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變強吧,哪樣才能守護你愛的人
林念并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向宛止清走來,緊緊的抱住了她。
宛止清從頭到尾沒有任何的抵抗,倒不如說她很享受。
只是抱著抱著林念哽咽了起來,淚水打濕了宛止清的肩膀。
宛止清安慰的撫摸著林念的頭。
“相公,你可是大丈夫怎么能這么愛哭呢”
林念擦了擦眼淚,在宛止清的耳畔輕聲說道:“是我對不起你,我林念這輩子都是欠你的。就算你讓我死我也無怨無悔?!?p> “呵呵,傻瓜,我怎么舍得讓你死你,你可是我花好多錢才買回來的。而且欠我一輩子哪夠,我要你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得欠著我,我愛你林念?!?p> 兩人水到渠成的擁吻在了一起。
林念感覺氣氛到了,手也不安分起來。
只見宛止清將林念輕輕推開,嗔怪道。
“急什么,這可是書房。換個地方再說?!?p> 林念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尷尬的點了點頭。
于是兩人就換了地方進行了長時間的深入交流。
事后,林念處于無欲無求的階段。
連戰(zhàn)兩場說實話,腰子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宛止清對鏡理著青絲,提醒了一句。
“今天輪到巾幗了,我一會給你弄些補身子的菜,你多吃點,要不你可能遭不住?!?p> 林念一想起今天輪到那個上官巾幗,腦子就有些疼。
林念曾經以為那是報復,后來次數來才知道,她是單純的欲望強。
可以說,那是她是林念的噩夢。
晚上,幾女看著滿桌子的補菜,意味深長看了林念一眼。
林念可不在意這些眼光,身子是自己的,林念這頭??刹幌肜鬯?。
今天輪到上官巾幗,飯后上官巾幗理所應當把林念領走。
上官巾幗把林念領進屋,回頭準備脫衣服。
只見林念坐在床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上官巾幗。
那氣場她再熟悉不過。
上官巾幗有些吃驚,指著林念,道:
“你,恢復記憶了?”
林念側耳聆聽,笑道:
“娘子,你管我叫什么?”
那不懷好意的語氣,上官巾幗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
上官巾幗心虛的低下了頭。
“相公?!?p> 上官巾幗說完,林念便再也沒說什么。
氣氛忽然變得很安靜。
“你都知道了?!?p> 上官巾幗心虛的說著,時不時還抬頭看看林念反應。
林念不以為然的笑了。
“這種事就算沒有失憶,當面說我也會同意。你把自己看得太輕了?!?p> 上官巾幗點著頭,心里美滋滋。.
雖然她是奉天乃至下三洲都有名的女武將,但她內心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
開始他并不喜歡林念,不過嫁了就是嫁了,她一生也就林念這么一個丈夫了,所以她也學著慢慢喜歡林念,在了解的過程她發(fā)現林念是個極其溫柔的人,他會拼盡全力保護他愛的一切,她也漸漸被吸引,真正喜歡上了林念。
這是第一回林念說這種暖心的話,愛是相互的,有些話即便是不說兩人也是可以感受得到,但說與不說,感覺真得不一樣。
一件事的對與錯,受當事人的主觀影響,當徹底的了解過后,只要簡單的設想。
上官巾幗就能明白當初自己的二哥做得有多過分。
此刻,上官巾幗依偎在林念懷中。
“相公,有句話我想對你說很久了?!?p> “是什么?”
“對不起。”
林念聽著那聲遲到不知多久的對不起。
心里毫無波瀾,因為他早就不恨了。
有些行動要比那聲對不起來的更直接更有效。
林念揉搓上官巾幗的秀發(fā),這時上官巾幗道:
“相公?!?p> “嗯?!?p> “下次我凱旋而歸的時候,你可不可以站在街邊迎接我們歸來啊。哪怕就一次?!?p> 林念在撥弄著上官巾幗的秀發(fā)上,低頭輕嗅著,微微笑道:
“你以后每次的凱旋而歸,我都會在街上真切的瞧著。”
“那,約好了。”
“嗯?!?p> 奉天六十年五月一日,南離大舉進攻中洲南部羊國,羊國派出軍隊抵抗,奉天帝林懷人,命上官四子帶十萬兵力馳援羊國。
出征儀式,林念看著一身白銀將軍甲,颯爽無比的上官巾幗囑咐道。
“巾幗,上了戰(zhàn)場別輕敵,打不過就跑,這世上沒有什么比活著更重要的?!?p> 上官巾幗扛著銀龍嘯月槍俏臉自信的說道:
“放心吧相公,靜候我凱旋而歸的好消息吧?!?p> “嗯?!?p> 奉天六十年五月三日,上官四子率十萬兵馬馳援羊國。
林看著遠去的眾將士,心里升起了一絲擔憂。
奉天皇宮,御書房。
林懷人看著一天比自己還殷勤的林念,真得無話可說。
“林念你要不先回去?等有戰(zhàn)報了我親自給你送過去還不行嗎。”
林念搖了搖頭。
“你忙你的,我不惡心你還不行嗎。”
林懷人恨恨的看著林念。
“你還好意思說。”
這時,前線傳信士兵來到御書房。
“前方急報!”
