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戰(zhàn)爭
一座巨大的冰山從王宮的四周拔地而起,將巨大的王宮緊緊的保護在了內(nèi)測。
帶著灼眼白光的隕石砸落到冰山的山頂上。
沖擊波跨越了整個城市,趴在屋頂上的徐長歌不由得緊緊抱住了煙囪。
隕石上的火焰被冰山融化的水汽漸漸熄滅,隕石不斷的突破。
一道耀眼的光芒從冰山的內(nèi)部射出,擊穿了不斷突破的隕石。
那塊圓形的大石頭就靜靜的停在了那里,水流不斷的從它的底部留下。
冰山被毀了大半,但是他成功的抱住了整個王宮。
遠方的港口處。
一艘靜靜停在那里的艦船,突然行動了起來。
“轟隆”
一聲炮響。
城市的街道里面,沖出來大量的人群,他們的衣著并不統(tǒng)一,武器五花八門。但是都戴著黑色的帽子,沖向了被冰山包裹的王國。
一時之間,喊殺震天。
。。。。。。
徐長歌看到這里,趕忙從屋頂上翻了下來。
他已經(jīng)明白這座城市里發(fā)生了什么。
一場叛亂。
又或者
一場革命。
具體要看他們到底有沒有明確的指導思想,理論了。
不過就徐長歌并不在意這些。
這里是異國他鄉(xiāng),他并不準備參與這些地方的政權(quán)更迭。
他進到客廳,看到了壓在桌子上的字條。
安德烈的離開和這場叛亂恐怕逃不開干系。
安娜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乖巧的看著他。
“外面發(fā)生什么了?”
徐長歌聳了聳肩,攤開雙手:“沒什么大事,大街上可能起了點小沖突?!?p>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趕忙沖入了廚房。
那里放著幾塊孤零零的熏肉。
有點麻煩,這點東西恐怕吃不了幾頓。
“安娜,我們家還有其他吃的馬?!?p> “有啊?!备苓M來的安娜指著客廳的一塊木板說道:“我們家的食物都放在地下室里?!?p> 這個客廳居然還藏著暗門嗎?
順著安娜的指引,徐長歌掀開了客廳的一塊木板,順著梯子爬了下去。
里賣堆滿了蔬菜、劈好的木柴,以及幾缸清水。
他忽然明白前些天晚上,隱隱約約聽到的聲音是怎么回事了。
他回過頭看著安娜,可愛的小臉上寫滿了嚴肅。
“爸爸......他?!卑材鹊穆曇纛澏吨?,她已經(jīng)明白了自己父親的用意。
這里堆滿的東西......
“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徐長歌抱住了顫抖的安娜。
。。。。。。
“還有多久才能到啊!”陳晨怒氣沖沖的詢問者眼前的大副。
他們原本在昨天就該登上弗冬國的土地了,但是今天連港口都沒有看到。
“伯爵女士,是這樣的,我們這幾天發(fā)現(xiàn)這條航線上沒有一艘弗冬國來的船只。船長感到很奇怪,所以命令我們放慢了速度。要知道,這可是最火熱的航線。他擔心弗冬國出了什么事情?!?p> 聽到這里,旁邊一直低頭沉思的薛千秋抬起了腦袋。
”你說會出事情?能出什么?!?p> 大副看向眼前的女子,薛千秋美麗的容顏和高挑身材吸引了他的目光,但是身上的肅殺之前卻讓他不敢有任何想法。
“是這樣的,弗冬國的黑披風你們知道把?!?p> 薛千秋、韓玲、陳晨都點了點頭。
黑披風作為弗冬國的超凡者機構(gòu),也跟他們所屬的東方司有所交流。
但是東方司存在于林王國的明面上,甚至公開設(shè)立了學院招聘各地的超凡者,而黑披風則存在于社會的陰影之中,大部分人也僅僅聽說過這一名號。
“黑披風的所作所為在弗冬國是天怒人怨,最近有傳言稱,一群穿著紅色披風的人自稱紅披風,開始搶在黑披風前面去處理一些超凡事件?!?p> “雙方的沖突不斷加劇,后來由皇帝陛下出面調(diào)解,黑披風負責白天的城市,紅披風負責夜晚的安全?!?p> 陳晨聞言皺緊了眉頭:“這不是加劇沖突嗎,以弗冬國的天氣,主要活動都在白天,那群紅披風的人能接受?”
“誰說不是呢。”站在一旁的二副說道。“自從紅披風接手夜晚以后,晚上就變得極其不安全起來,各種危險的事情層出不窮,紅披風那群人手又不足,幾次下來以后死傷慘重了?!?p> “那看來民眾也要站到紅披風的對立面去了?!?p> “這您可想錯了?!贝蟾甭冻隽艘环〉靡獾谋砬椋骸案ザ瑖拿癖娮园l(fā)的斷絕了一切晚上的活動,夜晚緊閉房門,這讓紅披風的人手窘境大幅度緩解了。也都特別積極的給紅披風提供情報,這就讓黑披風極其不滿?!?p> “他們一直在傳言,兩者必有一戰(zhàn)。這會兒我估計,他們怕是打起來了?!?p> 薛千秋向南邊望了望,遠遠的,可以勉強看見陸地。
她拉上陳晨,走向了駕駛艙:“去問問船長,如果他們不敢去的話我走陸路去?!?p> 。。。。。。
刺。
陳明紀的長刀刺穿了眼前的敵人。
招牌的微笑掛在了臉上。
他向著北方看了看,一路上獲得的情報,可以確認徐長歌就在港口。
他甩了甩長刀,將刀上沾染的鮮血全部甩了出去,然后目光環(huán)視,看向周邊圍著他的人,用弗冬語說道:“繼續(xù)?”
土匪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于,在互相確認以后鳥獸散。
陳明紀按住了自己的額頭。
“這小師弟......太不讓人省心了,到哪哪出事,我記得以前我們管這種人叫......事兒逼?好像是這么個說法。”
他又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刀。
拎起了身邊的箱子,繼續(xù)向北走去。
。。。。。。
徐長歌帶著安娜躲在了房間里。
他用家里的器具,做了一個簡單的望遠鏡,每天花了大量的時間趴在屋頂觀察四周。
一天天的,最開始的戰(zhàn)斗地點雜亂無章,這座城市的每一寸土地都陷入了戰(zhàn)亂。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戰(zhàn)斗地點逐漸向著王宮靠近。
到第四天的時候,終于有一場戰(zhàn)斗發(fā)生在了王宮外圍。
他收起了望遠鏡,爬下了屋頂。
好像就要結(jié)束了。
安娜見他進了房間,立刻沖了過來,幫他拍打身上的雪。
在第三天的夜晚,整夜的大學將這座城市變換了顏色。
徐長歌也穿上了白色的大衣和帽子。
“快結(jié)束了?!彼舆^安娜端過來的湯,里面肉片和幾片蔬菜。
“那就好。”安娜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