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這個和尚好硬!
陳靖仇不知道吳言為何突然大笑,剛剛狼妖死后,他就覺得吳言似乎就有些不對頭了,不但取出了自己法寶,更是對著小跟屁蟲一頓操作猛如虎,現(xiàn)在又瘋狂大笑,莫不是突然得了癔癥?還是那狼妖有什么隱秘手段影響了吳大哥?
陳靖仇小心的靠近沐晴,然后對著沐晴道
“小沐晴,吳大哥沒事吧,我們要不要先..“
陳靖仇比劃了一個打暈的手勢.
“言哥哥,你嚇到陳哥哥了.“
自從沐晴這次蘇醒,卻是越來越發(fā)像個人了.
聽聞沐晴提醒,吳言才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些太過得意忘形了,連忙尷尬的咳了兩聲.
一起回了陳家,吳言剛要告別陳靖仇回去風(fēng)月城,就聽到了陳靖仇撕心裂肺的哀嚎聲,本以為發(fā)生了什么驚天慘案,或者是陳大嬸出了什么事,一進屋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其實也不怨吳言多想,小說游戲里不都是那么寫的么,親人遇難,主角勵志報仇雪恨,然后孤身一人踏上旅途,離開新手村.
而陳靖仇無論從哪方面看似乎都像個主角的樣子.
進了屋,陳靖仇正在屋里東翻西找著什么,一邊找還嘴里不停的念叨著.
“怎么會沒有了呢?“
吳言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找了不見,讓他如此焦急.
于是連忙詢問了一番才知,原來是那塊記載著水經(jīng)注的石板不見了.
莫非是家里著了賊?但誰家的賊會偷一塊破石頭?
難不成還能有修士進陳家偷東西?
排除掉所有的可能,那么真相只有一個.
吳言與陳靖仇一番分析之后,彼此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是那狐貍!“
果然狐貍精就是狐貍精,哪怕是一身雪白沒雜毛的都這么不正經(jīng).
陳靖仇咬牙切齒的恨恨道
“大意了大意了,我還以為她是一只好狐貍!沒想到她居然是個小偷,虧我還給它敷藥.“
聽著陳靖仇絮絮叨叨的咒罵,他傷心的居然不是那石板的丟失,而是那狐貍騙了他.
吳言苦笑,陳靖仇這人還真對得起他那神級天賦樂天一派,這粗心大意的.
突然陳靖仇冷笑一聲對著吳言道
“吳大哥,它為靈狐,定然是想去那涂山狐族秘境,我會御劍,腳力必然比它四條腿跑要快上許多!我這就去前面的路上堵它,讓它把石板還來,再教教它叫做什么是知恩圖報!“
陳靖仇倒是一個行動派,剛一想到,便御劍而出,更是在吳言耳邊傳聲讓吳言幫他告訴他奶娘一聲,他出去幾日便回.
這陳靖仇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倒是讓吳言有些不敢置信,陳大嬸不就在另一間屋子里么?你為什么不自己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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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月城依舊清輝燦爛,許是大比將近,城中倒是多了許多修行之人,且多為女子.
吳言帶著沐晴漫步在市井街巷,卻是不愿回那風(fēng)月府的.
他可是被圍觀夠了.
也許是氣質(zhì)太過出眾,也許是沐晴頭上的小跟屁蟲太過顯眼,他與沐晴剛剛閑逛了一陣,便被人一聲喊住.
“吳兄這么悠閑?“
喊住吳言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與吳言一同前來風(fēng)月城的焚云谷掌門李陽的真?zhèn)鞔蟮茏于w元.
他的身后還跟著那一身紅衣的李紅繡.
李紅繡見到吳言還俏皮的跟他打了個招呼,倒是十分活潑可愛.
寒暄幾句,趙元便出言相邀吳言去拂風(fēng)樓飲酒,吳言是風(fēng)靈月影宗新貴,更兼之沐晴實力非凡,都是趙元所感興趣的.
吳言本要推脫,可是李紅繡已經(jīng)拉著沐晴進了拂風(fēng)樓.
哎,沐晴哪都好,就是一聽到有好吃的就走不動路.
吳言無奈,只能跟著趙元步入其中.
拂風(fēng)樓高七層,內(nèi)為旋梯,外露陽臺,如寶塔般層層遞進,到了最上面卻是只剩下了單獨一桌,殊為奇特.
那里四面通透,清風(fēng)徐徐,更是有靈月月輝偶爾飄過,十分的雅致.
以趙元跟李紅繡的身份,要去,自然是去最好的.
可惜樓頂有人訂了.
為此李紅秀還發(fā)了脾氣,弄得趙元十分狼狽.
管你是什么當(dāng)代楚翹,還是流火滿天紅,在自家?guī)熋妹媲帮@然什么都不是!
好巧不巧的,這一幕被另一伙人瞧了去.
那是同樣觀禮而來的霜龍山門人.
自古水火不相融,霜龍山以水系術(shù)法聞名,而焚云谷則火系威震天下.
他們雖未挑明,但卻是一直有嫌隙的.
明里暗里總要爭個高下.
上次通靈秘境,焚云谷與風(fēng)靈月影宗風(fēng)火合璧,壓了其他所有門派一頭,獨得了頭籌,以讓霜龍山十分不滿,這次逮到機會,哪還不嘲諷一番.
而火之一物,弱可溫暖他人,烈可燃燒萬物.
趙元自是不會受著.
兩方一言不合,便約定去城外“切磋“
看著對面天上霜龍山的弟子,吳言不知道他一個風(fēng)靈月影宗的人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這里.
說好的吃飯呢?難道你們一會打的很下飯?
他們4人一蟲,對面6人.吳言用昊天眼看了看,居然都是筑基弟子.
為首那個穿白袍的更是到了筑基后期.
那人名蕭寒,霜龍山外事堂長老蕭冷泉之孫.一手水月幻身術(shù)真假難分,配合上蕭冷泉所傳冰天眼神通,實力在霜龍山小輩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想來也是,若無實力又怎能不懼趙元流火滿天紅的名號.
高門大派,又不是生死相搏,切磋斗法自然是有一套成熟的流程的.
只是吳言不曾想,這仙門高人,與那凡夫俗子其實也無不同,不過都是撂下幾句狠話,奚落對方幾句,約了勝負諾言.
趙元倒是含蓄,對方輸了,不過低頭道歉,讓出那拂風(fēng)樓頂座位.
那蕭寒也不張狂,只是冷冷的,要趙元輸了,承認自己是個水貨,徒有虛名而已.
蕭寒此言一出,吳言便感覺到了趙元的憤怒,絲絲灼熱從趙元身上溢出,周圍的氣溫都瞬間提升了幾度.
李紅繡更是氣憤的對著蕭寒大罵.
氣氛堆積到了頂點,兩人自然出了手.
一瞬間,漫天幻影遍布,火焰燒紅了云.
就在兩人各施神通法術(shù),激戰(zhàn)正酣之際,一道流光從遠處飛來,一聲長笑道.
“打架怎可少了貧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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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不懼因果,最愛斬妖除魔。
若是成不了佛,做個羅漢也可.
煙云臺前捫心問,今日方知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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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尚一身灰袍,光頭上布滿了傷痕,大笑著加入了戰(zhàn)場.
對著附近的趙元便是一拳轟出.
他是煙云臺的濟嗔,永寧有名的打架瘋子.
而他師傅,便是傳了吳言住字法門的凈慈大師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