聯(lián)手拿下他!”
光頭說著就像發(fā)動技能,可是卻被大明王用斧頭給攔住了。
“不用!對付他,我自己來就行了!”
光頭只能退到一旁去!
大明王走到面罩男的近前,單手提著斧頭指著他。
“小子!你很不錯,值得做我的對手!”
面罩男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一旁的尸體。整個人頓時青筋暴起,揮舞著長槍就沖了過來。
人還沒到,長槍一揮!
義柄天賦凝聚的長槍就飛射而來,大明王也不急,抬起左手義凝!
一道火球宛如炮彈一般飛射過去!
‘轟!’
火球和長槍碰撞在一起,產(chǎn)生一股能量爆炸。
而面罩男也趁機(jī)沖了過來,手中長槍直刺向大明王。
大明王長斧揮動,將他的攻擊擋開。
兩人很快就戰(zhàn)到了一塊,每一次攻擊都帶有能量的碰撞。
兩人身上都冒起了能量光芒,攻擊越來越快。
面罩男每一次攻擊都出盡力氣,長槍的百般變化,在他的手中無盡的揮舞著。
而大明王雖然在防守,可是一點(diǎn)壓力感都沒有,而且嘴角一直保持著微笑。
而面罩男也開始出現(xiàn)了力竭現(xiàn)象,開始有點(diǎn)勉強(qiáng)支撐了。
“哈哈……!你就這點(diǎn)能力嗎?如果是的話,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大明王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轉(zhuǎn)態(tài),不免大聲說道!
長斧從下而上用力一揮,一道火柱猛然轟起。
‘啊……!’
面罩男一時躲不過去,直接就被轟飛出去,直接摔落在遠(yuǎn)處!
而另一邊!
老梁頭也來到了老色鬼的身邊,不過并沒有讓他離開。
他的九個手下也慢慢的將我半包圍起來,身體中的神職在緩慢的運(yùn)轉(zhuǎn)中,就等老梁頭一個命令,就會沖殺我!
而我的身體中,最后一點(diǎn)意識也慢慢消失。
消失的那一刻,只聽到了一個興奮的聲音。
‘對!現(xiàn)在,身體就交給我吧!’
我慢慢的站了起來,慢慢的抬起頭。
此時我的眼睛,已經(jīng)沒有眼白了,有的只是一雙黑暗的眼眸。
身體外散出去的黑氣,也慢慢的回籠進(jìn)了我的身體,只有淡淡的黑氣散出。
“不可能,中了我的毒,不可能還能站著?!?p> 老色鬼本來對自己的毒很自信的,沒想到我還能站起來,頓時有點(diǎn)不可思議!
“一定是假的,對!肯定是窮途末路了,那就讓我在殺你一次!”
“慢……!”
老梁頭剛想阻攔,可是老色鬼卻已經(jīng)沖了出去。
老色鬼沖出幾步,一枚水球彈扔了過去。
這一次我并沒有阻攔,任由水球彈砸在身上。
老色鬼看到這一幕,頓時一喜,還因?yàn)槲艺娴氖腔毓夥嫡漳亍?p> 軟體劍直指我的面門,本來柔軟的長劍,在老色鬼的能量加持下,變的堅硬無比!
當(dāng)劍尖里我面門只有一厘米的時候,我側(cè)頭閃避,右手探出!
手掌直接就抓住老色鬼的面門上,在上前一步,將他重重的轟擊在地上!
‘轟!’
靜!
附近的土匪都忘記了呼氣,就連老梁頭他們也吃驚的看著我!
這一切太快了,快到他們都沒有看清發(fā)生了什么,老色鬼就被我按入地中了!
我松開了抓住老色鬼的手掌,慢慢的站了起來。
而老色鬼卻也沒了生息,整張臉都被捏變形了。
而我就好像剛剛的事,不是我做的一樣,目光又慢慢的看向老梁頭。
老梁頭看到我看他,頓時從驚訝中清醒過來,一股危機(jī)感從心底冒出!