林念直接一把搶過急報。
看著上面的一切寫得戰(zhàn)事一切順利,不日便凱旋而歸的字樣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突然不知從那出來的黑衣人“噗嗤”一刀捅進了信報兵的胸口。
信報兵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撲通一聲的倒在地上,失去了生命跡象。
林念看著面前的黑衣人,這黑衣人他可能不認識,但林念知道他屬于誰。
林懷人見此一幕也比并未慌張。
林念死死的攥著手上的捷報,看著黑衣人問道。
“所以,這份捷報是假的,對不對。”
黑衣人點點頭,并未說話,而是遞出真正的戰(zhàn)報。
林念忐忑的接過,打開真正的戰(zhàn)報。
“求援!羊國臨陣倒戈,大軍被困函凌關?!?p> 林念深吸了一口氣,將戰(zhàn)報扔給了林懷人。
“我出去一趟,用一匹你們這的馬?!?p> 林懷人接過戰(zhàn)報,眉頭緊皺,一拍桌子。
“好你個羊國,真給你臉了?!?p> 城外。
林懷人,看著以拓跋蠻,李士傾,以及拓跋姝的為首的五千虎嘯騎。
“李士傾,我再問你一次,你真得要去嗎?”
李士傾堅定不移的點著頭。
“林念去,我就必須要去。”
林懷人又看向拓跋蠻。
“你們也是如此嗎?”
拓跋蠻重重拍了下胸膛。
“當然?!?p> “好!我以奉天帝命令,李士傾、拓跋蠻、拓跋姝,率領虎嘯騎,支援林念并與上官家大軍匯合,擊退南離,覆滅羊國。”
李士傾拓跋蠻聞言單膝跪地低頭道。
“末將領命?!?p> 此刻的林念騎著從皇宮馬廄順來的寶馬,駛在函凌關的路上。
趕了兩天的路,終于到了毗鄰凌關的城鎮(zhèn)。
這個城鎮(zhèn)叫緣起鎮(zhèn)本是附屬于羊國,但城鎮(zhèn)上卻早已飄揚著南離的軍旗。
所以林念打算天黑行動。
林念將馬藏到森林,提前喂飽了糧草。
天色漸暗,林念也開始了行動。
林念摸到了城鎮(zhèn)外圍,觀察著在外面站崗的南離士兵。
這幫士兵看著并不是很謹慎的樣子,可能是覺得他們大勢已成。
正很輕快的交談著。
一個士兵奸笑看向另一個士兵。
“你弄了幾個?!?p> 另一個士兵回憶著臉上不由得露出淫笑。
“我弄了八個?!?p> 士兵露出豎起大拇指。
“兄弟,你厲害啊,我才四個。不過這中洲的女人就是比咱們南離強?!?p> “玩歸玩,你可別留活口?!?p> “知道知道,四家人都被我殺光了,還有一個被我嚇死了。”
“哈哈哈,我殺了三口。”
林念聽著這些已經不是人能說出的話,漸漸紅了眼。
林念拿起石頭,敲擊著墻壁,聲音不大不小,兩個士兵正好聽得見。
兩人看向林念那邊,相互對視一眼。
“什么聲音?”
