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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小胖媳:撩個王爺好種田

第46章 識破

  凌知做夢都沒有想到趙摯所謂的幫她,居然就是讓她住在王府里,還美其名曰怕她在這里無聊想家,還體貼地把凌初、玄空,甚至連喵喵都接了過來。

  凌知心里激起一陣雞皮疙瘩,脊背發(fā)寒,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這男人肯定在圖謀些什么。

  但凌知瞅著他看了半晌,男人一臉浩然正氣的樣子又讓凌知覺得自己多想了,但她心里就是有疑團不斷地冒出來。

  攪得她心里癢癢的,問男人,男人又不肯告訴她,這就讓她有點惱火。

  “汪汪!”

  兩聲狗叫拉回了凌知的思緒,一抬頭就看見喵喵激動地狗臉都快變形了,舌頭伸出來老長,腳下跑得飛快,一個騰空就撲了過來。

  凌知見狀,笑著大聲喊道:“淡定!”

  “溫柔點過來?!?p>  她雖然也想狗子了,可也不想手上的傷還沒好,再讓腦袋添上新傷。

  狗子聞言,急忙剎車,可就算如此,加速度太大,一時間根本就停不下來。

  凌知身后就是桌子,她怕待會兒自己一躲開,狗子由于慣性再撞到桌子上傷到自己,所以就站在那沒動,張開雙臂,準(zhǔn)備迎接狗子的擁抱。

  趙摯雙眸一瞇,長臂一伸,凌知就到了他的懷里。

  “咚!”

  喵喵撞到桌子腿上了。

  凌知掙開趙摯的懷抱就沖了過來,摸著狗頭,心疼地問:“是不是磕疼了?”

  喵喵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仿佛在說:

  疼死寶寶了。

  麻麻快來安慰我。

  寶寶好疼。

  凌知看得心疼不已。

  趙摯懷中一空,看向蹲在狗子旁邊一臉憐愛的凌知,冷聲道:“不過是一只畜生而已,撞了也就撞了?!?p>  聞言,喵喵沖著趙摯就狂吠幾聲。

  聲聲不滿。

  聲聲控訴。

  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哪!

  居然罵我是畜生?

  你才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

  凌知笑著安撫喵喵。

  這狗子真是人精,連別人罵它它都能聽得出來。

  “喵喵,別氣了,咱是一條大度的狗,不跟一般人見識。”

  趙摯剜她一眼:“注意你的言辭!”

  居然拿他跟一條狗相比。

  她是嫌自己活得時間太長了嗎?

  凌知開心地摸著狗子的頭,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輕快道:“王爺說得對,我知道錯了,以后會注意噠?!?p>  她明明就是在跟他道歉,可是那態(tài)度卻敷衍了事,甚至連乖巧都懶得裝。

  趙摯冷哼一聲,不再理她。

  緊接著,小蘿卜一號凌初小蘿卜二號小玄空出現(xiàn)在門口。

  小蘿卜頭們看見凌知就噠噠噠地跑了過來。

  小玄空是放飛式的飛奔過來,凌初是帶著克制地小跑過來。

  小玄空一把摟住凌知的脖子,涼涼的小臉蛋在她臉上蹭啊蹭的,甚是舒服,凌知也想小可愛了。

  被小可愛這么需要,心里裝得滿滿的。

  凌初站她旁邊,不似小玄空看見凌知那么熱情,漆黑的眸看見她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時,整張小臉都皺在一起了。

  趙摯雖然不再理凌知,但他的余光一直注意著這邊,小玄空看見凌知的欣喜若狂,以及凌初看見凌知手上的繃帶流露出來的擔(dān)憂,他都一一落進眼里。

  “姐,你的手怎么了?”他擔(dān)憂的問。

  凌知長臂一伸,把凌初擁入懷里,一手抱著一個。

  凌初小臉微紅,面上卻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小玄空這下也發(fā)現(xiàn)了,驚呼道:“姐,你的手看起來好嚴(yán)重啊,是不是受傷了?”

  他話鋒一轉(zhuǎn),猛地瞪向閑散地坐在椅子上的趙摯,小模樣奶兇奶兇的,“是不是這個壞男人傷了你?”

  凌知心里流下激動的淚水。

  小可愛,你說對了。

  就是他。

  這男人壞的很,不僅傷了姐姐,還不肯賠償姐姐銀子。

  趙摯坐正身體,睨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懟回去,“爺從不打女人?!?p>  “那我姐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小玄空瞪著大眼睛問。

  趙摯輕飄飄地掃一眼凌知,懶洋洋道:“這就要問她了。”

  凌知臉上堆起假笑,心里把他祖宗八輩都問候了一遍,為了不讓兩個孩子擔(dān)心,她當(dāng)然不能說實話。

  “是我不小心做飯時給燙到了。”

  “不礙事。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小玄空立馬抓住她的手開始給她呼氣,“我給你呼呼就不疼了?!?p>  “呼——”

  “呼——”

  凌初直勾勾地盯著她的手看,不像小玄空那么好騙,有點不相信她的說辭,狐疑道:“真的?”

  “我還能騙你不成?”凌知反問他。

  蹲得久了,雙腿有些發(fā)麻,凌知起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小玄空噠噠噠又跟了過去,像只跟屁蟲似的,喵喵也跟著過去,窩在她的腳邊。

  凌初轉(zhuǎn)身,沒有繼續(xù)追問她,反而小臉嚴(yán)肅認真地看著趙摯,“是你救的我姐姐?”

  他用的是救,這個字很耐人尋味了。

  什么情況下才能用到救呢?

  趙摯揉了揉他的發(fā)頂,“嗯,我救的?!?p>  凌知無語望天,她已經(jīng)不想再吐槽下去了。

  這人臉皮厚到如此程度,天下僅此一家。

  趙摯一靠近,凌初就聞到了淡淡的麝香味,還有松香,樟腦的味道,這三種氣味他剛剛也在阿姐身上聞到過,似是為了證明什么,凌初又往前靠近幾分,隔著衣衫,用力嗅了嗅。

  趙摯臉色一怔,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錯愕。

  莫非是這小子察覺到什么了?

  等凌初抬頭看他時,趙摯又恢復(fù)成平靜的樣子,仿佛剛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一切都是幻覺。

  凌初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白白的臉蛋紅嫩嫩的,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一絲龜裂的表情,可趙摯是誰,他若是不想讓你知道他的真實想法,你就是有三只眼睛,也探不出什么來。

  凌初板著小臉,一只小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以前,他聽村里的一位赤腳醫(yī)生說過,燙傷可以用牛膝,衛(wèi)矛,白斂,蔓椒等草藥涂抹,其中衛(wèi)矛又極其珍貴,可當(dāng)草藥,亦可食用,被稱為“菜品中的靈芝”,所以凌初首先把衛(wèi)矛排除掉。

  但剩下來的三種草藥的味道跟他聞到的截然不同。

  很顯然,阿姐在撒謊。

  她手上的傷根本就不是被燙傷的。

  而是被利器弄傷的!

  因為麝香、松香,還有樟腦是制作金瘡藥必不可少的常用原料。

  趙摯看他剛才還若有所思的樣子,現(xiàn)在突然了然一切,卻又產(chǎn)生了新的疑問的樣子,他心中瞬間了然。

  看來凌姑娘的善意謊言并沒有瞞得過她聰明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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