“結(jié)陣!”
老梁頭果斷的喊出,而他的手下也被老梁頭的聲音給叫醒,頓時開始擺出陣型!
九人以老梁頭為首位,都將手中的奇異武器猛的插如地中,在以神職能量灌入其中。
九股能量快速的匯入老梁頭的身體,眨眼之間,九人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般,軟到在地上。
而老梁頭的氣息頓時強(qiáng)盛起來,隱隱有神王級的實(shí)力了。
老梁頭的衣服振振作響,電流在他身上不停的閃爍。
雷系天賦,是所以天賦中比較霸道的一種。老梁頭能在匪道猖狂了這么久,有他是雷系的功勞,不過最主要的還是他無意間得到一本轉(zhuǎn)神陣法。
這種陣法要以自身為陣眼,根據(jù)自身的承受力??坍嬣D(zhuǎn)神陣在其他人的神職位置。
在配合布陣發(fā)動陣法,就能將別人的神職能量轉(zhuǎn)給自己。而陣法的要求也必須是雙方自愿才行,如果有一人有抗拒意思,那就陣毀人亡。
而陣法還有一個利弊,那就是發(fā)動陣法,是要壽命來發(fā)動的。
老梁頭其實(shí)只有三十多而已,而他之前也發(fā)動過兩次了,所以現(xiàn)在開起來就像五十多的一樣。
老梁頭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就像神一般,掌控著世間的一切。
老梁頭抬頭看向我,嘴角慢慢的上揚(yáng)。
“王對王!讓我看看你的斤兩吧!”
說著,還伸出手挑釁了一下。
我則目漏兇光,猛然前沖!
眨眼間就到了老梁頭的面前,拳頭正以光速的速度轟向他的面門。
而老梁頭還是保持著微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預(yù)料之中。
‘轟!’
老梁頭不見他有何動作,卻已經(jīng)抬手捂住了我的拳頭。
破空聲直接在兩人的掌間暴起!
“似乎!還是慢了點(diǎn)!”
老梁頭說完,就抓著我的拳頭用力一甩,將我直接砸到地面。
又一腳將我踢飛!
‘轟!’
我整個人宛如炮彈一般,刷著地面一路飛出很遠(yuǎn),直接轟擊在藍(lán)門金的車上,整倆車直接爆炸!
老梁頭剛想大笑,卻發(fā)現(xiàn)爆炸的火焰猛然扭曲,一個身影正飛射而來。
老梁頭看到我正朝他沖來,剛想攔我。
可是!我卻猛然一個加速,頓時他就失去了我的身影,剛回過神來時,胸口卻遭到一擊重?fù)簟?p> 好在身體有雷光保護(hù),并沒有受到傷害,只是被巨大的沖擊力沖飛出去。
飛到半道就穩(wěn)住了身形,一臉疑重的看著我。
然后身體上的雷電猛然大盛,便朝我沖了過去。
我也不甘示弱,也一個加速的沖上去。
兩人很快就轟擊在一起了,因?yàn)閷?shí)在太快了,很多人都沒看清人影,卻只能聽到天賦能量在空地中無規(guī)則的爆空。
我們兩人對轟了幾十個回合,單論對打,誰也奈何不了誰。
‘轟!’
最后一次對轟,兩人直接分開!
兩人身上的衣服,因?yàn)槟芰康谋?,已?jīng)有點(diǎn)破爛了。
我伸出右手,用力一凝!
在我身后的開山刀像是被我吸過來一般,急速的飛射過來。
被我穩(wěn)穩(wěn)的握住刀柄,黑暗能量又慢慢的匯入刀中,開山刀也慢慢的被黑暗污染了。
冒出一陣陣黑氣,刀身也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似乎在回應(yīng)我它的興奮一般。
而老梁頭看到我拿武器了,也不甘示弱。
“劍來!”
