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番隊隊長志波一心已經(jīng)消失十年了,對于死神來說,時間并不算長,可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中消失,大概率是陣亡了。
但也沒有重新選一個隊長,尸魂界目前是最安穩(wěn)的年代,不需要著急,志波一心也不一定是死了,還要再等一些時間。
十番隊的一切大小事情,目前都由副隊長松本亂菊打理,也并不會出問題。
除了當(dāng)事人每天唉聲嘆氣外。
“不能去喝酒,也不能逛街,還要處理一大堆公文…簡直和坐牢一樣,還不如死了算了…”
十番隊辦公室,望著堆積如山的文件,松本亂菊頭疼欲裂。
“可惡的小白,還不早點畢業(yè)…”
嘴里不停念叨著什么。
在幾年前,一次偶然的散步下,就是肚子沒有動靜,心情不好走走的時候。
意外遇見了一位可稱之為天才的少年,年紀(jì)很小,卻擁有了超出副隊長級別的靈壓。
雖然很不穩(wěn)定,在暗中觀察后,松本亂菊認(rèn)為,對方擁有一把恐怖的斬魄刀。
如果經(jīng)過系統(tǒng)學(xué)習(xí)后,肯定會極速成為強大的存在。
當(dāng)時,也只是愛才,再加上少年自己無意識,會影響到與他住在一起的普通靈魂奶奶。
松本亂菊才現(xiàn)身指教,最終將對方說服,進入真央靈術(shù)院學(xué)習(xí),同時打下十番隊標(biāo)簽。
這樣做就是為了防止,第二天開始,整個學(xué)院,乃至護庭十三番隊,甚至總隊長都關(guān)注了一下的震驚。
日番谷冬獅郎,少年的名字,在這個年紀(jì),如此實力下,比上一次引起轟動非二人組,市丸銀和朽木白哉,還要天才的多。
要知道這倆人現(xiàn)如今都是隊長了。
也就是說日番谷冬獅郎的上限可能更高。
為此松本亂菊的先見之明就提現(xiàn)了。
眾人也不好意思強奪。
其實當(dāng)初松本亂菊是猶豫了一點時間的,畢竟她的身份不合適,也怕某些事情發(fā)生。
但又想想,日番谷冬獅郎太年輕了,實力雖然還不錯,可比她還差不少。
不太會引起那個人的關(guān)注。
萬一…
就到時候再說…
幾年的平淡時間過去,松本亂菊自己先改變的想法。
她現(xiàn)在急需日番谷冬獅郎進入十番隊,然后為她打理所有事情,而后者的實力足以勝任隊長了,性格也很認(rèn)真好,簡直是上天派下來的。
松本亂菊越發(fā)覺得自己當(dāng)時太機智了。
最近一有時間,她就在日番谷冬獅郎耳邊念叨,效果似乎還不錯。
“再忍一下就可以了!”松本亂菊想著很快就會解脫,心情好了不少。
但還要處理一大堆麻煩事,今天看樣子又沒有時間去喝酒了。
說起來,她都好久沒有喝酒了…
松本亂菊馬上又分心了…
她就不是做隊長的材料。
“嗚嗚嗚嗚嗚…”
不經(jīng)意間,松本亂菊抬頭看了一下。
她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
這里只有她一個人,難道是干活太累了,出現(xiàn)了幻聽?
她根本還沒開始做一點事…
這不重要。
是女人的嗚嗚聲,應(yīng)該是幻聽了。
“嗚嗚嗚嗚嗚”
下一秒鐘,聲音再度出現(xiàn)。
松本亂菊這才回神,仔細(xì)打量四周,這次她肯定沒有聽錯。
就是有聲音傳過來,距離還不是很遠(yuǎn)。
“嗚嗚嗚嗚嗚”
又是一聲。
“誰?”松本亂菊警戒。
實在太詭異了,除了那個人外,還能有…
嗯?
松本亂菊想到了什么。
可是,也不太可能是女人聲音吧。
眨眼間,四楓院夜一的身影在她面前憑空突兀的出現(xiàn)。
四目相對,同時一怔。
“你是誰?”松本亂菊望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一個“束手就擒”的女人,呆了幾秒后問道。
“嗚嗚嗚嗚”
你怎么能看到我?
四楓院夜一的回答,下意識看了藍染一眼。
“嗚嗚嗚嗚嗚”
沖著對方又嗚嗚了幾聲,與之前意思都差不多,究竟要做什么壞事。
還有趕緊放開她……
“一會會有機會的?!彼{染的聲音與身影一同出現(xiàn),緩緩走到了松本亂菊身邊。
“呃…”松本亂菊心中是猜到了,多少還有點驚嚇。
藍染居高臨下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對方。
“干…干什么…”松本亂菊小心翼翼的問道。
同時用手輕輕掩蓋幾分衣領(lǐng),這個位置,能看到…
通常走這么近,還如此不遮掩的向下看,肯定就是大色狼無疑了。
但她不敢…
藍染捕捉到松本亂菊神情,眼角輕微扯動幾下后,面無表情開口說道:“起來!”
松本亂菊聽見這個語氣,整個人瞬間激靈了,趕緊站起來。
藍染緩緩坐下,又轉(zhuǎn)頭仔細(xì)把松本亂菊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眉頭微皺,似不是很滿意。
“最近這些年,我要處理隊內(nèi)的雜事…”松本亂菊趕緊小聲解釋著,間接在承認(rèn)自己沒好好修煉這事。
其實還有別的原因的,但她知道藍染性格,不如先不說。
另外,她其實心中也有一個疑問。
總覺得,藍染可能與自家隊長失蹤有關(guān)。
她也不敢問,并且,萬一知道是真的,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有勇氣做什么嗎?
答案是百分百肯定的。
完全不敢。
藍染點了點頭,隨后視線停在了松本亂菊小腹上。
“呃…”松本亂菊一呆,臉色瞬間跟著紅的像秋天的蘋果。
“生下來了?”藍染似笑非笑的語氣說道。
“啊…”松本亂菊立即尖叫。
沒臉見人了,恨不得找個縫隙鉆進去,好不容易都忘記了。
卻突然被當(dāng)面處刑…
同時也被迫想起了那段時光。
誤以為藍染把她給那啥了,還說了孩子什么的。
讓松本亂菊整個人都宛如失去靈魂般,人生已經(jīng)沒有任何好期待的了。
她不知道將來該怎么面對孩子…
藍染究竟會不會承認(rèn)…
別人見到了,自己要怎么說?
還有銀…
那時候的松本亂菊,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幾乎是不出門。
混亂迷茫讓她寸步難行。
可最后還是決定,孩子是無辜的,那個人也說了,要留下來…
她也沒有辦法。
到時候怎么辦都好。
她開始學(xué)習(xí)如何成為一個媽媽,首先是不能喝酒的,她痛苦抉擇后,也戒了。
還開始為小嬰兒的誕生做各種準(zhǔn)備。
然后,三個月過去了。
松本亂菊覺得哪里不對勁…
半年過去了…
她偷偷去四番隊找了虎徹勇音。
才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被徹底耍了的事情。
要知道那會連名字都…想了好幾個了。
竟然…
似乎這樣才是值得高興跳起來的事情吧?
大概是精神被折磨的太疲憊了?
松本亂菊最終的反應(yīng)很平靜,選擇慢慢用時間掩蓋某些事情。
因為那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