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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八荒之道侶兇猛

39應(yīng)該挺簡單的

鬼谷八荒之道侶兇猛 放蕩的魔神 3048 2022-01-12 21:29:08

  得了那人參娃娃的百年精華,小雪的特殊血脈被激活.

  可惜空有法力,而無法術(shù),也不過落得一個(gè)被山客所捕的下場(chǎng).

  雖然失去了人參娃娃,但抓了靈狐,也算不枉此行,想著把這靈狐進(jìn)獻(xiàn)給百草幫幕后那人,他們也能獲得不菲的好處,山客們難免多喝了幾杯,吹噓起來.

  卻正巧,被陳靖仇聽見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都不用費(fèi)功夫.

  陳靖仇大喜過望.

  他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偷只狐貍而已,又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入了夜,他便化身刺客信條,以秘法定了那幫山客,帶著小雪逃出了客棧.

  月光下,陳靖仇舉著雪白的狐貍暗自得意,對(duì)著那狐貍道.

  “嘿嘿,小狐貍呀小狐貍,任你智計(jì)百變,還是沒逃過本大爺?shù)氖终菩陌?,快快老?shí)交代,你把我那石板藏哪了,我知道你以通靈,若是不說,正巧,大爺我正缺了一條裘皮圍脖,你這毛色這么好,倒是正適合!'

  陳靖仇也不怕小雪再跑,他一個(gè)練氣后期的大劍圣,豈是這沒什么實(shí)力的小狐貍所能擺脫的.

  月光如水,風(fēng)清云朗,只有蛐蛐的鳴叫與偶爾的風(fēng)吹過樹梢.

  突然,一抹銀光隨月色舞動(dòng),陳靖仇手中那靈狐毛發(fā)急速收縮,變作一銀發(fā)嬌俏的少女.

  少女光著身子,跌進(jìn)陳靖仇的懷中.

  慌亂中,陳靖仇下意識(shí)的接住少女如玉的嬌軀.

  手中溫軟,這是一種他這個(gè)小處男從未體驗(yàn)過的全新感覺.

  “謝謝你救了我,那石板我已經(jīng)埋了,不在身邊.“

  那靈狐化作人形少女對(duì)著陳靖仇回道.

  它一個(gè)狐貍帶著一塊石板自然是行動(dòng)不便,所以記了清楚,自然就找地方埋了.

  少女的聲音嬌俏溫暖甚是好聽.

  但慌亂中的陳靖仇卻是面紅耳赤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該如何辦好了.

  一時(shí)間,他們居然就僵持在了那.

  夜清明,蟲輕鳴,月下佳人體朦朧.

  風(fēng)也動(dòng),樹也動(dòng),二十二年心初動(dòng).

  “你身下可是藏了什么東西?“

  似乎是什么東西硌道她,銀發(fā)少女疑惑的向陳靖仇問道.

  聽到少女詢問,陳靖仇尷尬異常,連忙將她放下.并把自己的一件長衫脫下給她穿上.

  然后紅著臉問道.

  “你叫什么?你真是那只狐貍?“

  “我沒有名字.“

  靈狐天生地養(yǎng),自然是沒有名字的.

  不過她血脈特殊,有先祖?zhèn)鞒兄R(shí),倒不似個(gè)野孩子.

  人怎么可能沒有名字呢,陳靖仇看了看她如雪的銀發(fā),憨憨的笑著對(duì)著少女道

  “那我叫你小雪好不好!“

  以陳靖仇的文化程度,大概也就只能起了這樣的名字了.

  “小雪?“

  銀發(fā)少女反復(fù)咀嚼了這個(gè)名字許久.

  然后對(duì)著陳靖仇展顏一笑道.

  “好,那我就叫小雪了“

  月下的少男少女相互的笑著,陳靖仇此刻已然全忘記了當(dāng)初他對(duì)吳言所說的,若是抓到那狐貍定要給她個(gè)好看,讓她知道什么叫知恩圖報(b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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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gè)是初入繁華,見了什么都新鮮.

  一個(gè)是情竇初開,情人眼里出西施.

  兩人一路玩鬧,買買買買.

  倒是十分歡樂甜蜜.

  陳靖仇答應(yīng)小雪回家跟嬸嬸商量,然后就送她前去涂山秘境.

  小雪經(jīng)此一事,也知人間危險(xiǎn),何況,她現(xiàn)在也有些舍不得跟陳靖仇分開了.

  修煉什么的,好像也沒有了那么重要了.

  于是二人啟程反鄉(xiāng),打算回去稻香村.

  青野之城,亦屬風(fēng)月管轄,只有一位長老帶著門人在此,平日修煉,或出門訪友,不理俗事,實(shí)際管理的卻是下面的官員世家.

  那百草幫能在此立足,自然是有人照拂的.

  那人便是青野城谷家長子谷長風(fēng)的老師,散修周容.

  周容得了百草門通報(bào),說不但百年人參被劫,那吃了參的靈狐更是被偷.

  頓時(shí)氣的周容七竅生煙.

  不過到底是地頭蛇,只是一日,便查到了陳靖仇行蹤.

  說來也是陳靖仇沒什么經(jīng)驗(yàn),你前腳剛?cè)胱?,后腳人家丟了東西就你不在,就是笨蛋也知道是你偷了東西跑路了.

  鎖定了目標(biāo)再行找人,對(duì)于這些地頭蛇來說豈不簡單如喝水?

  陳靖仇沒有晦暗寶玉,一身練氣后期的波動(dòng)讓那散修驚訝,心中卻也更氣,同樣修仙,他40多了才練氣后期,見了這些20多歲就要突破的天才,他心中如何能不恨.

