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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社畜也要修仙

第九十一章 還如一夢中L

穿越之社畜也要修仙 還如一夢中L 2685 2022-03-03 10:30:00

  “醒醒!公司是你睡覺的地方嗎!”

  宗月歌意識迷糊的睜開眼,入目的便是西服外套的衣角。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著了......”

  “初設(shè)圖改完了嗎?”西服下包裹著的,是一個宛如六月懷胎的啤酒肚,在往上是一張滿是橫肉的臉。、

  宗月歌終于坐直了身子,看著眼前的探索者軟件界面,黑色的背景中有她的倒影,眼神茫然無措。

  “愣著干什么,說話!”

  男人的臉隨著她轉(zhuǎn)頭的動作進(jìn)入視野。

  “我......還沒改完......”

  “沒改完還有心情睡覺?”那男人語氣一下子拔高,“這個月你的提成扣光!”

  宗月歌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提成”是什么,只好沉默著,看著他帶著得逞的笑走遠(yuǎn)。

  “越格,別生氣,咱老板就這德行,就是看不得咱們有舒坦的時候?!鄙砗髠鱽硪粋€女人的聲音,“對了,建設(shè)路口新開了家蛋糕店,你趕緊把初設(shè)改完,下班咱倆一塊去,我看網(wǎng)上說挺好吃的。”

  “哦......好的?!弊谠赂杌秀钡鼗刂D(zhuǎn)頭看向面前的黑色屏幕,手中鼠標(biāo)無意識的點(diǎn)著什么。不知怎的,她總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坐在這里,好像有什么事忘了做。

  終于到了下班時間,手上的圖改完了,她將圖改了個項目名字,發(fā)給了列表中,那個備注是“狗賊老板”的人。

  宗月歌站起身,肩膀有些疼,她伸手揉了揉,對著坐在自己身后的同事說:“下班了,走吧?!?p>  “好。”

  那人說著,轉(zhuǎn)過身,宗月歌這才看清她的臉。

  滿面黃沙,半張臉往下滴著血,雙眼死死地瞪著她,梳著一個復(fù)雜的發(fā)髻,身上是花花綠綠又破破爛爛的古代衣服,胸前一個漆黑的洞,像是一張露出獠牙的大嘴,朝著他猙獰地笑著。

  宗月歌登時被嚇得連退幾步,直到后背抵著墻壁,她才找到一些安全感。再轉(zhuǎn)頭看向辦公室里的其他同事,多數(shù)人穿著厚重的盔甲,像是古代的士兵一樣,缺胳膊少腿,死狀各異,都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

  面前的同事將自己可怖的臉湊近了宗月歌,語氣和活人一般正常:“越格,你怎么了?下班不積極,思想有問題,怎么不走了?”

  “啊......我有點(diǎn)腿麻,這會兒好了,走吧?!?p>  宗月歌打著哈哈,和她一塊進(jìn)了電梯。

  電梯中,被她的同事們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宗月歌前后左右都擠滿了猙獰死態(tài)的人,鼻尖充斥著濃厚的血腥氣。偏生電梯間中,除了她,剩下的人對自己的狀態(tài)渾然不覺,身邊約自己去蛋糕店的女同事口中還在抱怨著自己兒子的考試成績,幾個缺少四肢的同事在打著電話,聽那語氣,像是在告訴家人,今晚買什么菜。

  這間令人窒息的電梯間終于到了一樓,宗月歌慌不擇路的跑出了辦公樓,不顧身后女同事的大喊和來往車輛的鳴笛聲,直接跑到了大街上。

  正是晚高峰,街上車輛人流極多,可宗月歌定睛一看,綠化帶中沒有灌木,取而代之的是雜亂的黑色石頭,樓前的噴泉中,流淌著的是鮮紅的血液,街上的行人各個身穿破爛的古裝,瘡痍滿身,都是早就應(yīng)該死去的人。

  她驚恐之極,低頭看了看自己,白色衛(wèi)衣,黑色排扣褲,渾身上下干凈整潔,與這世界格格不入。

  “越格!危險!”

  街邊的女同事正大聲呼喊著自己,可宗月歌此刻無心關(guān)注朝著自己開來的車,她現(xiàn)在不知道這是哪里,自己是誰,腦子混亂異常,幾欲開裂。

  “沒長眼??!”

  車猛地停在她面前,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咒罵。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這就走?!边@是女同事道歉的聲音,手臂傳來一股拉力,宗月歌被女同事拉到了路邊。

  “越格,你今天怎么了?”

  “我......”宗月歌茫然地看向她,卻從她發(fā)散的瞳孔中看見了自己的臉,正逐漸變得焦黑,原本柔順的棕色長發(fā)也逐漸消失,直到最后,自己渾身上下的皮肉都發(fā)黑開裂,散發(fā)著被烤壞的焦糊味道。

  “到底怎么了?”宗月歌竟然從女同事昏沉的眼中分辨出一絲關(guān)切,“要不要去醫(yī)院?”

