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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相府贅婿,公主還要白給?

第七十一章 一場不歡快卻算得上和諧的家宴

  白衣女子習(xí)慣性扶了下鏡框,一本正經(jīng)的命令道:

  “你試煉的經(jīng)歷是我們寶貴的研究材料。需要你配合一下。”

  林懷人眼神微瞇,即便看不出喜怒,周身散發(fā)的壓抑的氣息也無時無刻表達(dá)著他的不滿。

  隨即,林懷人冷笑道:

  “你搞錯了吧,這處遺跡出現(xiàn)在我們奉天之土,是奉天之人發(fā)現(xiàn),也是奉天之人開啟,更是奉天之人攻略。的確,奉天是與你們天上宮達(dá)成了同盟,但這次好像與你們無關(guān)吧,一群酒囊飯袋還想要坐享其成?”

  此言如芒在背,如鯁在喉,說得一眾天上宮人心里很是不舒服。

  緊接著,林懷人又道:

  “再者小孩都知道要糖之前會說些好聽的?!?p>  “呵呵,我沒看到你們天上宮任何的誠意,看來我要考慮一下我們的之間的到底該不該結(jié)成同盟了。所有人跟我走,誰若再敢攔,格殺勿論!”

  眾人略過白衣女子,而白衣怔怔看著林懷人等人離去。

  這是她第二次被打臉,而且比第一次更加的響亮。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林懷人不滿自己的態(tài)度,和在自己沒有任何實(shí)質(zhì)性的幫助的前提下就索要回報(bào)。

  她從一開始的定位就沒有擺正,她也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代價。

  林懷人坐在馬車上,看著熟睡的林念,氣頓時不打一處來。

  于是用手懟了懟林念。

  “別睡了,醒醒?!?p>  林念緩緩睜開眼睛。

  幽怨的看著林懷人。

  “干嘛啊,我才剛睡著。”

  只見林懷人拍著胸膛無比自豪的說道:

  “朕,林懷人,也是有遺產(chǎn)的人了。”

  林念皮笑肉不笑道:

  “呵呵。你看你這不值錢的樣子吧?!?p>  “我知道你就是羨慕。”

  林念點(diǎn)頭,擺爛道:“啊對對對?!?p>  林懷人此時心情大好,明知道林念陰陽怪氣并未說什么。

  林念想起之前林懷人對這個遺跡激動的態(tài)度。

  不由得好奇問道:

  “遺產(chǎn)的事是誰跟你說的。你又為什么對這座遺跡的遺產(chǎn)這么上心?!?p>  聞言,林懷人恢復(fù)了平靜。

  “都是虹兒跟我說的,她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了。其實(shí)我對遺產(chǎn)沒有那么渴望,這種風(fēng)險性很大的事我也是不會做的,但虹兒說這座遺跡里的遺產(chǎn)她最希望我得到。”

  “這樣啊?!?p>  林念笑了,這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做,絕配。

  “大舅子?!?p>  “嗯?!?p>  “你的未來可不能再是這小小奉天了?!?p>  “是啊,我必將屹立在這九洲之巔,我答應(yīng)過的?!?p>  當(dāng)你手握遺產(chǎn),面對的承擔(dān)的便再也不是眼前的這些。

  眾人回到了奉天,林念直接就近下了馬車。

  回到家中,因?yàn)樽约旱耐蝗幌в直粠讉€夫人一通盤問。

  就這樣林念被四個夫人,平均的分割了。

  今天,宛止清與羚兒這對主仆,當(dāng)然不是一起,時間是錯開的。

  林悅?cè)莺蜕瞎俳韼礁髯杂惺乱厝ヒ惶?,所以理所?yīng)當(dāng)?shù)呐诺搅嗣魈臁?p>  在此之前,林念在自己房間打開了那封奇怪的信。

  相處這么久以來,林念從未聽他們兄妹提過自己的父母。

  誰都有故事,林念也不愿意深究,但這封信竟然是他們的母親寫給自己的。

  林念提議去看看,卻遭到了林悅?cè)莸木芙^,解釋后才知道他們的母親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