他的一名手下聽到他的話,將背在身后的長劍拋了出去。
老梁頭伸手一抓,一道閃電從手中射出去,射中飛在半空的長劍。
長劍被閃電接觸到,也開始冒出雷電。
而老梁頭用閃電將長劍拉如手中,而長劍身上的雷電閃爍的更盛了。
噼里啪啦聲不絕于耳!
不過這次倒是他就先發(fā)動攻擊了,將長劍一指,閃電光芒直接就從長劍劍尖噴射而出。
而我用左手盾往前一頂,一股黑氣覆蓋在單手盾上。
‘轟!’
閃電直接轟擊在單手盾的黑氣上,直接就被我給擋了下來。
而我也沒閑著,右手抬起,用力往前一揮。
黑氣形成的刀芒轟飛過去,老梁頭心頭一驚,這一刀他不敢接,只能急忙躲開。
他是能躲開,可是他身后的手下卻無力躲,也根本躲不開。
‘啊……!’
幾聲慘叫,三個手下直接就消失在刀芒所過之處。
老梁頭看到這一刀的威力,也是心頭一驚,不過很快就像到了。
‘一定是那把刀!’
我根本就不管老梁頭心里怎么想的,已經(jīng)提刀殺到他面前了。
一道朝他身前砍去,老梁頭急忙揮劍阻擋。
‘轟!’
老梁頭被我一刀給砍翻出去!
當(dāng)他站穩(wěn)腳跟時,胸已經(jīng)一片血跡了,一道傷口出現(xiàn)在他的胸口。
而手中的長劍也斷了一節(jié),他滿臉震驚。
沒想到這武器這么厲害,一擊就將他的天賦武器給擊斷了。
我根本就沒有給他太多震驚的機(jī)會,整個人又一次沖了上去。
這一次老梁頭怕了,不敢跟我硬接。
在自己前面形成一道電網(wǎng)光芒,我也不管不顧的直接用開山刀轟在上面。
第一下,沒有轟開!
第二下,電網(wǎng)光芒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
第三下,直接就將電網(wǎng)給轟碎了!
‘哇!’
“不可能?”
老梁頭一口鮮血噴出,又一次震驚了。
這一招可是他的最強(qiáng)防御了,神王級神職者都不可能三刀就破掉。
剛想阻擋一下,我已經(jīng)一腳踢在他的身上了。
這一次輪到他像炮彈一樣飛射出去了,直接在一百多米外才停下。
而他的手下也是一驚,看到老梁頭被轟飛。頓時對身邊的土匪們喊道:
“給我上,殺了他!”
那人喊完,卻沒看到有人動。
提起身上恢復(fù)不多的力量,拔劍殺死幾個還有點(diǎn)愣神的土匪。
“你們想死嗎?就不怕極道門找你們算賬嗎?”
那群土匪聽到極道門,頓時嚇了一跳。
最后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哇哇大叫的朝我沖了過來。
我冷冷的盯著那群向我沖來的土匪,嘴角一抹笑意。
整個人就向著土匪群中沖了上去,很快我就沖如了人群中。
刀起刀落!
土匪們一聲聲的慘叫聲響起,不出五分鐘。
土匪的尸體已經(jīng)堆成一座小山了,剩余的土匪們,頓時不敢在沖了。
個個都在往后退,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驚恐。
而我則滿身是血的站在尸體堆上,滿臉邪笑的看著他們。
這些血自然不是我的,而是那群土匪的。
剩余的土匪終于受不了我給與的壓力,頓時潰散而逃。
我并沒有要放過他們的意思,現(xiàn)在我眼中只有殺戮,心中所想的只有殺光眼前的這群人。
縱身一躍,整個人就飛射上去,向著那群土匪沖殺過去。
逃跑的土匪看到我殺了過來,個個更是嚇的玩命而逃。
就恨爹媽少生了一雙退,只能哭聲喊叫的逃跑。
可是他們又怎么能跑的過我呢,眨眼間!
我就已經(jīng)殺到了他們的身后,一刀一個,宛如收割麥子一般收割著他們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