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靈庭真是該死的一片祥和寧靜?。?p> “要,準備該你做事了!”
藍染的思緒帶著一點憂傷,惆悵。
“是,藍染大人!”東仙要是一名忠實的仆人。
可惜的是,無論前身,還是現(xiàn)在,藍染需要的都不是一個言聽計從的仆人。
隨便擺弄一下,樂趣也不會有多少,這一邊順其自然就好。
而接下來的假面軍團,才是第一波樂趣的主力。
藍染對這群人興趣可是很大的。
即將發(fā)生的事件,不過是開幕式,他會好好陪這群人玩耍一番。
畢竟太無聊了。
尤其松本亂菊那邊,短時間內(nèi),施壓已經(jīng)足夠。
再多的話,承受不住壞掉了。
就不會有一絲樂趣了。
要適當給予松本亂菊一些空間反彈。
才能變得更加好玩。
魂魄消失事件再度發(fā)生。
因為是出期,即便之前有發(fā)生過,也沒有引起太多的重視。
也不能這么說,在還不是完全確定情況下,調(diào)遣一名隊長級別,也算很認真對待了。
九番隊六車拳西,及副隊長,部分席官,失聯(lián)三天。
隊長會議緊急召開。
“五番隊隊長平子真子,七番隊隊長愛川羅武,三番隊隊長鳳橋樓十郎,十二番隊副隊長猿飛日世里,八番隊副隊長矢胴丸莉莎,鬼道眾副隊長有昭田缽玄,以上,前往處理此次事件?!?p> “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六番隊隊長朽木銀鈴隨時待命。”
“其余全體隊員,包括隊長,一律不得離開靜靈庭,違者按叛徒處分?!?p> 總隊長慷鏘有力的下達了命令。
一次性三位隊長數(shù)位副隊長級別,還有兩位老牌隊長待命。
可見他對此次事件非常的重視。
或者說已經(jīng)有所懷疑。
處理的方式也沒有毛病。
只是小看了敵人而已。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圓?。 彼{染望著又是一個美妙的夜空,不由得感慨。
“是啊,藍染副隊長不如去我那里品茶一番?”卯之花順勢開口邀請。
即便是完美的鏡花水月,只要是做過,依舊會留有痕跡。
尤其是前身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那么多年。
別看如今的藍染,似乎沒有什么破綻,前身也是一樣。
暗地里,他早已被一些人關(guān)注了。
雖然沒有實質(zhì)發(fā)現(xiàn),隱約這種感覺是有的。
誰讓這群人閑的呢…
“自然樂意之至。”藍染微笑回應。
此次還不僅老女人,京樂春水也是很不放心他,在暗中盯梢。
卯之花在聽到如此輕易的答復,不由得眼角微滯。
但如果真的這樣那也是好事。
很快地藍染跟著卯之花來到了四番隊。
后者也真的奉獻了一次茶道。
“安靜又祥和,宛如靜靈庭萬年不變的景象般,悠哉又休閑。”藍染緩緩說道。
“哦?藍染副隊長是對這樣的生活不滿嗎?”卯之花眉毛輕挑道。
“人啊,死神也是一樣,顯得太久了,總會閑的無聊,閑的發(fā)慌,總想做點什么,尤其是那些有能力之人?!彼{染不緊不慢的說道。
“藍染副隊長的意思是,有能力的人了?”卯之花抿口茶問道。
“姑且算是吧!”藍染應聲。
嘀嗒,嘀嗒!
卯之花手中的動作停止,雖然沒有直接承認,可這層意思,很明顯暗示著什么。
“藍染副隊長打算自首嗎?”卯之花和氣的問道。
“自首倒不會,畢竟我還沒有輸?!彼{染直接道。
“你…”卯之花簡直不敢相信,這已經(jīng)挑明了吧?藍染怎么敢?
還以為她真的…
“畢竟卯之花隊長好像希望如此!”藍染又補充了一句。
卯之花一愣,隨即淡淡開口說道:“反正這次一定會水落石出的?!?p> “希望如此?!彼{染微笑。
現(xiàn)場沉默了下來。
在卯之花眼里,藍染沒有絲毫的緊張多余動作。
但她已經(jīng)決定了,今晚是不會讓對方離開自己視線的。
并且,她也察覺到了暗中的京樂春水,有他們兩個在,已經(jīng)不是信心問題了。
關(guān)鍵藍染也很識趣配合。
但此時的藍染已經(jīng)不是本人了。
而是鏡花水月。
除非卯之花直接出手,否則不會看出絲毫破綻。
自然也是沒有出手的理由。
或許不僅沒有,連警惕性都沒有那么高了。
畢竟藍染就在眼前。
而藍染真身肯定要去看戲,同時為自己的好隊長送行。
“藍~染~果然是你!”平子真子一邊強忍著虛化的吞噬,一邊在見到藍染的身影怒不可遏。
“平子隊長,表情很精彩,但太過情緒波動的話,會影響虛化速度的哦?!彼{染不緊不慢的說道。
“藍染,我要殺了你…”平子真子猛撲過去。
虛化并沒有加速。
“不愧是平子隊長呢,孺子可教也!”藍染輕松躲閃拍手稱快。
“藍染,你竟然踐踏…”平子真子暫時控制住虛化了,他掌握了冷靜方法,但異常的辛苦。
“我之前提醒過平子隊長了吧,可惜某人未聽進去呢,不過,說來說去,最根本原因,是平子隊長你太弱了,不僅守護不了任何人,甚至連死亡的資格都沒有?!彼{染平靜的說道。
“別以為你能…”平子真子想要繼續(xù)說什么,可惜語速太慢,藍染也不想聽。
“不用著急,我會給你機會的,這也只是開始,順便看在照顧很多的份上,最特別的信息福利哦…”
“永遠不要相信身邊的任何人,看見的一切事物,因為都有可能是藍染哦!”