  也就是說這封信是二十年前的丈母娘寫給自己的。

  這不合邏輯,但林悅?cè)莶粫_自己。

  抱著疑惑,林念拆開了信封。

  上面寫道:“你好啊,我的女婿,你這個人很花心,其實(shí)我是不想讓悅?cè)菁藿o你的,但悅?cè)菁藿o你卻是對她最好的選擇,悅?cè)菔俏业男念^肉,小時候她就很懂事也受了許多苦,雖然現(xiàn)在說這些有些多余,但我還是想說,好好待悅?cè)荩@是一個母親最后的心愿。”

  林念看著信上的內(nèi)容,陷入沉思。

  奉天城御書房,林懷人一人待在御書房。

  腦海中全是母親的慈愛的笑容,和沒能救下母親的自責(zé)。

  這時林悅?cè)葑吡诉M(jìn)來。

  看著自己哥哥一臉的暗自神傷,林悅?cè)葑呱锨瓣P(guān)心道:“哥你怎么了?”

  林懷人笑著搖了搖頭:“沒事。”

  這時,林懷人想起什么,抬頭看向林悅?cè)蓍_口道:“我想喝你熬得粥了,里面偷偷放雞腿的那種?!?p>  林悅?cè)萋牭竭@個要求愣了下,想起那段艱苦卻充滿回憶的曾經(jīng)。

  隨即笑道:“好啊?!?p>  奉天,上官將軍府。

  上官家此時正舉行著自己的家宴,除了上官四子,和身為父親的上官雄,還有作為客人的東方玲瓏。

  除了上官衛(wèi)國在正常的吃飯,其余的四個人都對東方玲瓏虎視眈眈。

  這可是上官衛(wèi)國第一次帶女人回家,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出遠(yuǎn)門,雖然他才不到十八歲。

  上官雄對此是極為滿意的。

  不只是滿意東方玲瓏的談吐和長相,更滿意自己兒子小小年紀(jì)就懂得把自己終身大事解決。

  反觀自己其余三個孩子,老大只字不提,老二支支吾吾,老三雖然嫁人,但若不是林念這小子強(qiáng)娶恐怕還單著。

  看來他要找時間點(diǎn)點(diǎn)剩下的兩個了。

  上官雄清了清嗓子,低聲道:

  “老看著人家姑娘干什么,都沒長嘴啊,”

  此言一出,上官誅寇立馬起身自我介紹道:

  “我叫上官誅寇,是上官衛(wèi)國的二哥。弟妹幸會?!?p>  東方玲瓏羞紅了臉卻也沒有說什么。

  上官巾幗緊隨其后。

  “那個我叫上官巾幗,是這個不省心的弟弟的三姐,衛(wèi)國肯定沒少煩你吧。真是辛苦你了?!?p>  東方玲瓏笑著搖頭道:“除了愛睡覺之外。其余都還好。”

  上官衛(wèi)國對于這種談話,都是選擇性失聰。

  最后到了上官討敵。

  “上官討敵,衛(wèi)國的大哥,這位是上官雄,我們的父親,在師門這些時日有勞姑娘你照顧了?!?p>  東方玲瓏有些詫異:“你就是那個曾經(jīng)名震天洲的少年英杰嗎?”

  “虛名,不值一提。”

  看著面前這個極為謙虛的上官討敵,東方玲瓏能從中感覺到他的強(qiáng)大與神秘。

  而且上官這個姓氏,不會這么巧吧。

  但細(xì)想也不對,記憶中的冤家應(yīng)該是瑯琊的上官。

  跟他們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

  這時東方玲瓏起身也做起了自我介紹。

  “小女子,天洲,瑯琊東方氏,東方玲瓏。與諸位長輩同桌共飲實(shí)屬小女子的榮幸?!?p>  說著這么說,但她的年齡卻是比東方衛(wèi)國大了十歲,而且真算下來,她的年齡僅次于上官討敵與上官雄而已。

  不過這自我介紹卻讓上官雄與上官討敵愣住了,齊齊看著東方玲瓏。

  東方察覺異樣,略微惶恐道:“怎么了,有什么我說得不對的地方嗎?”

