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由才算最自由,我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大約是從今年過年開始,我發(fā)現(xiàn)我更想去滿足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好像很多事情對我來講,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
我開始更加注重內(nèi)心的感受,注重整個事件的過程,而不在意這個結(jié)果。
大抵是因為年齡越來越大,對事情的渴望程度沒有那么高,反而更想要去完成自己內(nèi)心的渴望。
身邊有個朋友說我是一個很縱欲的人,即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會無差別的滿足自己。
類比她說的另一句話,就是因為我太過于追求自己內(nèi)心想要的東西,而漸漸變成了一個如果說放棄就會很難的人。
我會比任何人更想要自由,當(dāng)然也會比大多數(shù)人知道對于我來講學(xué)會放棄是一個更難的選擇。
記得上一次這么瘋狂還是去洛陽的音樂節(jié),因為老薛的緣故,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夜排。
0:44的火車,到達音樂節(jié)的現(xiàn)場大概是凌晨2點,那一刻沒有累,我只是覺得我馬上就要見到他了。
場館里的工作人員覺得我們太辛苦了,大門口坐了一大堆的人,于是把停車場打開,我們所有人拿著自己的小墊子坐在了停車場里等。
從凌晨2點坐到了中午11點,我和身邊陌生又熟悉的人去聊跟薛之謙的點點滴滴。
當(dāng)然結(jié)果是,我看到了他,而且離得很近,很滿足。
有時候我一直都在想,我到底是有多渴望做一件事情,有時候我還在想,我要做的非是這件事情嗎?
后來好像也并不是所有的事情在我眼里都是無差別的,只是這件事情,我愿不愿意去做、想不想去做,我從來不考慮它值不值得做。
再往前想一想,19年張北音樂節(jié),我好像又是為了薛之謙,凌晨2點多的火車票去夜排。
那如果暫且不說音樂節(jié)的話,我記得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在宿舍說到想要去BJ看升國旗。
走,說走就走,我和我閨蜜買了連夜的火車票臥鋪,幾個小時之后,我們到了BJ。
定了一個小小的民宿,凌晨1點從民宿出發(fā),2點多坐上了夜班公交車,在路上,我看到了形形色色的打工人。
他們有的就睡在天橋的樓梯上,有的睡在銀行門口,有的甚至直接睡在大馬路上。
你看,生活的苦,從來都沒有放過我們,它只是放過了你而已。
至少我慶幸,這是夏天。
3點的時候到了天安門廣場的入口處,已經(jīng)黑壓壓的一片人了,我們排著隊手里拿著小紅旗。
當(dāng)我站在升旗臺的前方的時候,你們能了解那種內(nèi)心的澎湃嗎?
它好像是我日日夜夜做夢都夢到過的那種感覺,是我看電影無法體會到的。
先人留下的所有東西都值得我們道一聲:感謝。
甚至在歸途的時候我都在想:要做的事情不就在眼前嗎?
我身邊有很多人說,什么沒有時間,沒有精力,或者是說哎呀我走不開,但是這些對我來講,好像都是理由吧,都是借口。
當(dāng)你真正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時候,第一它是沒有退路的,第二它是沒有第二選擇的。
因為我拿自己來做的例子,我列舉出來了幾個我特別想做的事情和幾個不想做的事情。
我發(fā)現(xiàn)確實我不想做的這個事對我來說就沒有那么重要,我想做的那件事情,它甚至可以直接排在我的第一位。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晚上,我在刷抖音還是小紅書我也忘記了,應(yīng)該是看到了北龍湖的日出,我在想:為什么不去看看呢?
本來想著5個小時之后出發(fā),但是看了一下天氣是陰天,于是轉(zhuǎn)成次日。
我記得想要去的那天晚上幾乎一晚上都沒睡著,睡一小會兒就會想到自己騎自行車看日出的場景。
第二天我跟很多朋友講,我說今天晚上回家早點睡覺,凌晨3點要起來去北龍湖看日出。
我要騎共享單車11公里,其實在我的認知里,我沒有什么概念,我不在乎這11公里,我在乎的是明天能不能看到日出。
鬧鐘定的是4點,但其實我3:20就起來了,簡單地化了個妝,洗了個澡,換上了好看的衣服。
我記得騎行的過程中,似乎也沒有很累??吹氖侨粘鰡幔坎?,是信念。
那天日出真的很美,有很多次我都不想拍了,只想靜靜的坐在那兒看日出。
我又在想了,看日出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又是一件很縱欲的事情。
END
因為不被大多數(shù)人理解的事情好像都是錯誤的,但是我又仔細一想,如果人人都懂你,那你該有多普通?
我突然有一天意識到一個問題,幾十年后我們都會死誒,我們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蛟S若干年后沒有任何一個人記得我。我的足跡也不會被留存下來,甚至被覆蓋。
我們只不過是滿天星辰里的一顆星,時間長河里的一個水滴,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管別人是否在意,哪怕有人在意,人又算什么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