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搗亂,否則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楊思怡怒瞪著黃艷梅,神情中滿是殺意。
“我......”
黃艷梅看得出來,楊思怡不是在開玩笑,終于沉默下來。
不過,
看得出來,黃艷梅并不甘心。
從黃艷梅逐漸變粗的脖子來看,她肯定是在暗運(yùn)真氣,試圖接觸真話卡的作用。
“別白費(fèi)力氣了,真話卡的時限之內(nèi),就算你是玉皇大帝如來佛祖,也不可能憑任何本領(lǐng)化解。”林克向黃艷梅作出提醒。
但,
黃艷梅顯然是不信。
而與此同時,東門慶已經(jīng)開始講述過去這三年以來,是如何背叛的血盟,為城主府效力的。
“一開始的時候,我也很掙扎。
畢竟,我從小就是受血盟的恩惠長大。
對于血盟,在我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有著深厚的感情。
小時候,我就立志要成為血盟的頂梁柱,為血盟肝腦涂地,死而后已。
可是長大以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志力并沒有那么堅定。
尤其是在我得知黃艷梅是尹天楠的外甥女,那天之后,我對血盟的忠誠就發(fā)生了變化。
一開始,我只是向尹天楠提供了第九十八號分舵里的骨干情報,
以及我們這邊接到的任務(wù)。
每次我們準(zhǔn)備向城主府的實(shí)力發(fā)起攻勢,我都會提前向城主府發(fā)出通知,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動向。
也是因為這樣,我們在過去三年的時間里,損失了不下三千名下屬......”
“原來,一切都是你在搞鬼!”
當(dāng)武一寒聽到這一席話,注視著東門慶的眼神之中,亦是瞬間生出殺意。
鏘!
武一寒恨得咬牙切齒,忍無可忍,冷然拔劍。
唰一聲!
武一寒的劍,在電光火石之間,架子了東門慶的脖子上。
“等等!”
就是那一瞬,林克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武一寒握劍的右手。
“還等什么,他已經(jīng)承認(rèn)了!像這種人渣敗類,留他何用!”
武一寒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斬下東門慶的人頭泄憤。
“不急?!?p> 然而,林克卻說:“現(xiàn)在不是殺他的時候,我們得拉著他出去游街,將他的罪行公諸于眾。只有這樣,我們殺了東門慶,才不會引起群眾的質(zhì)疑?!?p> “這......”武一寒聞言,眼中的殺意頓時消除。
與此同時,楊思怡道:“林公子說得對。如今,整個鳳陽鎮(zhèn)的群眾都把東門慶當(dāng)作衣食父母。如果我們在云鶴莊內(nèi)部殺了他,實(shí)在是不好向群眾交代。這樣吧,我們現(xiàn)在就帶他出去游街!來人吶,把他和黃艷梅兩個人給我綁起來!”
“是!”
隨著楊思怡的一聲令下,外面沖進(jìn)來兩個彪形大漢。
他們手里拿著粗壯的鐵鏈,將東門慶和黃艷梅牢牢的捆綁了起來。
“哈哈哈!”
當(dāng)東門慶被五花大綁,臉上不怒反笑,大聲道:“我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按照血盟的規(guī)矩,向來都是功不抵過。無論我曾經(jīng)我血盟付出過多少,如今,只是因為犯了一點(diǎn)小小的錯誤,就會被你們奪走性命。哈哈哈......果然,背叛血盟,并沒有錯!”
“你!真是死不悔改!”楊思怡氣得直接在東門慶的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
那一腳,楊思怡踢得特別狠。
當(dāng)楊思怡踢出那一腳的時候,腳上竟然帶著一道金光。
金光乍現(xiàn),那一腳踢出去,就像是一柄鋒利的腳刀一般,在東門慶的肚子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哇擦!你這臭娘們,下手可真夠狠的,有種你現(xiàn)在就殺了我!來啊,殺我啊!臭娘們!”東門慶緊咬著牙,怒視著楊思怡,脖子上青筋暴起,顯然是對楊思怡恨意極深。
“殺你?你也配?”楊思怡恨恨道:“來人,給我?guī)С鋈?!今天,我非要讓鳳陽鎮(zhèn)的群眾,好好看看他這副不要臉的鬼臉!”
“是!”
當(dāng)云鶴莊的下人們知道東門慶的所作所為,也是對東門慶恨之入骨。
曾經(jīng)被東門慶呼來喝去的他們,此刻懷著滿腔的恨意,如同前者畜生一般,將東門慶往云鶴莊的大門外牽去。
“林公子,今天真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們可能永遠(yuǎn)都不知道東門慶的所作所為。大恩不言謝,我們也去街上看看吧。”
楊思怡氣還沒消,但卻用感激的目光看向林克。
今天,
如果不是林克對東門慶和黃艷梅用了真話卡。
那么,
憑著東門慶和黃艷梅的脾氣,就算將他們活活打死,他們也不會吐露半句真話。
“謝不謝的不重要,走吧,上街?!?p> 別人怎么樣都無所謂。
反正林克一定會上街看著。
東門慶的人頭,必須是林克的。
只要林克殺了東門慶,就可以獲得更加豐厚的獎勵。
這次之所以饒了這么大個彎子殺東門慶。
林克的目的,也不過是為了奪取鳳陽鎮(zhèn)的控制權(quán)。
所以,
林克殺東門慶的同時,
最重要的還是要得到鳳陽鎮(zhèn)群眾的信任。
不得不說,這是有難度的。
......
......
鳳陽鎮(zhèn),南大街。
當(dāng)街上的群眾看到東門慶和黃艷梅,被兩個云鶴莊的下人五花大綁的從云鶴莊里牽出去。
那一瞬,
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東門舵主,你這是怎么了?”
“黃老板,這是怎么回事啊。”
“這特么是誰干的!”
“趕緊給東門舵主和黃老板解綁?。 ?p> “......”
“臥槽,老板娘?”
同一時間,云鶴莊對面的南風(fēng)客棧之內(nèi),店里的伙計看到黃艷梅被綁,也是瞬間沖了出來。
“老板娘,這是怎么回事啊?!?p> 尤其是黃艷梅從城主府帶出來的兩個店小二,更是直接沖到黃艷梅的面前,為黃艷梅解綁。
“走開!”
然而,牽著黃艷梅的云鶴莊下人,也不是個普通人,而是一個戰(zhàn)力達(dá)到八萬加的練家子。
當(dāng)?shù)晷《?zhǔn)備為黃艷梅解綁,下人直接就是一腳,將那位店小二踢的飛出去二十米!
“握草,你干嘛!”
另一位店小二怒視著下人,大聲道:“請你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你這么做,會付出代價的!”
“代價?呵呵!”下人道:“這兩口子害死了我三個親哥哥,代價,我今天就要他們好好看看,什么是代價!”
說完,下人更是直接從腰間抽搐一根皮鞭,在東門慶和黃艷梅的臉上,狠狠抽打了兩下!
“這......”
秦安也來到了附近。
當(dāng)秦安看到老情人被綁,眉頭也是瞬間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