  兩父子齊齊搖頭:“沒什么?!?p>  上官雄轉(zhuǎn)而招呼道:

  “大家都吃飯吧?!?p>  “衛(wèi)國,你別老光顧著吃。給玲瓏夾菜啊。”

  “哦?!?

  上官衛(wèi)國哦一聲,給東方玲瓏夾了大雞腿。

  “吃,到這就跟到家一樣,別客氣?!?p>  東方玲瓏轉(zhuǎn)頭向上官衛(wèi)國看去,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

  這頓家宴的氣氛不能說歡快,但也算在和諧中結(jié)束。

  飯后,上官雄回到了自己的臥室,而上官討敵也跟了過來。

  上官雄滿面愁容,看著龕前的牌位不由得回踱步。

  “爹,小弟帶回來的女子,怕不是。”

  只聽上官雄長嘆一聲。

  “唉,那你要把她們分開嗎?還是說把她殺了,讓老一輩的恩怨在你們這一代繼續(xù)糾纏?”

  “我。”上官討敵語塞了。

  “衛(wèi)國啊,衛(wèi)國,你倒是真會挑,呵呵,這也許就是命吧。你退下吧,讓我好好靜一靜?!?p>  “是,父親。”

  上官討敵退走,屋子里只剩上官雄一人。

  只見上官雄拿起牌位走在床邊,又將牌位放進(jìn)了懷里。

  牌位上赫然些寫著九個字,愛妻東方幽蘭之靈位。

  “幽蘭啊,想當(dāng)初我為你放棄了上官家的繼承之位,而你為我與你的義兄恩斷義絕,我們雙雙脫離了家族,你更是被暗算以致經(jīng)脈受損,生完衛(wèi)國便早早離世,我們從瑯琊來到奉天,就是為了遠(yuǎn)離上官與東方的這份宿怨,沒想到啊,不僅沒有躲開,如今衛(wèi)國也可能要步你我的后塵。你也看到了,那個東方玲瓏是個好姑娘,咱們家衛(wèi)國算是撿了個大便宜。我年紀(jì)老了,不想再恨了,就順其自然吧。”

  畫面一轉(zhuǎn),上官雄話里的兩個主人公正在逛奉天城。

  在家待了那么長時間,不帶客人走走也不是那么回事。

  奉天好山好水,說實(shí)話有些驚艷的東方玲瓏。

  她從未見過有如此和諧的社會,有如此祥和的人們。

  一路走來,東方玲瓏沒見到一個乞丐。

  要知道在瑯琊,每條街少說都能看到四五個乞丐。

  走著走著,兩人就溜達(dá)到了百味閣面前。

  這鶴立雞群的建筑,第一眼就吸引到了東方玲瓏的注意。

  “這個百味閣是酒樓了嗎,這規(guī)格在天洲也都是能排得上前列的?!?p>  “算是酒樓吧,進(jìn)去看看?!?p>  上官衛(wèi)國提議進(jìn)去看看,但還是被東方玲瓏搖頭拒絕了。

  “算了。”

  上官衛(wèi)國瞥了她一眼,牽起她的手。

  “走吧,進(jìn)去看看?!?p>  東方玲瓏被牽著走,紅著臉卻也沒說什么。

  單百味見到上官衛(wèi)國打起了招呼。

  “來了?!?p>  上官衛(wèi)國笑道:

  “嗯,來一壺茶,上幾道招牌點(diǎn)心,掛林念賬上?!?p>  單百味一時無語,掛林念賬上那根白吃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就這些賬無關(guān)痛癢了。

  單百味去準(zhǔn)備,兩人隨便找了個空位置坐下。

  東方玲瓏有些好奇問道:

  “你跟剛才那個姑娘好像相熟,而且你到這來怎么掛他的賬啊?!?p>  上官衛(wèi)國解釋道:

  “啊,這百味閣的輝煌有林念的功勞,而且這的老板娘喜歡林念所有人都知道,我作為林念的小舅子,來這享受些福利不是很正常嗎?!?p>  “小舅子?”