“不知道,應該狗什么的吧?!?p> “去看看,這個時候謹慎點好。”
“嗯。”
兩個士兵并排往放出聲音地方謹慎的走去。
兩人摸到了墻的拐角處,還沒等繼續(xù)伸出。
暴起的林念,便伸手穿透了兩人的喉嚨瞬間結果了兩人。
林念把兩人拖到角落,扒下其中一個人的衣服換了下來。
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城鎮(zhèn)。
林念推開一個個房門,一個個觸目驚心的尸體擺在林念面前。
女人渾身赤裸,關鍵的部位滿是血污,身上還許多不可名狀的液體。
男人大多少身中數刀,被活活折磨致死。
不過個別男人死狀也和女人一樣。
這幫士兵在異國的百姓身上,發(fā)泄的自身扭曲且變態(tài)的欲望。
林念推開一扇亮著燭火隱約傳著女人慘叫的房門,里面兩個士兵正奸淫這一名婦女。
兩個士兵回頭看見是自己人,爽朗的笑道:“兄弟,這女人我們哥倆用了,你要實在想用就上面吧?!?p> 林念接腔笑道:“那要是這女人咬怎么辦啊。”
其中一個士兵揮了揮手,指著縮在墻角的小男孩。
小男孩看著年齡不大,差不多八九歲。
“她孩子在這呢,她要是敢有這個念頭,就捅她孩子,保準老實的?!?p> 林念看著靠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小孩,回頭關上了門。
強顏歡笑道:“那兄弟我這次就委屈點用用上面,下回我用下面。”
“好嘞。”
說著兩個士兵轉過頭繼續(xù)進行著喪盡天良的事。
林念緩緩走到兩人身后,如法炮制的捅穿了兩個士兵的喉嚨。
兩個士兵在不可置信的驚恐中失去了生命。
林念從衣柜里扯出被子,蓋在里衣不蔽體,精神處于崩潰的婦女身上。
林念看著女人,說道。
“趕快整理情緒,我走以后你換身衣服,帶著孩子躲起來。”
轉頭又看向驚恐的小孩。
“變強吧,那樣你才能保護你愛的人?!?p> 說著,吹滅了燈,準備離開了屋子。
不過當林念準備推房門時,卻發(fā)現門是虛掩著的,可明明自己當時是關了的,可能是風吹得,或是自己沒有關嚴,不過那都已經無所謂了。
林念此刻的目標已經非常明確。
林念推開一個一個亮著燭火的屋子,每個屋子都有著兩個,三個,甚至四個士兵,有些被強暴的婦女,甚至已經沒了生氣,士兵們卻還是沒有停止他們的暴行,有的甚至把魔爪伸到了老人和小孩的身上。
林念如法炮制的殺了一個又一個,之前還會對受害者說些安慰的話,到后來殺的麻木了也就不說了。
林念一雙利爪捅穿一個又一個南離的士兵的喉嚨。
最后城鎮(zhèn)已經沒有一處亮著燈的百姓家。
最后的目標只剩下一個,亮著燈的衙門。
林念走進鎮(zhèn)上的衙門,大堂之上一個身著都統服的男人正看著戰(zhàn)報。
堂下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哀嚎。
林念走進大堂,看到眼前的一幕。
面無表情的向前走著,所過之處皆是一爪解決南離士兵的性命。
都統看著宛如殺神的林念,拿起旁邊的雙锏。
林念帶著無盡的殺意沖向南離都統,手中的利爪正面迎著對方的雙锏。
當南離都統看著如紙般被林念劃斷的雙锏,以及自己被洞穿還在流血的胸膛。
“你到底是,”
林念沒等他話說完,掏出了都統還在跳動的心臟。
“怎么是紅的?!闭f著把依舊跳動的心臟扔到了一邊。
彎下腰將都統腰間的都統令摘了下來。
把他的衣服扒了下來換在了自己的身上。
林念又搜尋了一圈,將城鎮(zhèn)上剩余的殘兵游勇解決干凈。
準備離開這座城鎮(zhèn)。
這時一個背著包袱的小女孩不知道從哪跑出來,跑到了林念的面前。
林念看著臟兮兮的女孩,女孩看著渾身是血的林念。
“你,有事嗎?”林念冰冷的問道。
只見小女孩解下身上的包袱,捧在手上。
“吃的,給你的?!?p> 林念麻木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雖然那個笑容跟冷笑差不多。
林念毫不客氣拿過小女孩捧著的包袱。
“東西我要了,到奉天提我林念的名字,有人會還一百頓飯。”
林念扛著沉甸甸的小包袱,離開這座城鎮(zhèn)。
一路上,林念路過的被南離占領的城鎮(zhèn),都會老辦法了解他們。
林念已經不知道途經多少城鎮(zhèn),殺了多少南離人。
餓了就吃小姑娘送的干糧充饑,困了就找一個稍微粗壯的樹干上睡一覺。
此刻的林念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殺到函凌關。
清晨的露水滴在林念滿是血污的臉上,林念從睡夢的睜開了眼,去小溪邊洗去身上和盔甲上的血污。
干糧就著溪水草草結束了早餐。
繼續(xù)踏上了旅程。
期間難得的荒無人煙,林念慢騎著馬消化著南離都統的記憶,這個都統的地位不小,所以林念知道的許多,比如南離軍隊和叛徒羊國軍隊的分布。
得知兩伙軍隊要將退守函凌關的八萬余眾將士困死在函凌關。
一路殺過來的林念并沒有發(fā)現自己手背上的刺青愈發(fā)的多了起來。
到了記憶中臨近函谷關的大型城市—嵐湘,這里的南離士兵更多了,林念的逐個擊破很明顯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