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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簽到五百年,我奪舍了大圣

第38章 浮屠山下,禁空雷劫

  實驗,是有風(fēng)險的。

  不同的變量,不同的樣本。

  只是一點點細(xì)微的差距,其結(jié)果都可能大不相同。

  再加上,很多實驗本身是具有危險性的。

  屆時的孫舞空。

  其實只是齊天大圣的一個分身而已。

  身體羸弱,法術(shù)不通。

  以至于很多實驗孫舞空根本不敢去做。

  所以,他學(xué)會的第一個神通。

  是,分身術(shù)。

  不是身在化身。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更像是撒豆成兵。

  孫舞空利用這些分身,兼顧修煉的同時也在完成著他能夠回憶起的物理實驗。

  他尋找著五行山上的每一分物質(zhì),用了整整一百年把整個元素周期表扒了下來。

  陳鴻信,那個小土地公。

  陳鴻信年幼時上前,遇見的美婦人。

  便是孫舞空的分身之一。

  但是。

  分身不只是做實驗的。

  還有看家護(hù)院的。

  還有努力的離開五行山,去探索世界邊界的。

  旅行者二號越過了邊界。

  從此如幽靈般飄蕩在宇宙深處。

  而孫舞空的分身,離開了他最大的操縱范圍后。

  有一些原地宕機了。

  有一些帶有孫舞空的潛意識行動者。

  也有一些,帶著孫舞空一縷魂魄。

  ……

  ……

  頭痛欲裂,真的是頭痛欲裂。

  比緊箍咒還痛。

  緊箍咒最多是箍腦袋,緊的頭骨痛。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

  那種遠(yuǎn)超孫舞空能夠接受的容納量,數(shù)以億萬記的記憶量一齊沖進(jìn)了孫舞空的靈魂。

  仿佛要炸開一樣。

  直到現(xiàn)在,孫舞空才真真正正的體會到。

  知識本身,就是具有力量的。

  ……

  ……

  孫舞空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做過一個正經(jīng)的夢了。

  他夢見自己是一塊石頭。

  坐在山巔,遙望著東海方向。

  他夢見自己是一只真正的猴子,在山野中蹦跳游玩,渴了飲水,餓的就吃山上的野果。

  怡然自得。

  她夢見自己偶遇仙人,坐而論道。

  仙人說的云山霧繞。

  舞空說的模棱兩可。

  倆人誰也沒聽懂。

  但是這不妨礙倆人互相拱手吹流批。

  ……

  ……

  當(dāng)那份痛苦終于離開孫舞空的腦海時。

  他又聽到了刀郎悠揚的歌聲。

  還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讓我把你找不見,可你跟隨那南歸的候鳥飛的那么遠(yuǎn)……

  孫舞空茫然的抬起頭。

  他們已經(jīng)走在路上。

  而孫悟空,是被敖玉背在馬背上。

  敖玉第一個發(fā)現(xiàn)孫舞空醒了:“大師兄,你終于醒了,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是嗎?”

  孫舞空從馬背上跳下來,搖了搖頭。

  就感覺自己的腦袋里跟放了漿糊一樣。

  他四處看了看,眼前山林密布。

  孫舞空眨了眨眼睛,清醒了一下問道:“此處還是浮屠山嗎?”

  朱九劫說道:“已經(jīng)快要出去了?!?p>  “哦,那烏巢禪師呢?”

  “回去了啊?!?p>  敖玉奇怪的問道:“師兄是覺得,讓他跟著咱們一起去取經(jīng)比較好嗎?”

  “呵呵?!?p>  朱九劫瞪著他無神的死魚眼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烏巢禪師到底是哪家仙神,倒是最少也是個大羅金仙,怎么可能和咱們?nèi)ト〗?jīng)啊……”

  孫舞空也搖搖頭:“不是,我沒說這事兒?!?p>  他轉(zhuǎn)身看向了唐玄葬:“師傅,那多心經(jīng),感覺如何?”

  唐玄葬想了想,感覺有些說不清楚,所以他抓起了九環(huán)錫杖,打算實地演示一下。

  孫舞空和朱九劫一起攔?。骸皠e!師傅,你只需要說一下感受就行了!”

  好家伙,這一杖下去。

  整不好就可以直接完本了。

  唐玄葬道:“很奇妙,該說也是無上法。”

  孫舞空點頭稱是:“這多心經(jīng),師傅你可以當(dāng)做是根本法了,我只是誦讀一遍就感慨萬千?!?p>  “只是……”

  孫舞空指了指頭頂:“這般山林田地,為什么不直接變作直升機飛過去呢?”

  “說到這個。”

  敖玉說話了:“師兄你沒發(fā)現(xiàn)我都已經(jīng)從白馬變成黑馬了嗎?”

  孫舞空聞言,一回頭。

  嘿!

  還真是!

