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生意?”
蘇玄笑了笑,好奇的問道,“這么大半夜的,能有什么生意找上門?”
“我也是剛剛接到的電話?!绷_致高興的答道,“吳總親自打來的電話,說他想跟我們合作。”
“哪個吳總?”
“吳玉良,云州名門吳家的當代家主,他家在云州地產(chǎn)界也算是說得上話的,手上有很多精裝樓盤的大訂單?!?p> “吳玉良啊,這人我倒是聽說過。”蘇玄答道,“但是我聽說這個人跟云州州主江仲山關(guān)系不錯,而且一直是照顧閆婉曦生意的,怎么會突然找上我們?”
“……那玄哥你的意思是,這生意我們不做?”
“不。送上門來的生意,肯定是要做的?!彼?,“但是做生意的同時也得多留兩個心眼,對了,閆婉曦被拘禁之后,放出來了嗎?”
“放出來了,是趙冬青動用關(guān)系放的人?!?p> “明白了?!?p> “吳玉良約我們明天中午吃飯,我要答應(yīng)他嗎?”
“答應(yīng),去看看這個吳玉良葫蘆里買的什么藥?!?p> “好!”
第二天中午。
蘇玄跟羅致在約好的酒店碰頭見面。
吳玉良獨自一人,連秘書都沒有帶。
“吳總,久仰大名,初次見面,請多關(guān)照?!?p> “哎!蘇總謙虛了,需要讓你關(guān)照的應(yīng)該才是!”
兩人寒暄了幾句,在包廂內(nèi)坐下來。
“吳總,我這個人說話不喜歡拐彎抹角,我有個問題想不通,可以直接問嗎?”
蘇玄抿了一口茶,望向吳玉良問道。
“哦?”吳玉良笑了一笑,道,“蘇總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就是!”
“我聽聞您跟江家那位關(guān)系很好,最近這幾年又十分照顧閆婉曦的生意,為什么偏偏今天會找上門來,跟我做生意???”他淡笑道,“想必以吳總的身份,不會不知道我跟江家大少江休有過節(jié)吧?你就不怕跟我做生意,會得罪江家?”
“哈哈哈!”
吳玉良聞言哈哈大笑了兩聲,舉起茶杯端在手里,笑道,“沒想到蘇總消息挺靈通的嘛。我與江仲山是多年的好友,這點確實不假。而且看在江仲山的面子,最近幾年我也確實一直在照顧閆婉曦的生意,但是,江家對我吳家,一直都不冷不熱。江家最看重的,一直都是趙家,而趙家也一直都是江家最忠實的狗腿,趙家不倒,我吳家很難有出頭之日!”
“所以你想跟我合作,取代趙家?”
他眼神一凝,問道。
“你跟趙冬青的事,我都聽說了?!眳怯窳嫉?,“我還可以友情向你透露一個秘密,那就是閆婉曦的公司最近現(xiàn)金吃緊,急需要新訂單來回流現(xiàn)金!而我手上有很多精裝樓盤的裝修訂單,閆婉曦和趙冬青最近都在想辦法從我手里搞到這些訂單。你要是能把這些訂單給搶走,絕對能給閆婉曦和趙冬青一個巨大的打擊!”
“懂了。”
蘇玄微笑著站起聲,“我會好好考慮這樁生意的。”
說罷。
他帶著羅致直接離開了包廂,連午飯也沒有吃。
“玄哥,怎么就走了啊?”
羅致跟在他身后,疑惑的追著問道,這生意沒談成,為什么連飯也不吃一口呢!
“晦氣,不敢跟這個姓吳的共進午餐?!?p> “啊???”
羅致一愣,不明所以。
“這個吳玉良印堂漆黑,身上陰氣纏身,也不知道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他昨晚剛剛幫麥思兒祛過邪,所以對這種東西特別敏感,今天剛一走進包廂,就注意到了吳玉良身上的異樣,唯恐避之不及,怎么還會跟他一塊吃飯。
“這事……有這么玄乎?”羅致聽得一臉懵逼,“那我們的生意怎么辦,不跟他談了?”
“你以為他很想做這筆生意嗎?”
“他不是想要跟我們合作,取代趙家嗎?”
“他想取代趙家不假?!碧K玄呵呵笑道,“但除了取代趙家之外,他更想賺錢。你自己想想,照他透露出來的消息,閆婉曦公司正遇到大困難,要是他這個時候把手里的訂單全部提價,再跟閆婉曦談,閆婉曦會作何反應(yīng)?”
“那恐怕閆婉曦無論如何,也會抓住這救命的機會,硬著頭皮把訂單吃下去!”
“沒錯?!?p> 他點頭道,“這樣一來,閆婉曦有了活路,吳玉良也可以大賺一筆,這才是吳玉良想要做的生意?!?p> “那他還特地找我們來干嘛?。俊?p> “要是不先跟我們談,怎么給閆婉曦施壓!?”
“他媽的,這老東西是在利用我們?”
“是的?!?p> “我們怎么辦?”羅致忿忿不平,“難道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他找我們過來是想利用我們,但也告訴了我們一個很有用的消息,閆婉曦公司真的遇到了大困難?!?p> 他若有所思道,“若是能把吳玉良手上的訂單全部拿到手,閆婉曦恐怕真的會被逼上絕路?!?p> “可是……這老東西壓根就沒想跟我做生意,我們要如何拿下他手中的訂單???”
“呵呵?!?p> 蘇玄神秘一笑,拿出一張黃色的紙條:“你找個時間把這張紙條給他,他會回來找我們的?!?p> 羅致接過黃色紙條,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