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九澤:“別客氣,這些也不是我們花錢買的。”
“不用錢?”
“我們剛才賣唱的時候,觀眾送的!”
吳九澤說的時候心中特別得意,但面上卻壓制著想要翹起來的嘴角,就像在炫耀自己家孩子得了滿分的家長。
謝飛還真沒想過,吳九澤他們竟然會這樣得到食物。
因為在他看來,他們兩個可是節(jié)目中,影響力最小的,都不太能說是明星的明星了。
就是他,雖然已經(jīng)過氣了,但是做為童星的時候,也是家喻戶曉的。
他都還沒遇見一個過來送飯的粉絲,而吳九澤他們竟然都已經(jīng)多到可以送人了。
“你們好厲害啊?!敝x飛真心的感慨道。
吳九澤謙虛的回道:“還好啦,正好唱歌的地方人多?!?p> 說話間,幾人便來到了警局,一同到達的,還有冉彤的律師。
雖然男子被楚三江綁住了手,還摔了一跤。
但是因為并沒有傷痕,即便是磕到了的膝蓋,也只是有一點快要消散的紅痕。
再加上她也算是為了保護其他人,所以楚三江沒有付男子一分錢,只是簡單的做了一個筆錄,便走出了警局。
【啊啊啊,寶貝沒事吧,我們又沒做錯,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去】
【拜托,警察局那是能直播的地方嗎】
【理解、理解,久兒將將又沒做錯,肯定沒事的】
【將將是真的練過吧,看纏住那男的手的那兩下子,絕對是用巧勁了】
【那還用說嗎,我們將將最開始走紅網(wǎng)上就是靠制服壞人的】
【動作真的好瀟灑、好帥,我想學(xué)武功了】
【將將學(xué)的是什么啊,不像跆拳道】
【也不像泰拳】
【現(xiàn)在的武術(shù)館哪里有那么飄逸的動作,肯定是古武啊,輕功水上漂的那種】
【不知道將將和上次那個拳王誰厲害】
【控評、控評,我們將將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會武術(shù)還很厲害】
【就是,我們將將就是普普通通一個颯氣的小姐姐,可不會和人打架】
【別說了,久兒將將出來了,專注磕糖,挑事的滾出不送,謝謝!】
“我們?yōu)槭裁匆呋厝??!?p> 跟在吳九澤他們后面出來的冉彤,不滿的朝著自己組的主持人問道。
“節(jié)目規(guī)定,不可以借助外界力量,畢竟婚姻與蜜月都是兩個人的事,對不對?!?p> 聽到主持人試圖說服自己的話,冉彤更生氣了:
“所以這就是你們看著他潑我油漆,還不過來幫忙的原因!”
“我們不是有擋著對方嗎。”住持人說的有些心虛。
冉彤:“你們要是擋住了,我頭發(fā)上能潑到油漆!這要是硫酸呢!你們賠的起嗎!”
“這個是意外?!?p> “那我坐車回去也是意外!”在冉彤聲音越來越大。
好在住持人因為理虧招架不住了的時候,接到了導(dǎo)演那邊的電話。
“知道了。”
放下電話后,住持人朝著冉彤說道:“導(dǎo)演同意讓大家坐車回集合點,還會贈送一次理發(fā)套餐?!?p> “呵呵?!?p> 冉彤對于這個補償,一點不感冒,她知道一定是她經(jīng)紀人朝著節(jié)目組施壓的原因。
所以在看見自己御用的造型師后,她一點也不意外。
“帶標(biāo)簽的都是新衣服,你隨便挑。我造型師會根據(jù)你的選的衣服,給你設(shè)計發(fā)型。”
冉彤指著房車中那一排的衣服,朝著楚三江說道。
“不需要?!?p> 楚三江之所以跟著上車了,是因為剛剛用冉彤披肩纏住男子手的時候,沾上了油漆,所以才進來洗洗手。
冉彤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你剛才也算是幫了我,這是報答?!?p> “不用?!?p> 見楚三江依舊面無表情,對自己如此冷漠,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造型師,冉彤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了。
“怎么就不用了!你看看你,從頭黑到腳,連頭繩都是一條黑的,全身一點亮色、花紋都沒有。
哪有人上節(jié)目像你這么土的,一點都不打理。我這些衣服,可都是知名設(shè)計師獨家設(shè)計的?!?p> “哦?!?p> “知道了,就老實坐著,你這眼光肯定不行,還是我給你選衣服吧?!?p> “我先下去了?!?p> 冉彤剛滿意的站起來,就見楚三江要下車,驚訝的喊道:“等等!你不是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
冉彤仗著離門近的優(yōu)勢,直接堵住了門:“知道了你還要走,趕緊坐下?lián)Q造型啊?!?p> “...你不覺得自己很爺兒嗎?”
楚三江沉默了一下,問出了心中的話。
“爺兒?”
因為接下來還有十來天的共同生活,也是覺得冉彤也許還可以拯救,楚三江接著開口道:
“對,你身為一個女子,為什么要對外貌那么在乎,成天打扮跟個花蝴蝶一樣,爺們兒唧唧的。剛才也是,竟然還被男人保護在身后,不覺得丟人嗎?”
冉彤差點就被指責(zé)懵了:“我有什么可丟人的,我男人危險的時候,知道先保護我,我自豪!”
“...你們開心就好。”
楚三江搖了搖頭,她雖然看不上那些躲在男子身后的女人,但卻不會插手別人的家事。
她覺得如果有一天,男子忍受不了女人的懦弱離開了,那也是女人自己的選擇。
覺得已經(jīng)盡到提醒義務(wù)的楚三江,輕松的就撥開了擋住門的冉彤,直接走出了房車。
“不是,你回來!”
冉彤覺得自己竟然會從她的眼中看見同情、可憐和失望,便感覺到不可思議。
完全無視了身后冉彤的呼喊,楚三江‘嘭’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車門。
“洗頭!”
冉彤瞪了一眼,憋笑的造型師。
“洗好了?”
“嗯?!背c著頭,來到了吳九澤的身邊。
注意到吳九澤揉手臂的動作,楚三江問道:“你胳膊怎么了?”
“沒事,好像有點抻到了,揉揉就好?!眳蔷艥呻S意的回道。
“疼嗎?”
“不疼。”
“破了嗎?”
“沒有。”
楚三江隔著衣服捏了捏他的胳膊,確定他骨頭沒什么大事,放心了些。
“干什么去?”見楚三江拉著自己便走,吳九澤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