  敖玉現(xiàn)在是一身烏黑,高大神武。

  腿腳處確實白色。

  但真是踏雪尋梅。

  就是……

  不知道為什么,這黑馬有點掉渣。

  敖玉:“大師兄,我剛剛被雷劈了~”

  孫舞空當(dāng)?shù)囊宦暟谚F棒砸在地上:“哪個不長眼的劈的你!等我去錘爆他的狗頭!”

  朱九劫默默的看著孫舞空。

  有一說一,咱們大師兄是真滴勇。

  孫舞空的話音才落下,一道玄之又玄的感覺就浮現(xiàn)孫舞空的心底:“我劈的——”

  老君???!

  “以后,不許再乘鐵器上天!”

  孫舞空趕緊收起鐵棒:“謹(jǐn)遵圣人教誨?!?p>  乖乖認(rèn)了錯,那道玄之又玄的感覺才徹底消失。

  孫舞空嘆了口氣。

  抬起頭來,卻是朱九劫的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對不起沒忍??!”

  孫舞空舉棒就打:“呆子別跑!?。 ?p>  笑鬧一番,孫舞空才算是徹底恢復(fù)過來,看著一眾人嘿嘿笑道:“不就是不讓飛嘛,他圣人老爺說話就得算話,我該在地上跑,照樣!”

  孫舞空揮手間就是三輛山地摩托車,把行李綁在摩托車后面,孫舞空跨上摩托車。

  發(fā)動機一聲嗡鳴。

  卷起了一地落葉。

  一路靠山吃山。

  一路靠水吃水。

  走山路小摩托突突突。

  有荒原大越野嗡嗡嗡嗡。

  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是兩個月過去。

  孫舞空坐在越野車上背著手,腳搭在方向盤上悠哉悠哉的說道:“師傅,你有沒想過,如果去往西天拜佛求經(jīng)的,只有你一個人,會是什么樣的?”

  “只有我一個人?”

  唐玄葬微微蹙眉:“此話從何說起?”

  孫舞空笑道:“您該知,俺老孫神通廣大,也曉得過去未來之事?!?p>  “但師傅沒有法力,一人向西,一路上不過一人一馬,到后來連馬都沒得咯?!?p>  敖玉:“啊,為什么?”

  孫舞空晃了晃頭:“沒你事兒?!?p>  唐玄葬道:“我怎么感覺……你在罵我?”

  “那你指定是感覺錯了。”孫舞空笑道:“師傅你一路上,雖然沒有妖魔鬼怪,但是少不了強盜惡賊虎豹豺狼,孤身一人去了天竺,哦,就是靈山?!?p>  “一去一來回?!?p>  “師傅你回到大唐,唐王問你一路辛勞?!?p>  “您剛想說,我一路降龍伏虎,搏殺惡賊,但是想到佛法無邊,想到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所以你就說你有一個徒弟,叫孫悟空,一路降妖除魔?!?p>  “還有一個徒弟叫豬八戒,一路上貪戀美色還好吃懶做。”

  “還有一個土地叫沙和尚,一路上優(yōu)柔寡斷猶豫不決?!?p>  “還有……”

  “大師兄,不要再說了。”

  朱九劫指了指眼前的天空。

  一團團烏云已經(jīng)聚集了起來。

  孫舞空適時的閉了嘴。

  唐玄葬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法律的話會是什么樣的,為師其實不太能想象,只是,如果這一路上只有我一人的話?!?p>  唐玄葬瞇了瞇眼:“我想我會很快?!?p>  孫舞空:“……”

  確實啊。

  這個唐玄葬,不是那個溫潤的唐玄奘。

  孫舞空絲毫不懷疑他能一路平推到靈山,甚至有可能看到靈山腳下的妖魔當(dāng)?shù)?,一生氣沖上靈山和如來佛祖來個第三次親密接觸。

  一路走,一路行。

  日落西山藏火鏡,日升東?,F(xiàn)冰輪。

  孫舞空忽然坐直了身子,把頭頂上的遮光板折了回去,指著前方問道:“是不有戶人家?”

  敖玉亮起大燈:“是!”

  “走!借住一宿去!”

  西行路上最可怕的其實從來就不是敵人。

  而是寂寞。

  畢竟是個沒有電子產(chǎn)品的時代。

  而孫悟空……

  最近其實才剛把小霸王琢磨明白。

  現(xiàn)在是在搞游戲卡。

  誦念多心經(jīng)后反饋回來的記憶中,有個哥們在這一方面取得了正當(dāng)有成就的進(jìn)步。

  然后就被孫舞空無情竊取了。

  車子停在遠(yuǎn)處,敖玉重新變身小正太。

  三藏拄著九環(huán)錫杖,按按藤纏蔑織斗篷。

  先奔門前走去。

  走到近前,就看到有個老頭兒斜靠在竹床之上。

  口里喃喃念著佛經(jīng)。

  三藏一手持著九環(huán)錫杖,一手起禮。

  慢慢的叫一聲“施主,問訊了?!?p>  老頭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

  起身還禮道:“長老,失迎。你自那方來的?到我這兒干哈玩意???”

