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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無雙皇子,被李二偷聽心聲

第324章:無頭蒼蠅

  “奴家從清倌口中知曉蔣王誣陷落獄一事,又聽人議論,王爺插手此事,奔走相告替蔣王洗清冤屈,奴家惶恐,恐怕王爺插手此事,連累王府。

  奴家漂泊半生,受盡屈辱,如今在王府日子清淡滿足,又深知王爺不好女色,不會強(qiáng)迫奴家,想要留住紀(jì)王府。

  才想出昏招,勸誡夫人,想著旁敲側(cè)擊之下能使王爺抽身?!?p>  話音落下,花羽再次跪地。

  花羽沉聲道:“奴家自作聰明,不知深意,不明緣由,便做出如此糊涂之事,還望王爺責(zé)罰,無論何等刑罰奴家都會領(lǐng)受,請王爺不要講奴家趕出王府?!?p>  李慎沉聲思索著。

  皇家大事,前朝權(quán)勢,一個小小的清倌竟然會知道?

  色字頭上一把頭,酒水三兩,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什么話都敢往外說!

  妙妙說得對,云玉樓藏污納垢,果然是天底下知道秘密最多的存在。

  真是諷刺!

  前朝捂的嚴(yán)實(shí),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將軍文臣都不敢瞎說,唯恐說錯什么被獎罰,可小小的煙花之地卻已經(jīng)人人知曉。

  即使我大唐開明政策,依舊挽救不了官場的黑暗之處。

  李慎笑著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父皇的脾氣秉性?什么時候,天子之怒也淪落到云玉樓胡亂猜測了?”

  “奴家不敢!奴家不敢亂說!”

  “本王沒讓你亂說,只是讓你實(shí)話實(shí)說。”

  花羽跪在地上,看不清表情,許久都沒有開口。

  李慎聲音柔和,仔細(xì)的勸說道:“你身處紀(jì)王府,又是我的妾室,我可以尊重你,養(yǎng)著你,讓你自由自在不必屈辱的活著。

  但你要知道,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旦我遭遇什么麻煩,府邸上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花羽,我可以給你權(quán)勢、錢財以及自由之身,前提,你要為我做事?!?p>  花羽抬頭,目光震驚又帶著思考,隨即緩緩的低下頭。

  “不愿意留在我的身邊,不就是信任我的品行,既然信任,又何必藏著掖著,保守著秘密?這也算信任嗎?”

  “……”

  堂下跪著的人依舊沒說話。

  外面敲門聲響,妙妙從外面走進(jìn)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花羽,收回詫異的神色,拱手說道:“啟稟王爺,越王李貞求見?!?p>  “帶到小花廳稍等片刻,我稍等就來。”

  “是?!?p>  妙妙離開,李慎依舊自顧自的喝著茶水,沒有催促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靜靜等著花羽給自己答案。

  通過三言兩語便能判斷出來花羽是個聰明人,是個有手腕有人脈的聰明人。

  自己勢單力薄,尤其是信息網(wǎng)方面,什么都不知道,基本上外面已經(jīng)炒的腥風(fēng)血雨,自己才從自家兄弟口中得知。

  遇不到事便無所謂。

  可自己既然決定入局,那么信息網(wǎng)就是重中之重。

  既然云玉樓能知道這么多消息,不如,就拿她作為基地來刀。

  不知思索了多久,花羽終于開口。

  “魏王李泰?!?p>  “四哥?”

  花羽頷首,“奴家自云玉樓被魏王買回府,便在府上作為舞女伺候來往達(dá)官顯貴,魏王樂于應(yīng)酬,每日都會舉行秘密酒會。

  酒場上,喝多了酒自然就會說一些胡話,花羽聽過幾耳朵,便知道了天子的脾氣?!?p>  “原來如此。”

  李慎奇怪道:“像你這樣聽了如此多的秘密,參與酒會,能得到四哥親近之人,肯定會被留在府上,甚至?xí)苯訙缈凇?p>  竟然會陰差陽錯的獻(xiàn)給我?”

  花羽眼睛晃動,再次叩首,“奴家絕非魏王殿下的探子,天地可鑒,奴家敢對天起誓,天打五雷,此事可請王爺調(diào)查。

  之所以能從魏王府離開,因?yàn)榕矣幸恍┦侄瘟T了。”

  “哈哈,好,好一些手段?!?p>  李慎揮手,“起身吧?!?p>  花羽起身,低頭道:“既然奴家以對王爺坦露,便會忠心耿耿的追隨王爺,只求有一自由自在的安身之所,王爺明鑒?!?p>  “忠心耿耿?”

  李慎起身,留她自己在屋內(nèi),“現(xiàn)在可以好好想想,你知道的所有關(guān)于蔣王李惲的事情,待我回來,我想要聽到些沒有聽到的。”

  他留下一句話,離開房間。

  小花廳。

  李貞已經(jīng)等候多時,茶桌上的茶水涼了好幾回,他焦急的來回走動。

  一轉(zhuǎn)頭,看見姍姍來遲的李慎,激動的詢問道:“十弟,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才來,我都快要急死了!”

  “出什么事了?”

  “事到?jīng)]有,就是想問問你……”

  李貞看看左右敞開的窗戶,拉著他坐下,低聲問道:“問問你可曾見到七哥?”

  “瞧見了,七哥跟我說了來龍去脈。”

  李慎話音落下,便把太極宮內(nèi)聽到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嘆息道:“偷梁換柱,偷龍轉(zhuǎn)鳳,之所以陷害七哥,只不過是個掩蓋自己的手段,并非是針對七哥,這下又無從查起了。

  哎,長達(dá)三年的時光,七哥愣是沒發(fā)現(xiàn),這心也太大了!”

  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心大,這是腦子有問題吧!

  李貞跟著嘆息,“原來是這么回事,那要怎么查?要將整個蔣王府都翻過來,一個個的從身邊的仆人查起?”

  “我們對此都不了解,如何查起?!”

  我們對視一眼,一同嘆氣。

  方向走了,陷害法子知道了,可要查卻又成了無頭蒼蠅。

  李貞瞧著我喪氣,轉(zhuǎn)移話題說道:“我找人查了查大理寺卿,戴胄,就是負(fù)責(zé)審理七哥一案的大理寺官員。

  此人剛正不阿,直言不諱,頗有魏相的風(fēng)范,在朝中不結(jié)黨營私,不站黨派,一心一意為政事勞累,因此還得罪過不少的人。

  甚至還在前幾年的時候被官員聯(lián)名上書彈劾,卻被父皇給保了下來。

  許是,正是這樣風(fēng)范和性子,以及出類拔萃的能力,才會讓父皇認(rèn)定此案的真實(shí)性?!?p>  有一件事超出李慎的判斷,這個戴胄竟然是他嗎的好人!

  那就算再翻案,沒有給戴胄解釋其中的門道,還依舊會認(rèn)定是李惲謀反!

  這要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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