  “沒事兒,”宗月歌無所謂地笑笑,“走,去蛋糕店。”

  二人沿著人行道緩慢的走著。宗月歌聽著她分享家庭的趣事,甚至還有心情搭上兩句腔。

  “啊這樣啊,那現(xiàn)在的小孩兒可真不容易?!彼S口附和著。路過一幢樓的玻璃幕墻,看了看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

  幕墻那邊是一個焦黑的身影,有的焦殼裂了開,露出了內(nèi)里的紅肉,有的地方血管破裂了,好在血液早已流干。

  真好,自己終于和別人一樣了。

  “你怎么又不說話了?”女同事?lián)鷳n地問。

  “沒什么,就是想起來,今天那張初設(shè)圖,有一處忘了改,明天還要替一把。”

  “害,常有的事?!?p>  二人說著,已經(jīng)到了新開蛋糕店。

  推開店門。撲面而來的不是蛋糕的香氣,而是一股濃厚的血腥。

  “這家店真的不錯唉,”女同事拉著她來到透明架子前,“你看這個榴蓮千層??雌饋砭秃贸浴!?p>  架子里擺著的,哪是什么榴蓮千層,分明就是一個死不瞑目的尸體的頭。

  “確實不錯?!弊谠赂枰呀?jīng)見怪不怪。

  “那就要這個了,越格,你不買點(diǎn)什么?我看那邊的雪花酥也挺香的?!?p>  宗月歌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幾截滴著血的手指擺在塑料托盤上,在頂部的打光燈下,泛著橙黃的光。

  “不了,今天沒什么胃口?!奔词挂呀?jīng)接受了這個世界,宗月歌還是不能說服自己買這種東西。

  女同事見她堅持,也就不再說什么,只是拿著自己的“榴蓮千層”和宗月歌一道來到柜臺前結(jié)賬。

  “等一下我先掃個紅包......越格,你怎么又在發(fā)呆?”

  宗月歌眼里,廣告屏幕上,不是能掃出紅包的二維碼,而是一張青衣古裝女子焦急的臉。

  “所有的方子都試過了,怎么還沒醒?”

  女子說完,將一只手伸了過來,宗月歌感覺到有什么人在往上掀她的眼皮。

  “應(yīng)當(dāng)沒事啊,到底怎么回事?”青衣女子說著,嘆了口氣,“好不容易勝了仗,怎么去找個人,就變成這樣了?”

  “勝仗”兩字敲在了宗月歌的心尖,她恍惚中想起,自己的確是曾經(jīng)上過沙場的......

  “知溪小姐,主將還沒醒嗎?”屏幕中又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還沒,我也沒有辦法了。”青衣女子的語氣中滿是失落。

  他們說的主將是誰?是自己嗎?耳邊女同事的呼喚已經(jīng)變得極為遙遠(yuǎn),宗月歌此刻全副心神都在這一方小小的電子屏幕上。

  “都怪我!”屏幕中好像有一下打巴掌的聲音,“要不是我自己去黑巖林就好了,主將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黑巖林是個地名吧,聽起來倒是耳熟得很,宗月歌恍惚想起來,自己就是在黑巖林打的仗。

  耳邊女同事的呼叫聲已經(jīng)變得十分刺耳,可宗月歌全然不理。

  “魯領(lǐng)軍無需自責(zé),月歌這幾日勞累過度,也不一定就是去了黑巖林的緣故,好在那個小兵是找到了,你這一趟也不算是白跑不是?!?p>  對,她想起來了,她去黑巖林,是和這個被叫做領(lǐng)軍的人一起,是去找一個叫“小方”的少年。她叫宗越格,本來是個社畜,后來意外穿越成了玄真大陸上南梁大將軍宗凜的四女兒,宗月歌,做了軍隊主將,勝了仗,去黑巖林找小方,后來昏倒在黑巖林。

  她終于全都想了起來!

  此刻的蛋糕店,早已不是她剛進(jìn)來那般光景。店中,不管是收銀員還是顧客,都猙獰地看向她,口中凄厲的嘶吼著什么。

  “你和我們一樣!留下來!”

  “不!我跟你們不一樣!”

  她朝著對面所有尸體大喊。

  話音落地,周遭的世界瞬間分崩離析。

  “醒了!快去叫知溪小姐,主將醒了!”

還如一夢中L

能看到這里的朋友,希望不要對榴蓮千層和雪花酥產(chǎn)生陰影,還是很好吃的。   現(xiàn)在是二月九號凌晨1:58,我熬不住了,睡了,晚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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