  唐玄葬道:“貧僧是東土大唐來的和尚,奉圣旨上雷音寺拜佛求經(jīng),適至寶方天晚,意投檀府告借一宵,萬祈方便方便?!?p>  那老兒聞言,連連擺手搖頭道:“去不得。西天難取經(jīng)。要取經(jīng),往東天去罷?!?p>  唐玄葬奇怪:“是菩薩指道西去,我們便是從東邊來,怎么您說要去東邊取經(jīng)呢?”

  老者答道:“你看東方,地大物博,百姓安居樂業(yè),君臣其樂融融,自是天朝上國,這等國富民安國泰民強,不該是天大真經(jīng)嗎?”

  唐玄葬聞言,卻是沉默了。

  斟酌片刻,轉(zhuǎn)身就走:“回大唐!”

  孫舞空大驚:“使不得使不得,都是說的玩笑話兒,你這老頭也別胡扯,相逢即是有緣,看我等欣喜面善,與頓飯食,不愿的話我們在你家門口樹下睡上一宿便是,用不著這般推搪吧?”

  老者笑道:“卻不是推搪,實在是真心話,我家雖然就幾畝薄田,但還是夠你一頓飯食?!?p>  正說著話,只見那莊南邊有兩個少年人,帶著一個老媽媽,三四個小男女,綁著衣服光著腳,看起來像是剛下地里插秧回來。

  少年人看見好幾人都在他家門首喧嘩,不知是甚來歷,都一擁上前問道:“這是做甚呢?”

  朱九劫扭過頭來。

  看到少年人興致缺缺,卻也禮貌說道:“我們是取經(jīng)的和尚,來貴寶地討口飯吃?!?p>  那少年看到朱九劫,愣了半晌。

  老媽媽卻是可惜的說道:“哎,真是老天爺打了瞌睡眼哦,這么一副好皮囊,怎么去當(dāng)了和尚!”

  老頭兒一瞪眼:“婦道人家胡說什么!還不趕緊進(jìn)屋做飯去!天天說些無用的,盡給人家添亂!”

  孫舞空卻是笑道:“不用麻煩家人,只消與我著面食鹽巴,這飯我來就好,你們等吃就行。”

  化緣,和乞討不同。

  但是孫舞空還是不喜歡化緣。

  他更喜歡那種旅行的方式。

  路過人家,借宿一宿。

  就做著家務(wù)干掉農(nóng)活,算是報酬。

  這一路上也是這么過來的。

  畢竟。

  孫舞空的手藝還是可以的。

  孫舞空又開始鍋碗瓢盆叮叮咣咣,

  卻見那老兒才帶了個少年。

  拿一個板盤兒,托三杯清茶來獻(xiàn)茶。

  放下茶垢,那少年又拿出了一張有窟窿無漆水的舊桌,端兩條破頭折腳的凳子,放在天井中。

  請一眾人在涼處坐下。

  唐玄葬說話不多,但是朱九劫很會說話。

  不僅會說話,還很受歡迎。

  朱九劫笑問道:“老施主,高姓?”

  老者道:“在下姓王?!?p>  “有幾位令嗣?”

  “有兩個小兒,三個小孫?!?p>  朱九劫拱手道:“恭喜,恭喜?!?p>  又問:“年壽幾何?”

  “癡長六十一歲?!?p>  朱九劫豎起大拇指,唐玄葬也點頭稱贊。

  “好!好!好!花甲重逢矣!”

  話到深處,那老者道:“剛才所說,是一半玩笑一半勸解,長老莫要怪罪我等。”

  “平心而論,經(jīng)非難取,只是道中艱澀難行?!?p>  “從我們這里向西去,只有三十里遠(yuǎn)近,有一座荒山,叫做八百里黃風(fēng)嶺?!?p>  “那山中多有妖怪,頗有些手段,平日里風(fēng)起時四方不寧水土不定,頗為可怕!”

  唐玄葬點了點頭。

  朱九劫看了唐玄葬一眼。

  他知道。

  師傅又手癢了。

  前世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唐玄奘,這輩子滿腦子想的好像都是怎么給別人……給別妖開頭蓋骨了。

  正說著。

  孫舞空抱著雞湯上桌:“雞湯來咯!”

  才把雞湯放下。

  香味濃郁。

  老頭聞著香味眼睛都亮了起來!

  卻連朱九劫和唐玄葬都變得嚴(yán)肅起來!

  小敖玉跳下凳子,在孫舞空的周圍里里外外認(rèn)認(rèn)真真的檢查了一遍,然后抬起頭問道:“大師兄,你不會在雞湯里下毒了吧?!”

  孫舞空抓著敖玉的小腦袋瓜就是一頓rua:“把我想成什么樣的人了啊,別天天跟著你二師兄看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里面加糖了!”

  “哦!”敖玉乖乖低下了頭。

  孫舞空:“……”

  你這聽起來還有些沮喪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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