  同為練氣后期,周容不知道陳靖仇手段如何,本著小心使得萬年船的心思,他命人在陳靖仇的飯里下了毒.

  此毒乃他在一處奇遇所得,可污肉身靈力,是對(duì)付修仙者的奇方,雖然不好煉,但多年下來也有了一些積蓄,若不是看陳靖仇年紀(jì)輕輕便有此實(shí)力,他怕陳靖仇有什么底牌,也是不舍得用的.

  與這毒一同得的,還有一旁門咒法,配合此毒,可咒人精氣衰竭.

  想當(dāng)年他被那外道抓住,若非有一青年以詭秘能力在那外道邪修用他修煉邪法之時(shí),逆轉(zhuǎn)了咒法,他也沒得機(jī)會(huì)逃脫.

  陳靖仇初出江湖,哪懂得這些鬼蜮伎倆.

  一不小心,著了道.

  但到底是修為深厚,大宗傳承.拼了命,倒是反傷了那周容.帶著小雪逃了出去.

  周容心中感嘆,幸虧自己小心,要不然,今日怕是折在這了.

  但他知道陳靖仇中了奇毒咒術(shù),若無高人救助,必死無疑,心中也不由得微微得意.

  然你什么天驕地傲,死了也不過一賠黃土.

  于是他命人帶著那些擁有妖獸血脈特殊訓(xùn)練過的獵犬去追,誓要抓到那靈狐,這等奇獸,說不得可以在風(fēng)靈月影宗的那位大人手里換一顆筑基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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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言搜了一路,也未找到那狐貍下落.

  沒得辦法,只能回了破廟.

  看到吳言空手而歸,陳靖仇心中大悲.

  拼命的求著吳言能不能動(dòng)用師門力量幫幫他.

  看著虛弱至極又激動(dòng)至極的陳靖仇,吳言輕嘆了一口氣.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這忙,還是要幫的啊.

  青野城府.

  青靈殿.

  侍衛(wèi)通報(bào)后,吳言被領(lǐng)入了后殿.

  箜篌長老不在,只有一師姐正在殿內(nèi)看書.

  這師姐吳言在宗門大比上見過,名喚云胡.

  云胡見吳言前來卻也十分奇怪,吳言不在宗門呆著,跑到她這荒郊野嶺的干什么.

  但還是熱情的招呼了吳言一番.

  畢竟是宗主真?zhèn)?,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不過云胡隨心,蓬頭垢面的穿著一身綢緞睡衣,便出來了.

  使女上了茶,云胡伸了個(gè)懶腰品了一口便開口問道

  “師弟不在宗門修行,怎么來了這青野小城?“

  聽到云胡詢問,吳言看了一眼身邊的陳靖仇.然后緩緩道.

  “就因?yàn)檫@小子.“

  這也不免讓云胡多看了陳靖仇兩眼.

  吳言說完,便把陳靖仇的事對(duì)云胡講了一遍.

  云胡聽后,神色莫名的對(duì)著吳言眨眨眼道.

  “師弟在找一只白色靈狐?“

  吳言被云胡看的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實(shí)道到

  “正是“

  聽到吳言回答,云胡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師弟稍等“

  云胡起身,步入后堂,約莫著有一會(huì),云胡抱著一只雪白的靈狐走了出來.

  那狐貍通體雪白,毛色通明,脖子上掛了一道玉符項(xiàng)圈.

  見到那狐貍,陳靖仇頓時(shí)激動(dòng)了起來,可惜身體虛弱,卻是不能上前.

  吳言抓抓額頭,好嘛,這算什么,猛然回首,那狐卻在燈火闌珊處?

  “師弟找的可是這只?“

  見了陳靖仇神色,吳言哪還不知道就是這只,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道

  “正是,不知道師姐可否把它交還與陳兄弟,若是師姐為難,作價(jià)亦可.“

  聽到吳言之語,云胡微微皺眉,這狐貍她還是挺喜歡的呢.

  不過既然是有主之物,她亦不奪人所好,但是畢竟這是一顆筑基丹換來的,她與吳言不熟,平白給了吳言心中總覺得虧了.

  于是她開口道

  “既然是師弟朋友之物,歸還亦無不可,不過這東西是我用了一顆筑基丹換來的,平白給了師弟,師姐我覺得虧得很吶.“

  “不過一顆筑基丹,算我欠師姐的,師姐寬限我?guī)兹?,到時(shí)候我定還于師姐.“

  “還丹就不用了,倒是我有一事,師弟若為我辦了,這狐貍就送于師弟亦無不可.“

  聽到云胡提出了條件,吳言心中松了一口氣,有條件就好,就怕沒條件的才難辦.

  于是回道

  “師姐請(qǐng)說.“

  “師弟為宗主真?zhèn)鞫ㄊ桥c那朧鈺師妹相熟嘍.“

  想到朧鈺那清冷的神情,吳言尷尬的點(diǎn)點(diǎn)頭,畢竟是同門師妹,就算沒說過幾句話,也算是熟悉不是.

  “那師弟可否能請(qǐng)來朧鈺師妹到青野城做客?“

  提到朧鈺,云胡雙眼頓冒精光,就像一個(gè)狂熱的粉絲一般.

  “額,師姐就這一個(gè)要求?“

  請(qǐng)朧鈺來赴宴?吳言覺得他若是敢跟朧鈺說,朧鈺絕對(duì)會(huì)一劍刺過來,還是直奔心臟的那種.

  “就這一個(gè)要求!如何,是不是很簡單?“

  以云胡想來,吳言朧鈺師屬同脈,自然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吳言看了一眼焦急的陳靖仇無奈的回道

  “還,還好吧,應(yīng)該挺簡單的.“

  吳言不確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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