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消耗了五根地葫,今天晚上,吳言教劉鑫和林小沫,習練開山拳。
兩人學的很慢。
比從字符上直接領(lǐng)悟武技,要慢的多。
一晚上,他們只學會了一式拳法。
“言子,我覺著練這個,還不如直接練那種字符武技。這個太慢了,有這些時間,把字符武技練熟了,比這個強?!?p> 吳言覺著很有道理,點點頭,道:“嗯,那明天你們就不用練習開山拳了,直接練字符武技吧?!?p> “好?!?p> 林小沫這時候舉手,小聲的說:“我,我還是跟著你練吧。我的那幾個字符,練不了很長時間?!?p> 哦,對,林小沫的情況比較特殊。
她要是和劉鑫一樣一直練下去,估計能直接躺地上。
“嗯,行,明天我教你第二式?!?p> 連續(xù)三天過去,給劉鑫定制的武器已經(jīng)取回。
一把大劍,一面盾牌。
取回武器后,吳言便讓劉鑫把星能武器放下,換上了這套武器。
有點沉,劉鑫叫苦不迭。
但吳言沒管他,堅持讓他用這套武器練功。
他心里隱約覺著,星能武器可以用。但不能因為有了星能武器,就把傳統(tǒng)武器給丟掉了。
就當鍛煉負重吧,這也是打熬身體,必經(jīng)的一步。
林小沫那邊沒辦法,她離了星能武器,技能發(fā)揮出來的效果,實在是有些感人。
這個,等以后再想辦法吧。
翌日,天氣晴,臨海機甲學院的學生會辦公室,蘇藝靜問夜小萌:“新生入學典禮,準備的怎么樣了?”
“都準備好了,地點安排在三號機甲訓練場。那里空間較大,能容納下所有學生。”
“嗯,武斗學院那邊,通知到了嗎?”
“已經(jīng)通知到了,他們會準時到?!?p> “那就好,今年第一次和他們合辦開學典禮,希望不要出岔子?!?p> “會長,我們今年為什么要和他們合辦開學典禮呀?他們不是有自己單獨的校區(qū)嗎?”
“因為武斗學院這次重開的情況比較特殊,帶有實驗性質(zhì)。招收的學生,全是星核共振等級達到六級以上的學員。
他們的主修課業(yè),還是機甲。
武斗只是輔修。
因此,他們大部分的時間,其實是要在我們機甲學院度過的。
這種情況有點類似于,武斗學院,是我們機甲學院的附屬學校一樣。
所以開學典禮,才在我們學校舉行?!?p> “哦,這樣啊。我說他們其中的很多人,都是全國各大財團的新生代。還有一些,來自海外財團。
這些人,既有財團背景,又是六級以上的星核共振者。
他們怎么會去武斗學院,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武斗只是輔修,主修的還是機甲?!?p> “嗯,現(xiàn)在迷霧之星上出現(xiàn)了一些特殊情況。他們的想法,無非就是想要兩手抓,這樣怎么都不吃虧。
沒看迷霧軍團都派人來了嘛,他們可是開拓迷霧之星的主力。
連他們都對武斗表現(xiàn)出了興趣,就更不要說那些財團了?!?p> “哦,那他們?yōu)槭裁匆讶硕妓偷搅殖莵硌??武斗學院,也不是只有我們這有?!?p> “但整個聯(lián)邦東部地區(qū),界木的入口,卻只有我們這有?!?p> “哦,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另一邊,中醫(yī)藥理學科研究所內(nèi),劉鑫這幾天的進步非???,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扛著盾牌和大劍,在院子里橫沖直撞了。
林小沫也有進步,開山拳法學會了五式。字符武技能使用的次數(shù),也增加到了四次。
但她只能使用兩個字符武技。
就是疾字符和定字符的武技。
那個虛空什么的字符武技,她只要一嘗試使用,就會大腦刺痛,無法繼續(xù)。
吳言猜測,應該是精神力不夠,無法激活那個字符。
不過這也讓他對那個字符武技的威力,充滿了期待。
七級星核共振者的精神力,都無法激活的字符。那一旦成功激活,威力,不知道能達到一個什么程度。
慕清雪這幾天,把武斗學院的所有班級,都挨個的轉(zhuǎn)了個遍。
沒有找到吳言。
綾小雨跟在她身后,捶著腿道:“小姐,他肯定是沒考上。今年武斗學院的招生很嚴的。六級共振以下的,全都刷下去了。
我猜,他有可能轉(zhuǎn)去機甲學院了。你就別再找了行嗎?累死我了。”
“機甲科今年沒有他的名字。”
“那也有可能是文科呀。”
“文科也沒有。”
“呃,那會不會,他去外地上學了?”
“嗯,可能吧。反正后天就要開學典禮了,到時候再看看。”
“唔,好?!?p> 冰璃也在找吳言。
和慕清雪一樣,她也沒找到。
“冰璃,你最近幾天一直在各個班級里串,你在找誰?”
“一個叫吳言的學生?!?p> “吳言?就是前段時間,靠一己之力,殺死了星獸的那個人?”
“嗯?!?p> “你找他干嘛?”
“我總覺著他挺特別的,想要和他多接觸一下?!?p> “特別?哪里特別?就因為他以普通人的身份,擊殺了一只星獸?”
“嗯,你不覺得嗎?他好像能精準的找到那兩只星獸的弱點??稍诖酥?,那兩只星獸,從來沒有在藍星出現(xiàn)過。
不,應該是不光在藍星。
在迷霧之星,它們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可他一個普通人,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見過星獸,也沒有學習過任何的武斗戰(zhàn)技。
但就算是這樣,他卻依然成功的擊殺了一只星獸,并且還精準的指出了第二只星獸的弱點。
這怎么看都不合理,如果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不對勁。”
“你不是說,他有可能得到了父母的一些傳承嗎?”
“我后來又查過了,他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不太可能獲得他們的傳承?!?p> “哦,這樣啊,那確實是有些說不過去?!?p>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一天過去,這天一大早,吳言他們就穿上了校服。
是蘇藝靜昨天派人剛送過來的。
說起來,吳言他們的這個科,就像被人遺忘了一樣。
不但沒有老師教學,也沒有人管他們在研究所里干什么。
吳言當時的確是為了清凈,才報的中醫(yī)藥理學科。
但能清凈成這樣,也是讓他沒想到的。
“吳言,我怎么總覺著,咱們這成三不管了呀?既沒有老師,也沒有輔導員。
一個星期過去了,就學生會的人來過兩次。
這樣合理嗎?
別到時候,不給我們發(fā)畢業(yè)證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