藍染發(fā)自真心的笑了起來。
轉(zhuǎn)瞬即逝。
“銀,動手。”
藍染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
撲哧!
這不是小聲。
而是…
“果然是躲不過去的?!彼{染自言自語了一句。
絲毫沒有在意穿體而出的斷刃。
“看樣子有不速之客來了,銀,要,我們走吧?!彼{染緩緩離開刀身,轉(zhuǎn)身離開。
“站住,藍染副隊長,可否解釋一下,你在這里做什么?”浦原喜助語氣是很平靜的。
“做什么?自然是被某人搶了隊長之位,心生不滿,從而報復無辜之人唄。”藍染說道。
浦原喜助:“……”
握菱鐵齋:“……”
“既然如此的話,跟我回去受審吧。”浦原喜助說道。
“受審是會的,但不是我,畢竟我今晚可有不在場證明,順便說一下,即便沒有,那幫腐爛的家伙也是我的人?!彼{染不緊不慢的說道。
浦原喜助沒有說話,看了眼倒地的平子一群人。
還有他們的虛化反應。
藍染果然走到了這一步了嘛…
“躲開,讓我先抓住他再說?!?p> “破道之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蔽樟忤F齋大吼一聲。
一股強勁凌厲的靈壓狂暴噴出。
“縛道之八十一?斷空”藍染平靜的說道。
咔嚓!
兩者相互抵消,各自消失的無影無蹤。
“怎么可能,區(qū)區(qū)副隊長竟然舍棄詠唱的斷空…”
握菱鐵齋傻了。
藍染都懶得嘲諷他。
“浦原喜助,希望你能讓我更加覺得有趣一些。”
這是他離開前的最后聲音。
…
夜還很漫長。
“哎~”藍染發(fā)自真心嘆了一口氣。
卯之花側(cè)目疑問。
“完全沒有什么成就感,還有一點小失落?!彼{染輕聲說道。
“怎么說?”卯之花皺眉。
“卯之花隊長和總隊長一般,也是千年前的死神了吧!”藍染平視道。
卯之花對這突如其來的內(nèi)容,有些聽不懂摸不到頭腦。
她的確已經(jīng)成為死神很久很久了,久到如今沒幾個敢當著她的面說這件事。
畢竟這也就意味著她的年齡很大很大了。
卯之花眼神有些微妙。
“可惜!”藍染又搖了搖頭。
“可惜什么?”卯之花一瞬間有種暴躁的情緒,還是被壓了下來。
畢竟這些年她的修養(yǎng)已經(jīng)提高不少了。
被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破功,連自己都說不過去。
“可惜我是藍染,可惜我太年輕了?!彼{染隨意說道。
他講的是真話。
人類是有代入情節(jié)的,如果他不是藍染,大概率不會如此這般行事。
這不是說他后悔怎樣。
實際上內(nèi)心深處可能在歡樂。
僅僅是這一步正式邁出,有小小的感慨。
但在卯之花眼里,可就體會不到藍染的想法了。
這番話怎么聽都好像是…
她,卯之花烈,名號啥的不說了,被人給調(diào)戲了?
自己得出結(jié)論都想笑…
不過,藍染的這番話,還有另外一種解讀。
某些感覺猜測不是空穴來風,絕對有什么問題。
“既然如此的話,何不…”卯之花想嘗試引誘套話。
當當當當當!
這是靜靈庭緊急的鐘聲。
“發(fā)生了什么事?”卯之花當即一驚。
實在是太湊巧了,難道藍染…
可是…
她隱約間有些不好的猜測。
但也沒有時間追問,要馬上集合。
很快的浦原喜助與握菱鐵齋謀害平子真子一行,再加上靈魂實驗的事情揭發(fā),還被當場抓獲。
并且,還試圖污蔑藍染。
“藍染整夜都…都沒有出去。”
“我也可以證明?!?p> 這是來自卯之花和京樂春水的證詞。
雖然貌似有不情愿的感覺。
甚至連總隊長都有些吃驚,可法就是法,是山本老頭死都不會改變的,也不允許任何人踐踏他的規(guī)矩。
因此藍染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只不過…
“你究竟做了什么?”卯之花還是激動了。
沒有任何證據(jù),再污蔑就是挑戰(zhàn)總隊長的威嚴。
但想起昨晚種種反應,她百分百肯定與藍染有關(guān)系。
可她沒有證據(jù)。
還做了幫兇。
“為什么要懷疑我呢?或者說為什么要針對我呢?或許卯之花隊長該反思一下。”藍染隨意回答。
“你別給我…”卯之花的涵養(yǎng)要擋不住她的暴脾氣了。
“卯之花隊長?!?p> 這是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的阻攔。
就算是這位前輩,在頑固的總隊長面前,也是不行的。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而且,卯之花隊長還有春水,你們兩個不是?”浮竹十四郎反應不過來。
“哼”卯之花沒有回答,直接離開了。
京樂春水看了看全程微笑的藍染,搖了搖頭,帶著浮竹十四郎一起離開。
他理解不了,也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疑問。
畢竟他與卯之花不一樣。
藍染沒有當面挑釁。
京樂春水只是感覺藍染這個人有些不協(xié)調(diào)。
事實證據(jù)擺在那里,他不會妄下判斷的。
隨后又傳出一則消息,四楓院夜一劫獄,疑似逃亡現(xiàn)世。
至此,原本熱鬧鼎盛的靜靈庭,一夜之間,變得冷清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