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抖音上的《王牌歌者》Princess樂隊演出視頻,也沖到了熱搜榜前列,百萬級點贊量,十幾萬條評論。
除此之外,目前暫時負責樂隊經(jīng)紀活動的林澤,手機差點被打爆。
郵箱也幾乎崩潰。
一夜之間,各種經(jīng)紀公司,聽起來正規(guī)的,不正規(guī)的,都找上門來想要簽約Princess樂隊。
還有各種演出邀約,談合作,幾乎要把林澤搞到崩潰。
林澤想,他們目前這種工作模式可不長久,如果想合理發(fā)展下去,還得找一個靠譜的經(jīng)紀人來幫著打理。
或者要簽約一個經(jīng)紀公司才行。
…
同一時間,帝都。
從帝都體育館前往市區(qū)五星級酒店的商務車上。
阿陡和羽坐在前面那輛,薇薇安和爆音坐在后面那輛。
就在剛剛,Present樂隊開完了他們的全國巡回演唱會的最后一場,帝都站。
這輪全國巡回演唱會,一共開了16場,場場爆滿。
最后一站,帝都站,是在可容納八萬人的帝都體育館開完了最后一場演唱會。
這場演唱會,同樣爆滿。
黃牛甚至把票價炒高了兩倍多,仍然供不應求。
演出結(jié)束后,在粉絲們的山呼海嘯中,Present樂隊鞠躬謝幕。
演唱會結(jié)束后,他們還有錄制新專輯、綜藝錄制、MV拍攝等各種忙碌的活動。
這是Present樂隊的盛世。
他們是當今國內(nèi)娛樂圈當之無愧的頂流。
繁華落幕,帝都凌晨的街道有些寂寥。
阿陡戴著耳機,已經(jīng)把Princess樂隊的那首《殺死犀?!仿犃藘扇榱?。
一旁的羽,趁他不備,摘下他的一側(cè)耳機,聽了一下。
驚喜地笑道:“阿陡,你果然在聽《殺死犀?!贰!?p> 阿陡冷冷斜了他一眼,拿過耳機,說道,“切?!?p> “你也覺得他們的《殺死犀?!泛芎寐犑前??”羽露出兩只小小的虎牙,笑道,“我從一開始就覺得,Princess樂隊是很有才華的。對了,這首歌聽說是那個叫李笑曉的家伙寫的?!?p> 阿陡不屑地笑道,“靈光一閃的才華誰都會有的。好多人都是一首歌吃一輩子。一拍腦袋寫出一首不錯的歌,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哈哈哈……”羽突然壞笑了起來,他打趣地看著阿陡,說道,“承認吧,你就是在嫉妒那個叫李笑曉的家伙!因為薇薇安喜歡他,對嗎?”
羽話音未落,阿陡便臉色一變,他猛地用胳膊肘搗了羽的肋骨一下,然后,不屑地說道,“切,才沒有?!?p> 說完,阿陡便扭過頭,看向寂寥的窗外。
羽吃痛,一臉委屈地看著阿陡,說道,“喂,你想謀殺隊友嗎?如果把我打傷了,Present樂隊可就沒有貝斯手了!”
“切,哪個樂隊的貝斯手都不是好東西。”阿陡負氣說道。
似乎還在一語雙關(guān)。
羽撇了撇嘴,突然,嘆了口氣,“不過我們說認真的,阿陡,你有沒有注意到,薇薇安自從那次之后……就一直情緒不太穩(wěn)定?!?p> 阿陡:“……”
他沉默了。
“薇薇安雖然在舞臺上還是很穩(wěn),可是她經(jīng)常躲在化妝間里誰也不理,我已經(jīng)撞到過好多次……她在偷偷哭了……”羽皺眉,有些擔憂地說道。
阿陡的眉頭,也在不知不覺間,越皺越深,可他還是嘴硬地冷哼道,“該死!我真討厭戀愛腦的女人!”
“你是討厭戀愛腦的女人戀的不是你吧……”羽還是很沒有眼色地說道。
“啊——”
果然,緊接著,他又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因為阿陡再次給了他一胳膊肘。
…
同樣在黑夜中行駛的車輛上。
薇薇安望向窗外璀璨的城市,如同他們最初璀璨的夢想。
爆音微笑地看著她,緩緩開口道:“薇薇安,你還在想那個男人嗎?”
“……嗯?!鞭鞭卑策t鈍地點著頭。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薇薇安頹喪地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鞭鞭卑部谥朽哉Z。
爆音舒展地靠在座椅上,輕松地說道,“那你想怎么辦呢?”
“……”薇薇安沉默。
“你還喜歡他嗎?”
“嗯?!鞭鞭卑部隙ǖ攸c頭。
“那就去見他一面吧。”
薇薇安愣了一下。
是啊,她好想見到李笑曉。
她好想念他。
哪怕隔著千山萬水,哪怕隔著三年的時光,當他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她就變得無法自拔……
可是,她又好怕見到他。
她的愧疚,她對他、對他們的虧欠……
她好害怕面對這一切啊。
“我……”薇薇安遲疑著。
“既然見不見面都會難過,那為什么不見一面呢?”爆音隨意地說道。
他的聲音很溫柔,柔軟地落在了薇薇安的心里。
…
次日,下午。
Princess樂隊正在排練室排練,林澤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等他接完電話回來后,臉上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告訴你們一個消息,橘果衛(wèi)視節(jié)目組的總導演,來云臺市了?!?