  “對啊,今天一起吃飯那個上官巾幗我姐,也是無念的夫人?!?p>  “那這,豈不是會很亂?”

  上官衛(wèi)國搖搖頭:“不會,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四位夫人了,再多幾位也沒什么?!?p>  東方玲瓏?yán)斫猓笫苷鸷场?p>  兩人閑聊了一會,上官衛(wèi)國點(diǎn)的東西也上來了。

  看著從未見過的精致糕點(diǎn),東方玲瓏有些新奇。

  當(dāng)將糕點(diǎn)放到嘴里時,那前所未有的沖擊,一遍遍洗刷著她的味蕾。

  繞是她出身名門錦衣玉食,也從未有過的體驗(yàn)。

  “好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diǎn)。反正掛林念的賬?!?p>  “噗嗤哈哈哈,你好壞?!?p>  “阿嚏?!?p>  遠(yuǎn)在美人樓的林念打了噴嚏。

  一旁的李士傾一臉警惕看著林念。

  “咋了?不會染上風(fēng)寒了吧,那我可得離你遠(yuǎn)點(diǎn)?!?p>  林念白了他一眼,不屑道:“放心,我死肯定帶你一個?!?p>  李士傾一臉自信的說道:“那必不可能被你帶走?!?p>  “這一批姑娘,雖然不及上一批那么熟練,卻是真嫩啊,嫩的都能掐出水來?!?p>  李士傾對如此發(fā)言的林念投以鄙視的目光。

  “你說,那汀蘭姑娘會中洲那么久,你就一點(diǎn)也不想?”

  林念你說汀蘭姑娘,李士傾立馬就不樂意了。

  “汀蘭姑娘也是你叫的?!?p>  “好好好,人家姑娘,人家姑娘走了你就不想嗎?”

  李士傾一臉惆悵,跟丟了魂一樣。

  “想能咋辦,人家也不讓我跟我去,說我礙事。人家可是要代表宗門參加武道之巔的那有時間跟我這個下洲漢子談情說愛啊?!?p>  林念不解道:

  “那你為什么不參加武道之巔呢,她和你年歲不也差不多嗎?”

  此言如醍醐灌頂,一句驚醒失魂人。

  “對啊,我為什么不去呢,就算進(jìn)不去借機(jī)看看也好啊?!?p>  林念已經(jīng)無語到底了。

  這李士傾是不是在家待的把人都待傻了。

  只見李士傾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哎呀,我怎么在這驕奢淫逸呢,不行我要回去操練,這段時間可是懈怠了不少?!?p>  說完,人就走了。

  林念是震驚的,真就說走就走唄,以前以為李士傾純純就是個戰(zhàn)斗狂,現(xiàn)在看來他是純純戀愛腦。

  這時林念想起來,他沒付錢就走了。

  明明說他請的,被這小子陰了,靠。

  不過武道之巔,梅竹也說過,自己當(dāng)時也答應(yīng)了,倒是真要是同臺競技那就有意思了。

  之后林念等人又在奉天待了一周,該問問候的人都問候了,該伺候的人也都伺候了。

  隨著李劍心與伯叔的歸來,林念眾人又踏上了回師門的天舟。

  端木豪杰沒有跟他們一起回去,畢竟臨安和師門相距甚遠(yuǎn)。

  眾人走后,端木豪杰也踏上了歸途,只是順便戴上了林悅?cè)荨?p>  一來是林悅?cè)菀蚕氤鋈プ咦?,二來他端木豪杰要昭告天下林悅?cè)菔亲约和降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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