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火熱的太陽炙烤著我們,忽然不知從哪刮來一陣涼風,讓人好不舒服。
“林惜田,出列!”
納尼?為啥又是我?明明我很認真很規(guī)矩在站軍姿??!
“為什么一直動?身上有虱子?”教官雙眼凝視著我朝我吼道。
真的快冤死我了,班主任對我有敵意也就罷了,這教官也處處給我使絆子。我敢怒不敢言,惡狠狠的回答:“報告教官!有風?!?p> 哈哈哈哈哈哈,同學們再也憋不住了,一個個笑的人仰馬翻,就連站在隊伍末端的老邢也破防的笑了。教官一愣,只一瞬又恢復到原來冷峻的神情,“全體原地休息十分鐘。林惜田,給大家表演個節(jié)目?!?p> “別了吧!教官你不是不知道我四肢不協(xié)調(diào),我不會跳舞?。 ?p> “那就唱歌”教官的命令不容置喙。
“那我唱首經(jīng)典歌曲《水中花》吧!”我清了清嗓子,“凄雨冷風中,多少繁華如夢,曾經(jīng)萬紫千紅,隨風吹落,驀然回首中,歡愛宛如煙云,似水年華流走,不留影蹤……”
一曲唱完,掌聲響起,班里男生甚至還吹起了口哨。沒錯,忘了跟大家交待,我這個人還是有個特長的,音質(zhì)不錯,音律也還行,總的來說唱歌還說的過去。
而后我在教官的示意下歸了隊,后面一個男生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扭頭,回眸的瞬間,除了看到了老邢那張萬年不變的冰霜臉,也看到了男孩青春洋溢的笑容,男孩有一雙澄澈的雙眸,笑起來有一個可愛的小虎牙,“你好?!蹦泻⒓澥康纳斐鍪郑澳愠母枵婧寐?,我叫白玉龍,你可以叫我小白?!?p> 看著小白帥氣的臉,我有些怔住了,“哦?哦!我是林惜田?!豹q豫了會兒才伸出手握了上去,客氣的同小白講,“以后我們就是同學了,請多指教。”
小白頷首,明媚的陽光灑在他那潔凈的臉上,格外的好看。
之前受過罰,所以一下午我的思想高度集中,生怕讓班主任和教官逮到小辮子。艾瑪,這一下午對我來說真的是煎熬且難熬的。
終于,終于熬到了晚上九點半,一回到宿舍就忙不迭地換了睡衣睡褲,準備梳洗一番,“惜田,疼不?”張楓指著我滿腿大大小小的破皮,“要不我找找看誰有碘伏吧?”
“不疼,不防事?!蔽沂忠粨],滿不在乎的走向了衛(wèi)生間。
于博一打開宿舍門,便見到了老邢,“班主任,您怎么來了?”
“例行查寢”老邢依然一副嚴肅冷峻的神情。
“這是碘伏,宋曼娜給林惜田上點藥吧!”老邢走進我們宿舍把藥品給了宋曼娜,沒停留便去了別的宿舍。
“變態(tài)!”我才不要用他給的藥,這算什么?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惜田,別這樣說班主任,你躺下來我給你上藥吧!”曼娜柔聲的跟我說。
“唉,我說錯了嗎?他一男老師,沒事來女生宿舍作甚?查寢完全可以讓其他女老師幫忙嘛~”
我憤憤不平的走向門口,好死不死的發(fā)現(xiàn)老邢就站在我們隔壁宿舍門口,真是大型社死現(xiàn)場啊!從他那不怒自威拽炸天的樣子都能判斷出,他鐵定聽到我剛剛的那番言論了。
我尷尬的杵在原地,老邢睨了我一眼,薄唇吐出八個字:“明天不可以再遲到?!?p> 看著他遠走的背影,我承認我慫了。。。明天或者明天的明天他是不是會處罰我?從他這兩天的表現(xiàn)來看,答案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